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前,市局局長辦公室。
“你不用太防備秦慈,該怎麼用怎麼用,她的問題連我都問不出,你好奇也沒用!”
步局噸噸噸喝了好幾口茶,把搪瓷缸子往辦公桌上重重一放,對於旁敲側擊的蕭城暮沒好氣地說著,說完還丟給他一個‘你趁早死了這條心’的眼神。
“那你叫我來乾嘛?你說點有用的?”
蕭城暮無語,交疊著雙腿坐在步局對麵一臉狐疑地說著。
這麼緊張的時候,這每天除了開會就是保障後勤的老頭子到底叫自己來乾嘛?
‘啪’
兩個檔案袋丟在了蕭城暮眼前。
“現在有個非常棘手的事情,北郡市的一個名號為‘獨爪龍’的混混,帶著人已經潛入了津海市。
這人在北郡市五年非常低調,這次帶了三四十人來到津海,恐怕是來者不善。
據可靠線報,應該是到了天堂路一帶。”
步局正了正神色,沉著臉說,
“我們這次不僅僅要抓住這個獨爪龍,更重要的是把天堂路一帶最好也一鍋端了。
下麵那個檔案袋裡麵,是天堂路分局局長黃不清的舉報材料。”
蕭城暮半信半疑地打開了兩個檔案袋一邊看著一邊瞄了一眼步局有些陰沉的臉色。
這老頭一天憨態可掬的,自己都快忘了他曾經拿酒瓶子追匪徒,一個酒瓶子換了個二等功回來的莽夫。
不過他看著手上的材料卻疑惑地出聲
“咦?這……落款是倪娟?這不是那個……”
“天才記者。”
步局歎息了一聲,無奈地搖搖頭,
“你可能不知道,這女人曾經是你母親的老師,她是一個非常勇敢的戰士,曾經在國際戰場上麵用自己的筆,把真實的戰爭寫給全世界看。
隻是沒有想到回國後,竟然在自己的係列報道後,精神失常了。”
“這樣心理強大的人,也能精神失常?”
蕭城暮挑眉狐疑地看著背對著自己的步局,他直覺,這老頭肯定還有事情沒有和自己說,
“這些資料來的時間點有點寸啊,我剛好查到,咱們這個案子魏曉的家庭地址登記的就是,天堂路44號。”
“什麼?!”
步局轉頭睜大眼睛表示自己的震驚。
“那孩子的母親是一個‘流鶯’還是個貝者鬼,小學都沒上完,還玩起短視頻了,而且非常懂得抓人眼球。挑起矛盾。”
蕭城暮靜靜看著步局表演,繼續說著自己的話。
這老頭,震驚的太刻意了。果然倪娟的事情還有蹊蹺。
不過……這些事情都和這個叫做倪娟的記者有千絲萬縷的聯係,就連秦慈也找她?
秦慈的秘密到底是什麼?
“你這家夥,雖然平時不著四六,事兒有點多,不過辦案還是靠譜的,這件事情怎麼查你自己看。
我隻要結果,記住了,無論是天堂路的杜問,還是黃不清,或者是那個一指蟲還是個啥的,都要抓活的啊。”
蕭城暮無奈地看了一眼步局,人還沒抓到名號都給人改了,人家明明叫‘獨爪龍’。
他走到門口轉身深深地看了一眼步局桌子上的照片,那照片上麵隻有步局的臉是清晰的。
蕭城暮收回回憶的思路,從飯店出來在車門邊點了根煙,抬眸正好看到在路邊等車的秦慈。
這家夥還沒走?
他剛要走過去就發現不遠處一輛銀灰色麵包車上麵有人在偷拍秦慈。
此時秦慈銳利的目光已經掃了過去。
她看著麵包車在自己麵前緩緩開過,不自覺眯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