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聽言微微點頭,隨後又問道“那鬲國的蠱術全部繼承於黎國麼?”
即墨野聽言說道“大致如此,鬲國之前隻是黎國的一個附屬國,因而從黎國學了些不甚高明的蠱術。”
長歌聽言微微皺了皺眉頭,那葛秋的蠱術,又是源自何處呢?
即墨野伸手,撫上長歌的眉頭,隨後說道“不用憂慮,等他醒來問他就是了。”
長歌聽言微微點頭。她知道葛秋自身武藝高強,還有毒術和蠱術傍身,因而下的藥粉藥效很久,大概能夠堅持到抵達軍營。
即墨野忽的說道“天氣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吧!”
長歌微微點頭。
見到即墨野向著自己的床上走去,長歌一愣,隨後問道“你不是要休息了麼?”
即墨野聽言微微挑眉,隨後說道“你這是要趕為夫走麼?”
長歌見此不由黑了臉,這還是在驛館之中,他竟然就這麼妄為。長歌直接將即墨野推了出去,隨後重重的將門關上。
即墨野看著緊閉的門。不由微微淺笑,隨後轉身離開。
聽到即墨野離開,長歌抬起頭,此時她已經是麵上通紅。那個家夥,自從那夜之後,好幾次像這般耍無賴,每每鬨得長歌麵色通紅或者惱羞成怒才罷休。想到這,長歌不由微微咬牙,那家夥分明是來看自己窘態的!
經過半個多月的路程,長歌和即墨野總算回到了軍營之中。
即墨野去聽眾將領的彙報。而長歌則被許奕攔在了營帳之外。
“師傅,師傅,我總算見到你了!”許奕看到長歌一臉激動。幾乎要麵露紅光了,要知道,他到軍營之後說出是長歌的徒弟,便受到了諸多的優待,而後才知道自己的師傅竟然憑借一手醫術。在軍營中受到了極高的尊重。
長歌看向許奕,微微皺眉,隨後問道“有事麼?”
許奕聽言麵色一頹,怎麼每次都是這句話?最後還是鼓起勇氣說道“師傅,軍中的士兵們讓我轉達謝意。”
長歌聽言淺淺一笑,隨後問道“那些馬兒都無恙了麼?”
許奕拍馬屁道“自然是。師傅出手,哪兒有治不好的道理。”
治好了就好,長歌聽言便要轉身進營帳。許奕見此一急。隨後說道“師傅,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傳我醫術啊?”
長歌聽言說道“我的醫術,多半是看書學來的,你若是感興趣,多看些書即可。”
許奕聽言不禁一歎。他可不是像長歌、小豆子一樣的天才,也沒有那過目不忘的本事。真要每天隻看書,那八百輩子才學的會啊!
看著長歌的背影,許奕隻覺得有些沮喪,最後暗暗下定決心,還是回去和小豆子學醫術好了。
長歌進到營帳之內,轉身看到了許奕的背影。
之前她對許奕冷淡,一是因為許奕來曆不明,出現的又突然。二是,許奕太呱噪,長歌本身不適應這樣的呱噪。
現在既然即墨野沒有對他動手,想來他應該隻是真心想學醫術罷了。
長歌輕輕一歎,她倒不是不想帶徒弟,隻是,她和小豆子都是通過看書學來的醫術,真要讓她帶徒弟,她還真是不知道該從哪裡講起。
稍事休息,長歌便起身走出營帳,也是到了該問問葛秋的時候了。
待長歌剛走出營帳,忽的有人叫道“常姑娘。”
長歌聽言詫異的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在軍營之中,竟然有人知道自己的名字,還當真難得。
那士兵見長歌停下,就快步走到長歌的身邊,隨後說道“長姑娘,我弟弟現在高熱不退,你能不能幫忙看看?”
長歌聽此微微點頭,隨後問道“之前找軍醫看過了麼?”
那士兵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隨後說道“這還沒有,我弟弟是午後才開始發熱的,我剛要去找軍醫,便聽說姑娘回來了。聽聞姑娘比軍醫醫術高明,我就直接來找姑娘了。”
長歌聽言一笑,她之前露的兩手,還真的是有給軍醫打臉的感覺,但這並非她的本意,隻是事態從急,不得已如此。
看來,一會應該找即墨野看看,這件事應該怎麼處理。
長歌走在士兵的身後,隨後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姓長的?”
士兵聽言笑道“許奕那小子說的,他說您姓常,在之前的那個地方,人家都叫您常神醫呢!”
聽言,長歌一笑,許奕倒真是個大嘴巴,不過好在沒有說出他們是九陽人,不然當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
這樣想著,長歌便是有些擔憂,自己都這般憂慮,那許奕又何嘗不是?若是兩軍交戰,他又會怎麼做?
第一更,一會還有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