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齊冷笑一下,那笑令人悚然,輕拍著安然的臉,說道“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去,幫我放洗澡水,我要泡澡。”
“水已經放好了,現在剛剛好。”安然回道。
“難為你一個大小姐親自給我放洗澡水。聽著,不許雇保姆,我可沒有閒錢,家務活你自己做”
安然的背影黯淡,垂下的頭,隱藏了她眼底的情緒。
姚齊翻了下眼,想想安然也沒做錯什麼,隻不過是喜歡自己罷了,似乎自己沒有理由將她趕出去。
要離婚說簡單簡單,說麻煩也很麻煩。
看著姚齊進了浴室,安然的眼眸瞬間的沉了,伸進了他的衣兜內,取出了他的手機。
對待愛情,自己不是失敗者,她強大的自尊心受不了。
“最後一次原諒你對我這樣!真的,最後一次。”
“我們結束了!”
“姚齊再見!不,是再也不見!”
支言片語的短信,安然仿佛看到了洋沫心裡變化的全過程,一點點的變的絕望。
在愛情上,他才是一個可憐蟲!一個失去了才瘋狂的追回的家夥。
女人最強大的是什麼,是能將一個男人的心綁住,而她要逼迫自己做到這樣,看向磨砂玻璃上朦朧的水氣,她明白這有多難。
姚齊濕著頭發,走到了酒櫃前,取了一瓶白蘭地,坐在沙發上獨飲,黑夜降下來,隔著玻璃能看到自己那張有些頹敗的臉。
他愛上了洋沫!洋沫卻離他而去,每每想到,隻能不斷的喝酒來麻醉自己的神經,告訴自己不想她,更彆說愛她。
安然閉著眼眸,思索著,擺著她麵前的除了思路還是思路,姚齊不愛她,現在的父親也幫不了她了,姚齊也撕掉了他虛假的麵具。
突然聽到門打開的聲音,姚齊欺身上床,滿聲的酒氣,安然不由的皺起了眉。
他癡笑著,輕輕的撫摸著安然的臉,慢慢的撫下身子,將頭靠在安然的肩頭,在她的耳邊輕輕的笑著,一開口卻瞬間讓安然那燃起希望的火苗被滅掉了。
“沫兒,你為什麼要離開我,現在的我,有車有房,有了自己的公司,過幾天,就正式的開盤了,是,我是沒想過娶你,從頭到尾都沒有,但是我的成果想和你一起分享,這是我們的,額,沫兒,這是我們的。”姚齊氣息在安然的耳邊環繞。
他的心裡,他的眼裡,都是那個女人、
安然握緊了手指,平展著身子,靜靜的呼吸著,聽著姚齊酒後的真心話。
“沫兒,你這個妖精,天生的妖孽的臉,你是我的,那個郝峰,算是什麼東西。對吧,沫兒,你是我的,是我的,你說話呀。”姚齊捧著安然的臉,問道。
下一秒,他吻上了安然的唇,她能夠感覺到他吻裡炙熱的溫度,能夠感受到他狂野的氣息,似要將她吞沒一般,掠奪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眼裡的柔情一點點的升溫。
安然明白,這是完美的身心結合,因為這裡有濃濃的意,隻可惜這個男人喝多了酒,表錯了人。
看來他對洋沫著魔的程度還很深。
他是個狂野的男人,包括在這方麵,當他進入她身體的一瞬間,她感到了久違的舒適感,這是個強有力的男人,霸道,狂野,充滿了激情。
“沫兒,沫兒。”姚齊在安然的身上有規律的律動著,嘴裡卻在不停的喊著洋沫的名字,那每一聲都刺激著安然的大腦,每一下都仿佛是在她最陶醉的時候,被針紮了一下,提醒著自己痛,告訴自己不能沉淪,要清醒。
在姚齊一聲聲的無意識的呼喚著洋沫的名字的時候,兩人同時攀上了巔峰,姚齊疲累的從安然的身上下來,嘴角是滿足而得意的表情。
安然動了動被姚齊壓的有些痛的身子,坐了起來,睡意全無,靠了個枕頭坐了起來,拿過桌邊姚齊丟過的香煙和火。
抽出了一根煙,為自己點上,不會吸煙的她,被煙嗆的有些難受,但還是一下一下的吸著。
在這樣的狀態下,他要了自己,安然苦笑,淚湧過嘴邊,苦味十足。
自己不過是一個想要愛情的女人,怎麼會這麼難!自己什麼也沒有做錯,為何要受這般苦,安然轉頭看著姚齊,臉色陰鬱可怕。
“姚齊,這些都是你逼我做的!”安然看著姚齊在心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