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你尾巴了?”
蕭城暮好整以暇地帶著笑意看著薄越,
“沒有最好,不過也是巧,兩個案子了,或多或少都有點你的身影。
搞得我都快覺得津海和京郊除了你沒有彆的心理谘詢師了。”
“那還真是慚愧,可能我比較缺錢吧。”
薄越喝了一口水,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分,打量著眼前的蕭城暮。
“那你彆乾心理谘詢師了,看看這長相,”
蕭城暮看著他除了剛剛手抖了一下,此時神色已經恢複如常,心中冷哼一聲,這次看來秦慈又猜中了,
“去找個啥富婆啥的,最少少奮鬥二十年。反正沒有愛了,圖錢也不是不行。”
“你……”
薄越被蕭城暮的話氣得不輕咬牙切齒的一時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老說我有錢,我這不是給你也想想招嗎?為了你好。彆生氣。”
蕭城暮見狀直接把話丟回去,隨即就站了起來,
“行了,不和你廢話了,走了。”
薄越看著蕭城暮遠去的身影,氣憤地把被子直接摔在了地上,引得其他人紛紛側目。
“看來你的計劃實在是糟糕透了,而且,還晚了一步。”
顧小沐從不遠處走過來坐在剛剛蕭城暮坐著的地方,看著剛剛蕭城暮喝過的咖啡,不自覺笑了笑說著,
“邊雲隻說的對啊,你好像真的沒有什麼用,你沒有讓我們為你設計報複的籌碼啊,薄越先生。”
“我幫邊啼殺了邊醇!邊雲隻計劃的第一步是我做的!”
薄越緊緊攥著拳頭低聲咆哮著,聲音很小,但是他整個人都在顫抖。
“有人逼你嗎?即便查到了,也是邊啼指使你做的,邊啼已經死了。如果再不能看到你的價值……之前你幫市局破過不少案子,應該也得罪了不少人吧,”
顧小沐漫不經心地說著,把蕭城暮剛剛用過的吸管從咖啡杯裡抽了出來,冰塊還沒完全融化就喝完了,這是多渴。
她眉眼帶笑,若有所思地看著薄越,
“你可得快點,因為你知道的有點多了哦。”
薄越看著麵前的顧小沐,眯著眼睛額頭的冷汗不自覺流了下來,這女孩怎麼變成了現在這副惡毒的模樣。
另一邊,蕭城暮在街拐角的地方,本來想轉身回去問薄越把那個材料拿過來再看看,畢竟和秦慈有關係,正好看到了顧小沐和薄越說話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