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野走出營帳,便看到站在外麵的長歌和阿大。
阿大走到即墨野身側,將收到的消息一一告訴即墨野。
待到她說完,即墨野便揮手,讓阿大下去了,隨後走到長歌麵前問道“怎麼在外麵站著?”
長歌一雙眼睛怔怔的看著即墨野,隨後拉著即墨野,直接向他的營帳走去。
即墨野靜靜被長歌拉著,淺笑著跟在她的身後。
一同出來的卜天溫看著麵前的一幕,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到了營帳之中,長歌轉身,看著即墨野問道“你受傷了麼?”即墨野沒有說話,隻是這般沉默,長歌便已經知道了結果。
“為什麼不告訴我?”長歌直直的看著即墨野問道。
即墨野用溫涼的手掌觸上長歌的臉頰,隨後說道“傷不重,已經上藥了。”
“不想讓我擔心,對麼?”長歌輕聲問道。
“是。”即墨野應道。
長歌苦笑著問道“你這般,是想讓我知道後自責麼?日夜相處,我這個大夫,竟然不知道你受傷了!”
“以後不會了。”即墨野的話落地有聲,看見長歌這般苦笑,他便知道,自己做錯了,所以,以後他不會這樣做了。
“恩。”長歌悶悶得應了一聲,隨後解下即墨野的衣帶,將他的衣衫褪下。看著麵前布滿了傷痕的身軀,長歌麵色一紅,這般,便是沒有大傷麼?
長歌仔細地處理傷口,這些傷口大多數不深,已經結了傷疤,隻是這般密密麻麻的傷痕,讓她心中更是難受。
想到之前阿大所說的,那地方布滿了毒物,長歌更是擔憂,隨後把上即墨野的脈搏。
把上脈搏之後,長歌心中的苦澀更甚,對於脈搏的跳動,她現在感覺的相當模糊,基本上,完全診不出,他是否中毒了。
“那個地方,聽說,有很多毒物。”長歌的聲音有些乾澀。
想到長歌之前和阿大站在一起,即墨野便知道,定然是阿大說了些什麼,長歌才變成這般的。當下笑道“你已經把脈了,定然也知道,我沒有中毒。那入口的確是有很多毒物,因此,我進去時另外尋得他處入口進去的。”
長歌隻覺得眼中酸澀,若是他口中的他處進入真的有那麼容易,又怎麼弄得這一身傷痕?
細細地將即墨野上半身的傷痕處理好之後,長歌說道“這有些傷已經結疤了,有些還沒有,藥物還是要用的。其餘的部分,你要自己處理了。”
即墨野應了一聲,隨後將長歌擁在懷中。
阿八進入營帳之時,見到的就是這般旖旎的場景,當下隻覺得一陣尷尬,進來也不適,出去也不適。誰能想到他們的王爺會在這個時候做這樣的事情!失策,純屬失策!
長歌見到阿八進來,當下從即墨野的懷中走出,隨後站在即墨野的身後。
即墨野淡然的問道“什麼事?”
阿八看著麵色淡然的兩人,當下心中抽了兩下,隨後說道“卜國太子決定明日舉行一場宴會,請王爺參加。”
“位置?”
“在軍營外的十裡坡。”阿八想了想,隨後補充道“那裡如今不算是我們的地方,卻也不在九陽的地界之內。”
“恩。”即墨野淡淡地應了一聲,表示他知道了。
阿八見此識相的退了出去。
長歌聽言微微皺眉,這一個異國的王子,在這大漠和九陽的三不管地帶舉行宴會,究竟是打的什麼心思?他在這裡能認識什麼人不成?
見到長歌出神,即墨野說道“不必理會。”
長歌看向即墨野,是不必理會他的心思?還是不必去這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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