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林中少年_重生之與種田有關的日子_思兔 

17林中少年(1 / 2)

重生之與種田有關的日子!

過了午時,蔡老頭和蔡友根仍是未歸,陳氏瞧著一時半會兒是回不來,菜也快涼了,便讓他們先吃飯。

吃罷,惠娘回巧娘屋子裡頭看了一眼,見她服了藥,臉色好了不少,當下心便放下了幾分。又想著明日集市,今日再去一趟山上,采上一籃子鮮蘑菇,明日一道去賣了,多換些錢。

澤文一讀書,這開支便會隻多不少,能掙一文是一文。

如此想著,惠娘去灶間拿了籃子,跟澤文囑咐了幾句,便出了院子向山上走去。

澤文眼巴巴地目送著惠娘離去的背影,心裡頭也是想跟著去的,可一想至自己中了狀元騎大馬的情景,便狠了心,絕了自己的念頭,回到屋子裡乖乖地拿著樹枝蘸了水,邊念邊寫。

惠娘習慣了澤文一直隨在自己身後頭,如今驀然不跟著了,一個人進了林子,頗感孤獨。

林子裡的一棵野桃樹上的花落得七七八八,應是要開始結果子了,隻是未曾嫁接。每年夏天結滿了野桃子,味道確是又苦又澀。

幾日未采,小道旁的草叢裡又冒出不少蘑菇,可惜最近幾日未曾下雨,也不算特彆多。

惠娘利落地邊走邊扒著草,尋著稍貴一些的蘑菇。

走了一段路,惠娘驀然被不遠處一身著白衣的少年驚了一下。她實在想不出這個時辰,怎麼有個少年在這林子裡感春傷懷?

這少年背著手對著一棵大樹念著詩,因著到了變聲期,聲音嘶啞,遠遠一眼,隻能瞧見他微紅的側臉。

惠娘見狀,隻能折了身,去另一個山頭,避嫌她自是知道的。

剛走了幾步,便聽身後有“沙沙”的聲音傳來,惠娘疑惑,皺著眉回頭一看,隻見那少年竟是在她身後跟著,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惠娘納悶,莫不是這少年是要去前麵,被她擋著道了?

少年見惠娘驀地回頭,來不及掩飾自己,頓時手足無措起來,麵色又紅了幾分,當即原地站著,背著手,半仰望著天空,嘴裡又背起詩,佯裝出一幅淡定灑脫的模樣,隻是詩背得磕磕巴巴。

惠娘瞧著他眼神飄忽不定,似是心裡有鬼,隱隱有懼意浮上來,慢慢收緊籃子,轉過身,擇了一條小道往回走,若是這少年還隨在她身後,這定是有問題了。

她一走動,後頭踩到草木的“沙沙”聲便傳來了。

惠娘一個激靈,這少年的確是在跟著她!若是周旁有人,她自是不怕的,可現在林子裡頭除了鳥獸,隻剩了她與這少年。

惠娘立即加快了腳步,出了這片林子,是有田地的,現在這會兒肯定有人在耕種,去了那兒,她便安全了。惠娘的腳步越來越快,後頭的少年似乎也隨著她一道加快了腳步。

惠娘不敢回頭看,心裡頭越發害怕,似是身後有猛虎,直至最後,她半提著裙擺,奔跑起來。

那少年顯是沒料到惠娘見他如同見了鬼一般,當下也沒多慮,立即也隨著她一道跑起來,眼見著就要下山,少年著急起來,加快了步子,幾步便追上了惠娘,一手輕輕扣住了她的肩,“姑……姑娘!等等!我……我……不是壞人。”

惠娘被這突然搭在自己肩膀的手著實是嚇了一跳,下意識便將挎在手上的籃子一骨碌砸在了他的身上,新采的蘑菇滾落的到處都是。

惠娘心疼蘑菇和籃子,不想就這麼丟了東西跑下山,便慢慢地往後退著,與白衣少年隔了一段距離。

少年被惠娘突然地一番動作,也是嚇得有些懵,待回過神來,見惠娘已是與他隔了一段距離,眼睛一會兒瞧著地上灑落的蘑菇,一會兒又看看他,最終是又像要逃走的模樣,少年也不顧得擦臉,焦急道,“姑娘,我當真無惡意!”

惠娘盯著他的眼睛,這一次他未躲,眼神裡帶了些哀求的意味。惠娘便安了一些心,抿緊了唇,正色問道,“公子跟著我這弱女子是何意?”

少年見她眼神仍是防備,卻是不逃了,立即理了自己的衣衫,恭敬地作了個揖,“在下姓李名謙墨,家住李溝頭。對姑娘並無惡意。”

“你姓甚名誰與我何乾?瞧著你也是讀書郎,青天白日,你如此跟著小女子,倒真是枉讀了聖賢書。”惠娘瞧著他的做派,分明是一酸腐文人。

少年麵上一紅,囁嚅道,“姑娘誤會在下了。上次,姑娘為我指了路,一直銘記於心……我隻是想感謝罷了……”

惠娘將他上下打量一番,確是上次所見的少年,隻是換了件白衫,一時間未認出來。隻是那雙做工考究的鑲邊靴子與上次所見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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