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擺擺手,示意他放開,理了理自己的領帶,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沒想到平時冷若冰霜的你,也會在這種場合上演恩愛,被好事者拍到可就不好了!”
“你到底想做什麼。”冷顏少握緊了拳,憤恨的看著夜叉。
許寧看到夜叉皺起了眉,恍然間想起了他的傷,眼看著夜叉要是再激怒冷顏少的話,事情不知道會發展到怎樣。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冷總身旁還有一個叫司嫣的女人,彆忘了,最難消受美人恩!哈哈!”夜叉張狂的大笑,嘴角處卻乾裂的發白。
猶豫,閃過一秒的猶豫,冷顏少想到了司嫣,站在柱子後的司嫣也同樣聽到了夜叉的話,心裡說不出的痛。
“可惡!”冷顏少怒吼,一拳狠狠的打在了夜叉的身上,打中胸口,夜叉的嘴角卻溢出鮮血,夜叉體力不支,被打到在地,他明顯感覺到胸口的傷口撕裂開了,一陣陣的痛楚襲來,小白等人立馬準備上前,夜叉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司嫣本來打算出去攔下此刻在氣頭上的冷顏少,但是她不知道她該以何身份,自己現在又算什麼呢。
夜叉抬頭,擦去唇角的血跡,這一拳,對夜叉來說,打的可不清呀,低頭看了一眼,還好血跡沒有染上白襯衫。
“你沒事吧!顏少,住手!”許寧跑了過去,扶起在地上的夜叉,望著冷顏少,眼裡是之前他沒有見過的堅定。
這次的許寧回來,對冷顏少來說,改變了兩點,一是她的發型,那頭如瀑布一樣柔順的長發換成了精乾的短發,二是眼裡之前他沒有見到過的堅定。
夜叉倒是吃驚不少,許寧竟然幫自己說話,笑意從心底綻開,被許寧扶著從地上站了起來。
冷顏少的眼眸嗖然一沉,說道“你們認識?”
“不是你想的那樣,顏少。”許寧定定的說道。
“走,和我回去!”冷顏少抓住了許寧的手,看了夜叉一眼,大步離開了大廳。
靠在柱子後的司嫣,不知道該怎麼做,前一秒還說喜歡自己的男人,現在拋下她,牽了彆的女人的手,一點都沒有留戀的走了。
衝動的冷顏少坐在車裡,疾馳在公路上,心也稍微平靜了少許,許寧將頭發向耳後彆了彆,問道”你不是帶了女伴一起來的嗎?女伴呢?”
“現在不是管她的時候!”冷顏少怒吼,轉頭看了一眼許寧,刹了車,車子在路上留下一陣淒厲的摩擦聲,停住了。
“被丟下的滋味不好受,你還是找個人去接接她吧!”許寧淡淡的說道,一如她的平靜的麵孔,沒有一絲的波動。
冷顏少一拳槌在了方向盤上,而後是久久的沉默。
司嫣從展覽廳出來,耳邊呼嘯著冷風,她的身上的穿著單薄的晚禮裙,身體再冷,比不上心冷,自己終究還是像洋娃娃,再一次的被丟棄了。
從看到夜叉給她照片的時候,她就想過,這個女人感覺呼吸在他們周圍,這一天還是來了,終於不用再擔心。
苦笑了一下,茫然的向前走去,前方的路一眼沒有儘頭。
夜叉坐在車裡,撕開了胸口的衣服,紗布已經被血浸泡了,傷口完全的裂開了,小白說道“老大,你真是不要命了。”
“沒什麼,叫車開快點。”蒼白的嘴唇淡淡的說道,眼角處卻是柔柔的笑意,想到許寧過來扶起自己的場景,喜上眉梢。
冷顏少對著許寧,打了個電話出去。
”喂,城言,去夜都接一下司嫣,要沒有的話,就在那條街上找找”語調拖的很長,低沉,憂鬱。
“那你呢,冷顏少,我是怎麼和你說的,你是怎麼和我保證的,這麼晚,你怎麼能讓她一個人在街上。”城言一聽冷顏少這樣說,頓時火就起來了。
還準備再數落些什麼,冷顏少那邊早已掛斷了電話。
“可惡!”城言將手機放在兜裡,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馨然,司嫣有事,我得去看看。”
“那你快去,彆出什麼事了?”馨然笑的說道,牽強的微笑掩蓋了她的那絲苦澀。
“好,那這?”城言看了看上了一半的飯菜,轉頭有些抱歉的看了看馨然。
“沒事,你快去吧,我一個人沒問題!”
“服務員,買單!”城言喊過了服務員,買了單,轉頭再次的說道“對不起啊!”快速的離開了餐廳。
在你心裡,我是這麼的生疏,生疏到喊對不起,馨然看了看還沒有動的飯菜,內心一片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