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妻重生,娘子輕點疼!!
“清兒……”聽到那糯糯的呻吟聲,燕祁軒隻覺腹下的火熱漲得難受,急切地想要尋找一個突破口!
原本磁性的嗓音此時更是黯啞,男人的大手隔著衣料,自下而上,時而托起女子胸前的柔軟,時而輕輕地揉搓!
不夠!不夠!
被男人撩撥的身體不禁想要更多更多,風清仰起身,卻是不經意間將胸前的柔軟更加送入男人的手中,感受到女子胸前的紅豆慢慢挺立,燕祁軒的手悄悄移到了她衣袍的領口處!
輕輕扯開那豔紅的外袍,衣料的窸窣聲,長袍褪至地上,露出風清裡麵穿著的白色中衣,領口一拉,女子那白皙的肌膚頓時裸露在外,精致的鎖骨下,粉色的肚兜勾勒出若隱若現的身段,竟是讓人難以招架榛!
胸口一涼,風清右手下意識想要擋住,卻被燕祁軒一手抓住手腕,霸道而不失溫柔地壓在身後!左手剛一動,又被某廝環住腰間的手緊緊壓製住!
“嗬嗬……”唇齒間溢出一聲低笑,燕祁軒不舍地放開風清的唇瓣,借著燭光,看著女子兩頰通紅,紅唇瀲灩,他的眼底頓時醞釀起狂風暴雨來!
被那濃烈的酒香迷得暈乎乎的,奈何身子還被某男緊緊製住,風清整個人癱軟在他的懷裡,使不出半分氣力來冶!
低頭看著懷中喘著氣的小女人,那起起伏伏間,將那勾勒出來的柔軟凸顯得尤為明顯,對於他來說,完全是一種無聲而致命的誘惑!
而他也該死地抵擋不住那致命的誘惑,鬆開擒住風清手腕的手,手掌剛一附上去,腦中忽的“轟”一聲,那綿軟的觸感頓時襲滿全身,欲罷不能!
“清兒,舒服麼?”邪魅的聲音刻意湊到她的耳邊說道,男人的呼吸噴灑在耳邊的肌膚上,很癢,很癢!
“嗯……”風清此時腦中一片空白,被他撩撥得狠了,隻能遵循著身體的感覺,舒服地呻吟一聲!
燕祁軒嘴角一揚,鳳眸中閃過邪惡的光芒,大手正準備扯下她的肚兜,耳邊突然聽到屋外腳步聲臨近!
“該死!”低低地咒罵一聲,燕祁軒一手撈起地上的豔紅長袍,一把將風清緊緊包裹住,遮擋住那裸露的春光,兩手將她環抱在身前,瞬間消失在窗口!
來人似乎在屋外刻意站了一會,隨即便聽到“吱呀”一聲輕響,來人推門而入,慢慢走了進來。夾答列曉夾答列曉
“露兒!”一眼便看清了床榻上躺著的夕露露,夕拓天快步走到床榻前,卻見夕露露正昏睡著,掀開蓋在夕露露身上的被褥,隻見她身上衣衫齊整,完全不是自己所計劃的結果,夕拓天眼底頓時閃過驚異!
夜晚荊山上寒風習習,慢慢吹散了兩人方才的火熱,風清被燕祁軒穩穩地抱在懷裡,皎潔的月光下,隻見兩道人影快速在樹林中穿梭而過!
“帶我去一個地方吧……”風清低聲說道,被長袍裹著的臉看不清任何神色,但隨即聽到她說出的那個地方時,燕祁軒還是微微低頭看了她一眼!
腳下的步子不禁加快,身影一閃,再次朝樹林深處而去!
“清兒,到了。”
燕祁軒的聲音緩緩傳來,風清剛一站定,慢慢從包裹的長袍中露出頭來,她看著眼前的景象,不禁有種恍然隔世的錯覺?!
黑夜中,一輪明月掛在上空,荊山斷崖之上,此處的山風似乎更加冷冽刺骨,隱約還能聽到“唰唰”的聲音!
而此時,她卻感覺不到寒冷,紫袍劃過,隻見他褪下自己身上的紫袍,輕柔地將自己包裹,似乎還不夠,男人的大手更是將自己攔腰環抱住,那霸道的溫柔在這冷冽的寒風中,無疑是她最眷戀的溫暖!
看著那斷崖,風清似乎還能依稀看到一抹白影孤立地站在那裡,沒有溫暖,沒有懷抱,那雙空洞的眸子在迎接著那一箭穿心而過,而那一箭卻是自己守了兩年的夫君親口說出的命令!
“清兒,還疼麼?”隱隱看到風清的眸子間閃著淚光,燕祁軒心裡頓時心裡一抽,很想蒙住她的雙眼,很想帶她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