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男人的眼淚_總裁的冷寵情人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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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男人的眼淚(2 / 2)

未關的臥室門聽到一聲清麗的開門聲,還沒來的及細聽,便又淹沒在一片無聲的寂靜中。

許寧埋了頭在被子裡,這場雪最終化作雨,終究還是淋濕了她,內心在無聲的低泣,她知道,他們再也回不到曾經了,那些隻能是曾經了。

緩緩的撩開了被子,迅速的穿了衣服,許寧也同樣的追隨著冷顏少的腳步出了門,她沒想到,冷顏少沒有開車,那個背影她再熟悉不過了。顧不得其他,許寧衝入了雪中,隔著一定的距離跟著他。

男人腳步很慢,似乎邊走邊還在考慮著什麼,手插在兜裡,是他一貫的動作,啪啪的聲響打在身上,腳下是嘎吱的聲響,湮滅了身後許寧尾隨的腳步聲。

這條路他走的很慢,許寧穿著單薄的衣服,雪已經完全打了她精乾的短發,凍的她的腦袋有些痛,晃白的雪花映著,照亮她有些發白的臉龐,蒼白的缺少血色。

許寧走到一株大樹旁,吸了吸鼻子,緩了緩自己的情緒,拿起了手機。

冷顏少的手機鬨騰的響了起來,他停下了腳步,猶豫了一秒,接起了電話,‘窗外雪好大呀,睜開眼睛看不到你,我有點害怕。‘

‘我我出來買。。點東西,一下就回去了,很快的。‘冷顏少頹然的放下了打電話的手,站在原地站了許久,仰天高叫了一聲,宣泄著壓在心底的情緒,他蹲在原地,雙手掩蓋著麵容,遊走在痛苦的邊緣,看著這樣的他,許寧捂著嘴低聲的哭泣著,最終難掩悲傷,變成了嗚咽,身軀慢慢的隨著樹滑落了下去。

司嫣無意識的呢喃,夢裡仍舊是冷顏少帶著自己在水裡肆意的遊。周圍有魚兒在輕快的遊,很唯美的一副畫麵,隻是她的眼前突然看不清了,一條烏賊噴撒出墨汁,遮擋了她的視線,同時她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放開了,手指在絕望的抓著什麼,身體在不住的下沉,沉入無邊的黑暗,甚至自己都無法呼喊求助。

城言看著司嫣被夢魘折磨。發白枯乾的嘴唇,額前不斷滲出虛汗,低聲的嗚嗚聲讓他一陣的揪心。

”嫣兒。醒醒!”城言輕拍著司嫣的臉,不忍她被夢折磨,想要讓她醒來,司嫣忽而抓住了城言的胳膊,說道”不要放開我。我好怕!”

她的眼睛也在一瞬間睜開,眼底布滿了驚恐,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手指緊緊的抓著他的胳膊。

”好可怕!好可怕!”司嫣氣息不穩的說道。

“沒事的,哥在這裡。”城言撫平她額前的虛汗,緩緩的說道。

司嫣咳嗽了幾聲。城言將自己的手放在她的額前試了試,說道“還好,燒退了。”

她想要說話。嗓子像是火燒一樣的說不出來,許久,啞著嗓子說道“哥,給我,。,倒杯水來。”

城言臉上還帶著笑意。走了過去,給司嫣倒了一杯水過來,他很開心,司嫣醒過來了。

“哥,你回去吧,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司嫣淡然的說道。

“不行,我怎麼能放心你自己一個人呢!”城言擔憂的說道。

“燒都已經退了,哥不用擔心,我想一個人呆會。”醒來了,白天的事情就都重現在腦海,不會因為一場高燒,讓自己忘記,還是要麵對,還是無法逃避。

“哥,你覺得許寧好不好?”司嫣問道。

城言自然猜透她這話的意思,笑著問道“如果我說她好,你會怎樣,如果我說她不好,你又會怎樣,答案在你心裡了早已。”

他接著說道“該糾結的是冷顏少而不是你,你要做的是等待不是退卻,她來找你,就說明她已經不安了,她都開始捍衛她的愛情了,說明她發現冷顏少的心已經不是完全在她那裡了。”

“哥說的這些,我都懂,可是我無法說服自己,冷顏少是他唯一的支柱,我怕因為我,而。。”司嫣已經說不下去了。

“如果冷顏少不愛她了,還繼續和她在一起,那對她們兩個人都是最大的傷害,冷顏少是理智的人,他會處理好的,但是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振作起來。”

“或許,他已經開始行動了。”司嫣低著頭,腦海裡放著白天的事情。

“我目前住在隔壁,有什麼事情叫我,我先回去了。”城言頓了一下,輕輕的摸了摸她柔順的頭發。

冷顏少開著車,帶著許寧,在高速公路上奔馳著,有些心不在焉的。

“顏少,我想去我們以前常去的咖啡廳坐會!你帶我過去吧,那裡有我們滿滿的記憶。”許寧開心的說道,那真正開心的部分有多少,額外的修飾有多少,剝掉那一層偽裝,笑的估計比哭都要苦澀幾分吧。

“聽你的,司嫣!”冷顏少淡然的開口,聲音不大,但聽的確很真切,尤其對待此刻的許寧,她覺得自己的耳朵尖的可怕,甚至一根針掉在地上自己都能聽出點聲來。

“你剛剛說什麼?”許寧有些受傷,轉過頭急切的問道。

冷顏少轉頭,看了許寧一眼,眼神很平靜,似乎他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剛才說錯了話,繼續的說道“我剛剛說,都聽你的,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沒有,走吧!”許寧淡淡的開口,靠在椅背上,眼神有些發滯,那句話她聽的很清楚,冷顏少喊著司嫣的名字,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另外一個女人,還有沒有她的影子。

走到了咖啡廳,許寧被冷顏少路上的那句話弄的已經連掩飾的笑也掛不住了。

“牆上不知道還有沒有我們那時帖的許願帖。”許寧盯著牆麵,看著,想要看看能不能找到最初的影子。

冷顏少看著這家的裝潢,已經有許久自己沒有來這裡了,一切都變了,雖然舊時人沒有變,但心境已經與當初不同,那時,兩人的麵孔稚嫩。表情甜蜜,現在的兩人明顯已經真的是兩人,這麼揉,也揉不到一塊了,過去的都過去了。

“寧兒,好多年了,都變了。”冷顏少無心的說道。

“你就根本不在乎,我們的記憶薄的像張紙,我的心現在就像那張揉碎的紙,又怎麼能恢複到原來的樣子。”

冷顏少一句話也不說。因為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司嫣早上起來的時候,眼神呆滯的沒有一絲的神色,站在洗漱台前刷著牙。看著鏡子中帶著病態的自己,抬手用指尖觸碰著自己的鏡像,不覺的濕了眼。

才明白離開他的自己就像是魚兒離開了水,生命力都在慢慢的衰退。

‘彭彭彭”司嫣恍惚間聽到扣門的聲音,忙關了水龍頭。仔細的聽著,果然是規律的聲音。

用溫水撲了撲麵,讓自己看起來精神些,司嫣走到了門口,看到城言笑著的麵容瞬間被擔憂取代,這個表情已經充分說明自己的情況有多糟糕。

”哥。怎麼了?‘司嫣勉強牽動起一絲的笑意,將城言讓進了屋裡。聲音沙啞的問道。

‘臉色這麼差。?‘城言邊說邊用手背試了試她的額頭,關切的問道。

‘沒有。哥,我很好,真的很好。‘司嫣掩飾著,背轉過身去,向著沙發走去。很疲累,沒有精氣。

‘比起你說的話。我更相信我眼睛看到的。‘城言看了她一眼。握著她的手說‘回家去住吧,你自己我不放心。”

司嫣固執的搖了搖頭,城言無奈的歎息了一聲。

姚齊去醫院的時候,看到婷婷買了飯回來,走過去問道“沫兒,醒了沒有?”

婷婷不高興的看了他一眼,說道“要不是看在你是沫兒肚子裡孩子的爸爸,我真的恨不得再也不和你說話,我有沒有說過,讓你不要去找她,你全然不聽,還害她差點流產,你就這麼自私嗎?你就一點沒有想到那也是你的孩子,你是孩子的爸爸嗎?你知道這個孩子留不住,她會多痛苦嗎?”

姚齊聽完,眼裡掠過興奮的神色,說道“她還是愛我對不對,所以,才肯生下我的孩子。”

婷婷抿了抿唇,有些傷感,感覺胸口堵的慌,緊緊的捏著塑料袋,說道“那是因為她很可能再也不能生育!她想做一個完美的女人,我情願相信,她不是為了你,因為你不值得,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你怎麼配她全心全意的愛你。”

“為什麼,你說清楚!”姚齊抓著婷婷問道。

“她打第一胎的時候,沒有做好,況且她都沒有好好的修養,身體大損,第二次,她還是選擇了做掉,要不是醫生說,可能這是她最後一個孩子,你以為,她會留下來嗎?”

“什麼時候,什麼時候?”姚齊瞳孔縮小,表情大變,問道。

“什麼時候,做的第一次?”姚齊問道。

“大概,一年多吧,而且前一次打胎和後一次懷上相隔根本就不夠三個月,更彆說,半年了,你有在乎過她嗎?”

“她從來沒有告訴過我!”姚齊懊惱的說道。

“或許,她早就告訴了你!”婷婷白了他一眼,說道。

“早就,,,告訴,,,了,,我?”姚齊反複咀嚼著這句話,突然像是被雷擊了一般,癱在了旁邊的座椅上,那一次,她是真的有了?

“你還記得她是什麼時候做的嗎?”姚齊聲音沉重的問道。

“我記得她那天穿著她最愛的風衣。”婷婷看著姚齊一點點暗沉,如死灰一樣的表情,一字一句的說道,她覺得告訴他是對的。

“沒錯,那就應該是那一天!”姚齊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那晚他還纏著和洋沫曖昧,洋沫推開了。

就是那晚,那個他以為是女人例假來的那一天。

就是那晚,那個洋沫第一次對他在她身上的點火反感,要推開。

就是那晚,那個他失了想法,沒了,抱著她安睡到天亮的夜晚。

那一晚過後,原來物是人非。

那一晚過後,自己又一夜之間從做爸爸做回了男人。

不知不覺中,自己虧欠了洋沫那麼多,而他自己卻沒有一點的感覺。

婷婷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進去了,知道真相的他突然沒勇氣向前走,推開病床的門,去看她。

雙手掩著麵,指縫間突然帶著淚,是一個男人的痛。

將她傷的那麼重,自己要怎麼辦,才能再次的收回她的心,姚齊現在隻感覺滿嘴的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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