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二世而亡?我征蠻夷開科舉!
他想過楊昭無數種做法,唯獨沒想到楊昭會這樣做。
開玩笑,杖打勸諫文武?
這不是給自己冠上一個暴虐的稱號?
而且在場寒門不少,這名聲必定會傳出去。
好不容易得到的民心,不就白費功夫?
“難不成楊昭被逼得緊了,已經糊塗了?”
宇文述忍不住想到。
“殿下,您怎能如此?”
“是啊,諸位同僚隻是勸諫而已。”
“殿下,您這樣太過了。”
“若是陛下知曉殿下今日行為,那麼陛下必定會另立儲君!”
一些旁觀的文武,也忍不住發聲。
甚至有人,企圖用楊廣來壓住楊昭。
不過他們可不敢提起餘杭郡的事情。
彆看杖刑經常用,但也不是誰都扛得住。
要是扛不住,被打死都有可能。
“爾等不遵詔令便是大罪,父皇在,孤也照打不誤。”
“若不是孤念及爾等為大隋官員,今日可不是杖刑那麼簡單。”
楊昭冷聲道。
龐大的威嚴,充斥在整個會試中。
“好一個不遵詔令,便是大罪!”
房玄齡沉聲道。
“難不成勸諫殿下,為餘杭郡百姓主持公道也有錯?”
“殿下,難不成我們活該被叛軍滅殺,活該離開自己家鄉?”
“還是殿下,希望我們死?”
李三帶著難民發話。
這些話語,甚至在拉攏被責罰的臣子。
“這樣也好,大隋倒得快了,楊昭也能少受折磨。”
宇文述捋著下巴胡須道。
“殿下,眾怒難犯啊!”
裴矩忙勸。
楊昭對此充耳不聞,一直盯著隋軍行刑。
棍棒打在肉上的聲音,響徹整個考場。
一些文武,都要被打暈過去了。
“昏君,這樣下去,豈不是得罪天下和大隋官員?”
“而且不分忠奸,一味責罰!”
杜如晦被氣得不輕。
“忍住,殿下做的事不一定是錯的,可能隻是我們無法理解。”
房玄齡勸道。
“哼,房兄還對這昏君有一絲期望?”
杜如晦冷笑道。
“既然如此,杜某就不奉陪了!”
他甩開房玄齡的手,就要大步流星的離開。
雄闊海那邊,也打算離開會試。
“好哇!”
宇文述見到這一幕,整個人激動萬分。
他沒想到,楊昭竟然還會幫他完善計策!
現在好了,楊昭丟了民心不說。
而且會試失敗,也意味著科舉失敗。
到時候,世家還用擔心什麼?
甚至一些被杖打的文官,臉上都出現了笑容。
不過很快,又被疼得能牙咧嘴。
“唉,殿下這是要亡我大隋?”
裴矩歎息一聲。
“沒想到,你竟然連陛下都不放在眼中。”
“算我來護兒,看錯了你!”
來護兒也來了脾氣。
就在此時,一匹快馬突然闖入考場。
“殿下!”
來人連忙下馬行禮。
跟著,快步走到楊昭麵前。
“嗯。”
楊昭微微頷首,示意來人直接彙報。
此時,沒人在乎這邊的情況所。
一些考生,距離考場大門越來越近。
“餘杭郡叛亂已經平定,大運河勞工填補成功。”
來人高呼一聲。
他聲音洪亮,響徹整個考場。
正欲離開的考生,還有被杖刑的官員都是愣了一下。
考場寂靜無聲,所有人都驚疑不定。
“不對,這怎麼可能?”。
“是啊,餘杭郡的難民都還在呢!”
“依我看,這肯定是權宜之計,故意如此。”
“對!”
一些考生議論紛紛。
對那隋軍斥候的話,絲毫不信。
“殿下,您這把戲能夠糊弄誰?”
“是啊,誰會相信啊!”
“殿下您這是欺瞞天下啊!”
一些官員,怒氣衝衝的說道。
“放肆!”
那斥候大喝一聲。
“餘杭郡的叛軍早就被處理了,還是經趙將軍之手!”
他繼續解釋道。
“趙才?”
來護兒等人都愣了一下。
這時候,所有人都反應過來。
是啊,趙才的確不在京一段時間。
這段時間,難不成就去餘杭郡對付叛軍去了?
可是那時候,餘杭郡叛軍的消息還沒傳來。
難不成楊昭,還能料事如神?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宇文述的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一樣。
楊昭怎麼可能料事如神?
蘇威和虞世基的神色,也叫一個精彩。
不過兩人,也是一個勁的搖頭。
這下子,考生更不淡定了。
“哈哈,殿下糊弄誰了,你真以為我們沒腦子?”
雄闊海更是大笑著問道。
一些武舉考生,附和大笑。
“放肆!”
斥候被氣得不輕。
是真是假,他還不知情?
“趙才將軍奉命到高麗郡運戰俘,大運河的勞力就用戰俘代替!”
斥候繼續往下說。
聽到這話,整個會試考場寂靜無聲。
特彆是文人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