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城暮一聽這個話鋒就不自覺地笑了笑說
“這麼強硬的態度不配合,不過我倒是不太知道你的底氣在哪裡,接連兩個案子都或多或少和你有些關係。
符小姐要是不想在這裡說,我不介意可以帶你回局裡說。”
“不知道這位警官何出此言啊。我隻是說我還暫時不能下班……”
符藥臉上笑容一滯,強裝鎮定地問。
“你後麵沒有課了。”
秦慈看她上前一步湊近蕭城暮,直接擋在了蕭城暮身前,冷聲說。
符藥看著眼前的女警官,想起了那天在沙發上做筆錄的事情,腳步踉蹌了一下站定在了原地,不自覺蹙眉說。
她皺眉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像是泄了氣一般,半晌轉身帶著兩個人來到了樓下的咖啡廳中。
符藥坐下來咬著下唇說“我沒有殺趙雯。”
“沒說是你殺人了,你乾嘛總是強調這件事情。你在心虛什麼。”
蕭城暮點了單回來,聽著符藥有些不耐煩地和秦慈重複這句話,坐下來臉上一副輕鬆的模樣問道。
符藥看著坐下來的男警官,做了個深呼吸穩了穩自己的情緒沒有開口。
“你爸死了你知道嗎?”
蕭城暮把手機遞給秦慈,讓秦慈去把喝的拿回來,抬眼看著對麵的符藥問。
“你如果說的是符瑜,那我知道,今天的頭條不就是這件事情嗎?那些媒體不是還歌頌了一下他這一生的貢獻嗎?華國生物科技行業領軍人物,業界翹楚。”
符藥聞言換了個坐姿不屑地說著,語氣裡儘是嘲諷繼續說,
“真可惜啊,那麼多女人都沒給他生出兒子來。偌大的家業竟然落到了學生手裡。”
“為什麼大學畢業那麼久了,又買了那個視頻發上去。”
蕭城暮看著眼前的符藥,看來這個家夥對她父親恨意不小啊。
可是這和趙雯有什麼關係,難道……
“警官,這件事情說起來很長。”
符藥聽到麵前警官的問題,身體有些疲憊地倒在椅子上,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看著落地玻璃外麵正在嬉鬨的孩子們,有些出神地說。
“沒事,你可以慢慢說,我們有足夠的耐心來聽。”
蕭城暮起身接過秦慈拿的咖啡,重新坐下來把其中一杯推到了符藥麵前說。
秦慈坐下來餘光瞥著蕭城暮的咖啡,特意給他換了個不需要吸管的杯子,免得想起什麼不好的記憶。
蕭城暮此時看著這個咖啡杯微微蹙眉,狐疑地側目看著秦慈。
不過也僅僅是幾秒鐘,很快視線落回了符藥身上。
符藥看著外麵手挽著手有說有笑走進商場的小姐妹,還有帶著孩子臉上都是笑意的老人,緩緩開口說
“趙雯是跟著他奶奶長大的,大一入學的時候還是個清純的女孩。
我們是學習音樂教育專業的,基本上都是藝術特長生,警官,看著你家境十分殷實的模樣,你應該知道,學習音樂,本身就非常燒錢。
賈震其實在上初中的時候我們就認識,他是個典型的拆二代,家裡突然富起來的那一批。
隻可惜物質突然富起來,不代表就可以從樹上下來當個人了。”
秦慈看著符藥悻悻地收回視線,臉上的神情變了又變,說著話突然沉默了下來。
“我父母離婚了這件事你們知道嗎?因為我父親在外麵彩旗飄飄。”
符藥似乎想了又想,紅著眼眶低聲問。
“知道。”
蕭城暮答。
“那你們知道在我大學期間,他身邊的女人是誰嗎?”
符藥繼續問。
蕭城暮沒有吭聲,隻是安靜地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