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啼沒有帶什麼東西,整個房間幾乎都沒怎麼被動過,隻有衛生間有他衝過澡的痕跡。”
老梁和蕭城暮站在衛生間門口說著。
此時蕭城暮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
蕭城暮看著陌生號碼有些狐疑地接了起來。
“請問是津海市刑偵大隊隊長蕭城暮蕭隊嗎?”
充滿磁性的聲音從電話另一邊傳來。
“我是,請問你是哪位?”
蕭城暮朝老梁擺擺手,往外走著把電話換了個方向。
“我這邊是京郊派出所的同事,我們這邊發生了一場惡劣的刑事案件,這個人你們前兩天有同事來調查過,應該是案件相關人員。”
“誰啊?”
蕭城暮擰著眉頭,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豐利,邊家大少爺邊啼的表姐夫。”
派出所的同事想起案發現場人皮都被扒下來的屍體,努力忍住了自己還想嘔吐的感覺。
“那辛苦你把案件相關發我一份,辛苦。”
蕭城暮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懸著的一顆心終歸還是死了。掛了同事的電話趕緊給孟啟打電話。
孟啟正在運營商那裡查邊啼的通話記錄,此時就接到了蕭城暮的電話
“隊長。”
“聯係京都那邊的同事派人先把鬱詩也帶到津海來問話,保護她的安全。這個人現在很重要。”
蕭城暮冷聲說著,眼神不自覺看著正在幫痕檢做標記的秦慈,旋即掛掉了電話。
“你們這案子還真是有意思,查誰誰死。”
梁主任一邊做著標記,一邊對來幫忙的秦慈說,
“你看看你們隊長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你看你這還傷著,怎麼能出外勤呢。”
“我自己要來的。”
秦慈搖頭,認真地看著梁主任一邊說一邊偷瞄蕭城暮的模樣說。
“你這個小丫頭,不能因為隊長長得帥,就忽略了他壓榨你的事實。”
梁主任看著秦慈平靜的臉,被噎了一下,但還是沒有放棄,
“你這次真的太危險了,小姑娘還是穩穩當當的好。”
“你也在島上。”
秦慈放好數字標記,歪著頭看著麵前的梁主任說。
梁主任這次徹底啞口無言了,這小家夥好像知道自己想讓她來技術隊,真是一點機會不給自己啊,自己這邊缺人,秦慈這種細致的觀察力讓他簡直想把人拉過來當祖宗供著。
“看來以後我辦公室得準備個零食櫃子,”
蕭城暮居高臨下地站在門口看著蹲在地上的兩個人,發現兩個人看向自己繼續,他的視線落在老梁的臉上說,
“帶鎖的那種。”
“哎!那怎麼能行!”
梁主任一聽就急了,氣呼呼地站起來拿著手裡的工具想要聲討蕭城暮,卻發現自己手裡隻有一根粉筆和一個標記牌,好像哪一個都沒有辦法對付這個人高馬大的家夥。
“彆生氣,容易變成左手六右手七,你要是氣的,可不算工傷。”
蕭城暮揚起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開腔說話就氣死人。
秦慈看著暴跳如雷的梁主任,視線落在了蕭城暮身上打量了一下。
“秦慈去前台查,自己活沒乾完,一天瞎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