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覺怎麼樣了?”
蕭城暮看著躺在公主床上臉色蒼白的秦宿泱,這死丫頭從小到大都一副假小子的性格,總是活力滿滿的模樣,這樣一病,看著還怪讓人心裡難受的。
“我能醒著的時間不多,哥,那天我被帶走之後,邊雲隻和我說了很多話,他父親的死,是他一手促成的。”
秦宿泱依靠著床頭坐著,看著蕭城暮進來掙紮了一下直起身子說,
“還有之前我們學校的事情,本來有一個網站,但是我今天打開網站已經沒有了。
我們學校一部分學生會去指定的商店買的一種特殊的煙,這件事情非常隱蔽,有電子煙的煙彈,也有正常的香煙。”
“你抽煙?”
蕭城暮聞言挑眉問。
“啥……哎吖,哥!你重點在哪呢?”
秦宿泱偷瞄了一眼身邊的爸媽,被自己的口水嗆的咳嗽了半天,緩了緩才說道。
“知道了,休息吧,地點和名稱發消息給我。”
蕭城暮看著秦宿泱的模樣,心裡那一點難受勁也煙消雲散了,看這個樣子養養應該就沒事了。
秦慈站在院子裡等著蕭城暮出來,她看著二樓窗簾映著的身影消失了,就知道蕭城暮要下來了,半闔著眼眸收回了視線。
“走吧。我們回去。”
蕭城暮出來看著秦慈靠在車邊微微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走過來才開口,
“果然和我們猜的差不多,不過……”
“沒有證據。”
秦慈上了車看著蕭城暮低聲說。
隻有人證是不能作為證據給嫌疑人定罪的。
“黃月承認自己買凶殺人,但是沒有資金往來,沒有辦法證明是她買凶殺人,而且她也並不知道凶手是什麼人。”
蕭城暮一邊開車一邊頗為無奈地說。
秦慈沒有說話,現在殺豐利的凶手幾乎一點線索都沒有,黃月被抓算是破了邊啼的案子。
孫若蘭的屍檢報告還沒有完全出來,現在隻剩下邊醇的案子……
她微微低著頭,腦海中忽而想起了自己在陸勉那裡看到的監控。
第二天,兩個人剛上班,蕭城暮就看到胡子拉碴頗為狼狽從審訊室走出來的薄越。
“蕭城暮,你如果想放我出去釣魚,那你這步棋走的可有點不高明。”
薄越跟著律師,抬眸看著蕭城暮,站定在他麵前說。
“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高不高明不重要,有用比較重要。”
蕭城暮整理了一下襯衣的袖口,臉上揚起笑意說著,
“祝你好運。”
“蕭城暮,你彆太得意了。”
薄越咬牙切齒地看著蕭城暮,他恨恨地說著。
“你知道所有凶手的下場都是死嗎?”
秦慈站在不遠處看著這兩個人,走過來抬眸看著薄越問。
“可我和邊醇沒有仇,我沒有作案動機啊,兩位警官。”
薄越聽著秦慈的話心下一驚,他知道秦慈說的是真的,但是就這樣說出來他還是有些心虛,畢竟現在連邊啼都死了。
隻要他咬死不承認,就不會留下任何證據。
“也不是完全沒證據。”
秦慈平靜地說著,抬眸看著薄越的眼睛。
“你可真會開玩笑秦警官。”
薄越笑了笑,轉身快步離開了。
“你哪來的證據?”
蕭城暮狐疑地看著秦慈。
秦慈看著蕭城暮,這家夥是光看著人家拿吸管就走了。
她無奈地喝著豆漿上樓往網偵辦公室走。
蕭城暮看著秦慈的模樣有些狐疑,難道這家夥是在忽悠薄越?
“你打完卡去哪?”
蕭城暮擰著眉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