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抓貝者,叫你來什麼事自己心裡沒數啊。”
孟啟看著麵前賈震油嘴滑舌的模樣,握著空拳敲敲桌子嫌棄地喝道。
“那個……和李平的事情我不是交代了嗎?”
賈震身體不由得一顫越說越小聲。
他身體早就被掏空了,看到麵前這兩個年輕氣盛看起來隨便一個就能一拳要他命,不由得瑟縮了一下,抬手撓撓自己的脖子。
他低頭看著自己指甲裡的泥垢,兩手互相清理著指甲縫裡的泥垢。
“你好兄弟梅有才把你們合夥誆李平的事情都說了,隻不過呢,他說他買的藥不是你給他那種,你們在中間偷換了藥,所以才導致了趙雯死亡。”
蕭城暮看著他摳完指甲亂彈‘生化武器’,收斂了臉上的笑意,蹙眉隨口說著。
“本著合理合法合規的程序,我們需要找到你進一步核實情況,雖然在原則上你們兩個已經構成了犯罪,但是這個命案落到誰身上,結果好像還真不太一樣。”
孟啟和蕭城暮對視一眼,趕緊把話接過來說。
“哎不是啊,我這頂多算是非法經營吧,什麼就我給他的,說什麼呢!警察叔叔,警察大爺,你們可不能相信他胡說八道啊。”
賈震一聽不對勁啊,眉毛都要豎過來了辯解道。
自己做的那麼隱蔽,怎麼會被發現呢。
“誰是你大爺,瞎認什麼祖宗,瘋了吧你。”
蕭城暮不悅地說著,攤開了桌子上的記錄,
“看看,這是你和梅有才每一筆的交易記錄。”
賈震看著蕭城暮舉起來的文件,忽而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麵前的警察,這個梅有才還真的是什麼都說啊。
“再告訴你一個消息,你昨天打牌那個小超市的老板死了。
割喉滅口。
你不說呢,警察局走一遭再出去,那邊會把你怎麼樣,我們可就不清楚了。”
蕭城暮看著賈震的神色變化,繼續添一把火說。
“可不是,反正對我們來說,這個事隻要找到凶手就能結案了。到你這,也不是不行。”
孟啟點點頭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資料念叨了一句。
“不是……不是!”
賈震聞言焦急地辯解,怎麼會這樣呢,那人怎麼會被滅口了呢?
難道就是因為那個針劑?
蕭城暮看著賈震臉色唰的一下煞白,眯著眼睛就知道了他快扛不住了。
此時孟啟出去拿了一份文件進來給蕭城暮。
他打開文件看著梁主任出的結果,昨天在現自己打傷的人,就是在小島上和自己交手的那個叫做灼光的緬甸人。
千裡迢迢跑到這裡,連殺兩個人,這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事情。
難道秦慈昨天就已經知道是這個人了?
“我說,我說,針劑就是小超市老板劉二給我的,他說這個是偷出來的,稀釋了,裡麵的成分變了,便宜上頭,可以走量。
但是我一開始沒敢啊,這種新的東西我就想看看彆人倒騰的怎麼樣。
那天正常要給的我交給李平他爸了,他爸拿笑氣再拿這個,然後放到指定地方,梅有才再去取。
那天他來了,我和彆人說話呢,估計他聽見了唄。
反正那天晚上我清點的時候是丟了一支。”
賈震心一橫,就把實話說了出來,反正上麵人都死了,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了,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要死都一塊死。
“你說誰?”
蕭城暮瞳孔驟縮,不可置信地看著賈震。
“李平他爸!李平那個慫貨啥也不敢,他爸後來找來我這的時候我還嚇了一跳呢,我哪知道李平是他兒子啊。”
賈震一臉晦氣地嘟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