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女長歌!
長歌和即墨野麵麵相視,皆是沒有想到,這棺木之中竟什麼都沒有,取而代之的是一處黑洞洞的入口。
整個入口黑漆漆一片,完全看不出下麵情況如何,更是不知道它會通向何處。
即墨野微微皺眉,之前他便已經四處看過,這石室之中除了這棺木什麼都沒有,僅這一口棺木。
之前來到這裡之時,之前通至這裡的陣法便已經關閉,不可能再原路返回了,看來,這入口,是目前唯一的出路。
見即墨野皺眉,長歌笑道“我們不妨下去看看,已經到這裡了,若不下去看看,豈不可惜?”這地方顯然沒有其他出路,既然如此,又何必忌諱下麵是什麼?無論是什麼,隻要有即墨野在身邊,她便覺得安心。
對於這未知方向的入口,即墨野自己尚且在思考,卻沒想到長歌這般果決,片刻之間便說出這般的話。
即墨野湛藍色的眼眸看向長歌,在他未曾參與過的三年中,她已然成長成這般,沒有了三年前的無措和依賴,沒有了三年前的捉弄和賭氣,不知道,究竟是好是壞。
如果,這三年間,自己能夠參與其中,是否,一切都會不同?如果能夠,他願意守護她的純真,讓她,不必成長。
發現即墨野的目光之中有幾分失神,長歌淺笑問道“怎麼了?”
即墨野微微勾唇,但是,不可否認,現在的她更加的知性,更加的誘人,也讓他,愛的更深。即墨野笑道“隻是在想三年前的你。”
長歌微微一怔。三年前的她?
記憶回到初始,三年前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樣子,他一襲黑衣,墨發肆意飛揚的樣子,不經意出現在腦海中。
那時,她穿一身小廝的衣服,險些喪命與他的馬蹄之下,好在,他及時收韁。隻是不知當時的她,在他的記憶。又會是怎麼樣的存在?
長歌半真半假的說道“那還要感謝公子兩次相救了。”
即墨野聽言,眼眸微微眯起,一股危險的氣息散發開來。語氣不善的問道“你叫我什麼?”
覺察到即墨野不善,長歌笑著說道“公子。”
一雙大手直接將長歌摟入懷中,看著自己懷中的長歌,即墨野再次問道“你現在應該叫我什麼?”
長歌麵色發紅,顯然是想起之前他自稱‘為夫’了。二人雖然關係親密。但是男未婚,女未嫁,她不可能那樣叫的出口,當下小聲的叫道“墨。”
這個稱呼,長歌曾經在心中默默叫過,這般宣之於口。卻是第一次。
即墨野聽言一笑,低頭,吻上她的唇瓣。汲取長歌嘴中的好味道,待長歌嘴唇紅腫一片才放開了她,隨後說道“這般掐頭去尾的稱呼,倒也不錯,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稱呼我。”
長歌輕咳一聲。對於即墨野的戲謔,她選擇性的無視了。隨後說道“我們下去吧。這棺蓋開啟了也有一段時間了,若是有瘴氣,想來也散了。”
即墨野輕笑,隨後說道“本就是沒有瘴氣的。”
聽言,長歌看向即墨野,卻是不明白他為什麼這般駑定,這古墓被埋入地下,而這入口看似已經通向更深的地方了,這樣深的地下,若是沒有通風口,想來才是正常的,他這般的駑定,來的有些沒有根據。
似乎看透了長歌的想法,即墨野淺笑著說道“相信為夫就是了。”
二人一前一後,緩緩的沿著台階向下走去。
越往下走,下麵越是昏暗,到了最地下,幾乎已經是沒有光線了,這般情況下,即使是有武功傍身,也是沒有辦法看清周圍的情況了。
即墨野突然問道“夜明珠,可曾帶在身上?”
長歌聽言一怔,隨後不禁扶額,夜明珠,她居然將它給忘了!自即墨野將夜明珠交到她的手上,她便一直將它放在裡衣中,到達古墓之中,光線一直暗淡,她竟也沒想起來將夜明珠拿出來。
看著長歌將夜明珠取出,即墨野湛藍色眸子中柔光閃耀,輕聲問道“一直都帶在身上麼?”
長歌聽言有些不好意思,這夜明珠她的確一直帶在身上。
即墨野一隻手拿著夜明珠在前麵照明,另一隻緊緊牽著長歌,緩緩向前走著。
“不知,當初送我這夜明珠和墨玉,可有什麼深意?”長歌緩緩問道。
她一直將墨玉和夜明珠放在一起,之前取夜明珠,手指碰到了墨玉。這兩樣東西,都是即墨野給她的,她從沒問過,這兩件東西有什麼含義,此時想來,這兩件東西,也許沒那麼簡單也說不定。
即墨野微微一笑,隨後說道“這夜明珠,較為難得,聽言除了照明之外,還能夠調養身子,延年益壽。許是無稽之談罷了,想來意頭不錯,便將它給了你。”
長歌聽言也是一笑,這般的夜明珠她還是頭一遭聽說,果然是稀奇的很。當初得到這珠子,想來,他也是費了一番心思的吧?這般想著,長歌心中一甜。
見此,即墨野暖暖一笑。
想到墨玉,長歌再次問道“那墨玉呢?”
即墨野聽言笑道“不過是個象征罷了,你若是真要問,那便將它當做我送你的定親之物可好?”
定親之物麼?可是,這嫁娶之事,她什麼時候答應他了?
“不想嫁我?”即墨野幽幽的聲音傳來。
長歌聽言不禁被口水嗆到了,狠狠的咳了幾聲,方才覺得好一些。
即墨野一麵輕輕的拍著長歌的後背,一麵說道“怎麼開始咳了?”
長歌微微搖頭,她怎麼能說,她是被即墨野嚇得?他一直看著前方,怎麼知道她心中所想的?而且,剛才那幽怨的聲音,怎麼也想不出來,他竟然能夠發出那樣的聲音。
見長歌已經不咳了,即墨野當下問道“你當真不願嫁我?”
長歌心中一緊,隨後說道“我們還是快些從這裡出去吧,他們在外麵,想來是等的急了。”
即墨野輕歎,隨後一雙眼眸認真地看著長歌問道“你在顧忌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