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裡不太一樣,我去的都是私人的小島。需要坐直升機。”
秦慈如實答道,
“去工作而已。”
“這島上還有其他人,所以你不能亂跑,知道嗎?”
蕭城暮看著秦慈仰頭盯著海鷗,有些不放心地叮囑。
“知道。”
秦慈認真點頭。
船航行了一段距離靠岸了。
此時港口還停著另一艘船,比他們這個還要大些。
“蕭城暮?”
眾人剛剛下船,蕭城暮聽著身後傳來的聲音有些熟悉,轉頭果然是老熟人。
“你怎麼在這?”
蕭城暮狐疑地看著眼前的薄越,他身後還跟著一個有些麵生的男人。
“我和邊先生來的,還有他兩個兒子,來工作,順便……度假。”
薄越側了側身,笑著說。
蕭城暮視線順著看過去,果然一個中年男人帶著兩個男孩子站在不遠處。
邊雲隻?蕭城暮不自覺轉頭看著秦宿泱,果然表妹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
“蕭隊啊,久仰久仰,果然虎父無犬子,我和你父親,也是舊相識了。”
中年人主動走過來和蕭城暮握手,客氣地說著。
一襲中山裝襯得人精神矍鑠,
“上次我這個逆子,沒給你們添亂吧。”
“應該我先和您問好,邊總太客氣了。”
蕭城暮大方地伸出手和這個男人握手,觸到男人手上的老繭就知道這男人不是個善茬。
這最後一句是在埋怨上次把他兒子帶回去配合調查的事情啊。
“那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們先上去了。提前祝你們旅途愉快。”
邊總看著蕭城暮臉上的笑意,果然老狐狸生的小狐狸,蕭城暮在津海可是相當有名的,沒有想到今天竟然在這裡碰到了。
“邊總請。”
蕭城暮笑著送走了邊總,餘光看著他這兩個兒子,大兒子穿的低調奢華,看起來十分穩重。
小兒子邊雲隻看著……還是像個病秧子一樣。
“我先過去啦。”
薄越拍拍蕭城暮的肩膀,和警隊的人打了招呼,趕緊跟了上去。
“怎麼了?”
秦慈看著蕭城暮久久都沒有收回眼神,狐疑地問。
“如果說能撐起你說的那麼龐大的一個組織的,這個人的財力,算一個。”
蕭城暮沒有收回視線,隻是湊到秦慈耳邊小聲說,
“老的不會,但是小的,不一定。”
“你倆再說悄悄話我就要曬死了,真的,咱走吧我的哥我的姐。”
秦宿泱撐著傘走過來,感覺自己都要曬化了,雖然那這兩個人站一起很養眼,但是熱啊,海上的太陽更毒啊。
“你去找阿耀,”
蕭城暮低聲對秦慈說。
秦慈的視線在這兄妹倆之間逡巡了一下,轉頭向向阿耀走去。
“我讓你買的東西買了嗎?”
蕭城暮挑眉看著馬上要曬化了的秦宿泱問。
“買了買了買了,不過年又要的那麼急,昨天就定了讓人送島上來了。”
秦宿泱看著這個上一秒還低聲和秦慈說話,下一秒和自己說話立刻切換直男形態的表哥咬著後槽牙說著。
“帶你出來玩,省的你和熊孩子鼓搗有的沒的。你看你那成績單,那能看嗎?那數學卷子批下來和下紅雨一樣。”
蕭城暮看著秦宿泱咬牙切齒的樣子,點點頭抬腿往人群裡走。
“誰那麼變態和你一樣次次考試第一,還是津海理科狀元啊!我學文科,文科!”
秦宿泱被氣得跳腳,扯了扯自己的長裙氣呼呼地跟了上去。
這個哥不要也罷!
邊雲隻有點擔憂地看著不遠處的秦宿泱,垂著眼眸神情有些複雜。
傍晚,秦慈從床上爬起來,看著正在換衣服的秦宿泱,歪著頭看著秦宿泱攤開的旅行箱,她怎麼好像帶了個百寶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