“姩姩,你為什麼,在那裡?”
秦慈看著乖巧坐在旁邊的姩姩,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道。
姩姩看著秦慈,微微低下頭,小心地往弟弟的方向挪了挪。
醜醜抱住姐姐,擰著眉頭看著秦慈。
“看我乾嘛?”
秦慈看著一臉戒備的醜醜冷著臉問。
“……”
蕭城暮聽著秦慈這種直球式問法,無奈地撓撓頭,自己這是不是病急亂投醫了?
“爸媽不要醜醜,也不要姐姐。”
醜醜盯著秦慈的眼睛,過了許久,才開口,
“不許欺負姐姐。”
“之前有人欺負過你姐姐嗎?”
蕭城暮走過來,蹲在醜醜麵前問。
醜醜抱著姐姐的手又緊了緊。
“這兩個孩子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痕,不過……女孩子身上的隱秘一些。”
薄越心情有些沉重地說。
蕭城暮疑惑地看著薄越。
“針。”
秦慈握著姩姩的小手,想起了那天奪刀時候的驚險一幕,近距離看到了很多小針孔。
“小助理這兩天要帶姩姩重新去做檢查。”
薄越在兩個孩子麵前放了許多糖果小聲說。
“去吧,費用我來出。”
蕭城暮點點頭,看著姩姩驚恐無助的眼神,起身離開了。
秦慈摸了摸兩個孩子的頭,順手拿走了兩個孩子的畫離開了薄越的心理谘詢機構。
市局,刑偵辦公室。
“秦慈,你和老大一大早去找薄醫生,回來你就抱著這兩幅畫,你到底在看什麼?”
阿耀偷瞄了一眼正在在辦公室屋裡和局長說話的隊長,湊到秦慈身邊問道,
“我天,這畫風……有點詭異的恐怖啊,這是誰畫的?”
“醜醜。”
秦慈如實說。
“阿耀,隊長說出去把那杜敏帶回來問話,你去。”
孟副一邊翻著案情資料往辦公室裡走,一邊朝阿耀喊了一嗓子。
“哎!”
阿耀應了一聲,轉頭看著還在低頭研究畫的秦慈說,
“彆摸魚了,走,和我一起去。”
秦慈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去,但是莫名其妙就被阿耀已經拽到了市局門口。自己沒有摸魚啊,辦公室沒有養魚。
“秦慈,你去把那個女人扶起來拉進去。剩下的我來處理。”
阿耀看著外麵烏泱泱的自媒體博主,還有女人身邊高高壯壯,胳膊上描龍畫鳳的男人,俯下身和秦慈分工明確。
秦慈看著那個脖子上掛著牌子的女人,腦海中浮現出四個大字【任務目標】,她快步走過去平靜地說,
“你好,彆哭了,這邊需要你,配合調查。”
“你……你說什麼?”
女人本來看著出來警察嚎啕大哭,聽到秦慈的話眼底一閃而過的錯愕,緊接著繼續放聲大哭,
“我們家老周死的冤啊,你怎麼能說我是嫌疑人要帶我回去調查?
你們到底有沒有心肝,就算想封口,也不能這個樣子啊。”
本來圍住阿耀的人,聽到這邊的動靜紛紛全都圍到了秦慈身邊,秦慈感覺到危險,本能地一把抓起地上的女人往公安局裡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