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少女一臉懵逼,轉而好像又明白點什麼不一般的東西。
等到她將鴨腿吃完,她卻是猛拍大腿,驚訝的望著羅東“大叔,你好壞啊!”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羅東翻開剛買的閒書,隨意看起來。
“你這家夥,分明是故意惡心我!”紫衣少女不依不饒的道,“我就沒見過你這麼壞的家夥。你想做那牢頭,想著不管人家官做的多大,管他們什麼九品,還是一品,隻要落入大牢,那都得服你的管?你啊你,好壞好壞。”
“一個牢頭,你都這般計較,還說給我大官做,做不到便做不到,還說這種胡話,來詆毀我這種好人。”羅東笑吟吟說道,都氣嘴來,心情也變得好了。
“嘿嘿,那你真的要做牢頭?”紫衣少女又扯下一根鴨腿,吧嗒吧嗒嘴,“想不想做整個帝星的牢頭?最大的那種?”
“有多大?”羅東笑吟吟的道。
“你……”紫衣少女快氣死了,明明是醜男,可不知咋地,竟然讓她心情一起一伏,這簡直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我叫李玄清,大叔你叫什麼名字?”這一刻,紫衣少女眼中的好奇光芒,再次亮了一些。
“我叫……”
“請告訴我你的真名,我沒有騙你。”李玄清認真地說道。
“李玄清嗎?”羅東吟誦一遍,並無遮掩地道,“你叫我羅東即可。隻是你這名字有些拗口,你進來偷吃我的飯菜,滿臉臟兮兮的,跟個大花貓,便叫你花兒吧!”
“花兒?!”李玄清徹底無語,“不要,好土氣的名字,這名字隻有丫鬟才用。我不要,我不要……”
“各位尊敬的旅客,雲舟即將起飛,請各位乘客,儘快回到各自專屬位,我們將安排小二過來核查人員,雲舟將會在半個時辰後起飛。”
羅東起身,從包裹中取出一個小包,丟到花兒跟前“你去把船票買了,旁邊應該還有一個獨立的臥室。”
李玄清望著羅東那張醜臉,忽而感覺不那麼討厭了。
“謝謝!我知道說再多的感謝的話,都顯得矯情,你放心,你當牢頭的願望,我會滿足你的。”李玄清認真的說道。
“嗯,我等著呢。去交錢吧。”羅東哼了兩聲,他根本不在意李玄清說的話。
真的假的,又有何妨。
反正他有錢,這也算是隨心所欲的一種嘛。
雲舟升空不久,花兒買好船票返回,不過,雲舟並無獨立的臥室,她需要跟羅東擠在同一個臥室。
李玄清這個名字,一看不是普通人家才能取的。
羅東排除一開始的假設,對方很有可能不是窮人家子弟,而是另有身份才對。
隻是,不管羅東如何試探,李玄清的戒備心很強,連同她的身份,遮掩的相當嚴實。
唯有一點,與青鋒那老東西一模一樣,那張口即開的吹牛皮,讓羅東都在懷疑,這丫頭不會跟青鋒老道有血緣關係吧?
想歸想,現實是不可能的,一個十六七歲,一個一千六百歲。
吃過飯的李玄清,精神好上很多,她肩膀上披著羅東的外套,望著看書的羅東,不依不饒的道“大叔,陪我說說話,好嗎?你一個人看書,我好無聊。”
“那你也看一本。”羅東頭也不抬,順手丟出去一本。
“討厭,你這大叔不識好歹,你知道有多少人,為了見我一麵,哭爹喊娘,打通無數關係嗎?現在我主動跟你說話,你居然對我愛理不理!”李玄清氣的跟青蛙一樣,鼓著腮幫子,一股一股的。
“彆生氣,生氣對姨媽不好。”羅東依舊低著頭,順口蹦出一句。
“姨媽?姨媽是什麼?我生氣跟我姨媽有什麼關係?我姨母可不敢管我呢。”李玄清自作聰明的昂起頭,正想要說什麼,突然一隻手捂住小肚子,露出驚駭莫名的神色,“我……我這是怎麼了!”
羅東捂住腦袋,嘴角一抽,自言自語道“小爺這嘴怕是開過光?”
“喂,大叔,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感覺身體有些不對勁。”李玄清腦門冒出一層層細密的汗珠,一陣陣的劇痛,讓她情不自禁夾緊雙腿。
她從未遇到過此等情況,臉色露出羞赧神色,可是劇烈的疼痛,又讓她麵色蒼白。
“莫不會第一次來吧?”羅東咂咂嘴,感覺頭有些大。
小爺這是招誰惹誰了,娘的總是遇到麻煩事。
“什麼第一次?大叔,我到底怎麼了?求求你,我是不是中毒了?還是那隻烤鴨?”李玄清慌了,從小到頭,都沒有像今天這樣慌過。
“你沒中毒,也不必擔心。恭喜你,即將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女人了。我去弄點東西來,你等我一會。”羅東站起身,無奈的歎口氣。
留下李玄清,她終究是女孩子,很快意識到,到底自個發生了什麼。
她惱恨的把頭發揉成一團,卻是羞赧的無地自容。
一個時辰後,李玄清洗了個熱水澡,換上一套新的衣衫,原本的衣衫,都臟了,她想著該扔到哪裡去。
等忙好一切,李玄清才輕咳幾聲“大叔,你進來吧。”
門推開,羅東不發一言,將木桶搬出去,外麵早有請來的小二來處理,臟衣服用一個特殊的包裹打緊。
“衣服有專門的嬤嬤處理。”羅東走進來,安慰說道。
“謝謝你,大叔,你這次幫了我大忙。”李玄清漲紅著臉,想著方才的一切,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在雲舟上用這麼多水洗澡,也算奢侈。”羅東淡淡說道,“這幾日不要亂動,多休息,我剛吩咐小二,蹲點雞湯,給你補補。”
“大叔,你真好。”說到這裡,李玄清不曉得想到什麼,竟然嗚嗚哭出聲來。
“你這丫頭,哭什麼?”羅東是最怕女孩子哭。
“我好感動,又心裡難過。你不要管我。讓我哭個痛快。”
羅東“……”
“大叔,如果不是你,我差點便死了。”
羅東沒有聽信這些花裡胡哨的感謝,而是盯著她的臉蛋“花兒,你這臉怎麼沒有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