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鬨分家(下)_重生之與種田有關的日子_思兔 

24 鬨分家(下)(2 / 2)

蔡老頭聽了這話,是一臉的失望,人也像是蒼老了好幾歲,瞧著蔫蔫的。隻道這兒女大了,卻是留不住了,個個都想著分家。

瞧著這家是分好了,裡長也不想多留,讓蔡老頭和陳氏想開些,這兒孫都在身邊,也是福。

裡長一走,許氏是立即拉著蔡友根回自己的屋子,應是商量去壘灶台的事了。

惠娘瞧著許氏與蔡友根的背影是“啐”了一口,分了家,兩個人是樂癲了吧,連病著的巧娘也是顧不得了,蔡友根也是個沒主意的,這許氏說什麼便是什麼,當真是妻管嚴。

惠娘扶著巧娘一道回了她的屋子,又扶著她躺在了床上,給她掖好被子。巧娘摁住惠娘的手道,“惠娘,今日我娘說的話不大中聽,你和叔叔嬸娘彆往心裡去。”

惠娘僵住了手,若說要把許氏說的話不往心裡去,是絕不可能,這哪個沒個自尊心,被許氏說成了這番模樣,惠娘當真是心裡恨得牙癢癢,連帶著對自己的大伯也不喜歡起來。可這巧娘卻是好的,惠娘不想駁了她麵子,隻點頭應了她的話。

巧娘似是鬆了一口氣,慢慢道,“今日我爹娘帶著澤浩去隔壁村的老秀才家,求著讓澤浩繼續在他家讀書。隻是這老秀才思想迂腐了些,認為這祖上有犯事的,無論是冤與否,都不願再收澤浩。娘回來之後,便跟祖母說要分家。說是……是祖父和祖母耽誤了澤浩。”

惠娘大致明了,可聽至陳氏說銀子的事,又覺得事似乎沒那麼簡單,便問道,“祖母說伯娘是為了祖父的冤枉錢,這是何意?”

巧娘搖搖頭,“我也不知,我隱隱聽著似乎祖父昨日去衙門,田天良賠了銀子給祖父。彆的我也不知道了。”

惠娘也沒繼續問,巧娘不管事,估計也是隻知道這些了,便從錢袋子裡拿了銅錢遞給她,“喏,這是給你的錢,鞋麵兩雙,帕子三雙,總共是六十一文。”

巧娘不敢接,驚訝道,“這次怎麼有這麼多錢?”

“我見著鎮上王阿婆店裡頭的東西漲價了,便尋思做繡活的也應漲漲工錢,便跟王阿婆說了,她便應了。”

巧娘將信將疑,這跟人要漲工錢,哪是那麼容易的。

見巧娘拿著銅錢愣愣的模樣,惠娘推推她,“快收起來吧,堂姐彆將錢給伯娘了,自己攢著錢做嫁妝。”

巧娘聽見“嫁妝”兩字,羞紅了臉,“惠娘說什麼呢,我才十三,怎麼能想著攢嫁妝,這錢是要給澤浩讀書的。”

惠娘撇撇嘴,“澤浩不是去不了老秀才的學堂了嗎?這怎還要攢著讓他讀書?”

巧娘聽了此話,麵上一鬱,“澤浩不讀書又能做什麼?先前他回來的時候,眼睛都是紅的,應是受了大委屈。澤浩入不了學堂,娘的心裡也不好受,現在隻盼著有員外家裡頭的私塾能收陪讀的,澤浩便能跟著一起讀了。”

惠娘心裡暗道,澤浩不讀書自然是做田舍翁了,他現在可是比許氏長得還高壯些,許氏做的了的,他一堂堂七尺男兒怎就做不了?

惠娘從袖口裡將集場上買的絹花拿了出來,遞給巧娘。

巧娘見了這絹花,麵上一喜,“這花真是好看。”

“送你的,拿著吧,不值幾個錢。今日我和翠蓮表姐一道去了鎮上,她買了一盒胭脂便要八十文呢,我瞧著也不實用,哪有這絹花好看實用。”

巧娘推拒了一下,終是接過了,道了謝,拿著絹花細細地看起來。

惠娘也不與巧娘多說,掖好她的被子,便出了屋子。

自己屋子裡頭,澤文已是從背簍裡拿出了筆墨紙硯,正在一件件地看著,見到惠娘推門進來,欣喜道,“阿姐,這是送我的?”

惠娘笑道,“自然是送於你的。可會用這些東西?”

澤文點點頭,“會的,我見堂兄用過。”

惠娘摸摸他的頭,幫著他一一擺在小桌上,又想著什麼時候去換張大一點的書桌。惠娘又拿出了包好的飴糖,遞至澤文的麵前。

澤文見到飴糖,雙眼頓時又亮了不少,畢竟是小孩子,正是喜吃甜食的時候。惠娘拿了一小塊,放進他的嘴裡,澤文小心翼翼地抿著,似是怕嘴裡的糖一下便化了。一雙眼睛滿意地眯著,似是無上的美味。

眼瞧著時辰不早,這午飯還是未做,惠娘早上隻喝了一碗粥,這會兒肚子已是唱起了“空城計”。這大的因著分家的事,沒心思燒;小的又病著,沒力燒。惠娘歎了口氣,自己動手,方能豐衣足食。

“阿姐可是餓了?”澤文從油紙裡選了一顆最大的飴糖遞給惠娘。

惠娘推了他遞過來的大個的,從油紙裡拈了一小抹糖屑沫,“阿姐吃這些就夠了,剩下的澤文吃吧。”

說罷,便出了屋子去做午飯。

昨兒剩了雞湯,惠娘挑出一些雞肉放於另一隻碗內,淘了兩碗米,打算熬一鍋濃厚的粥,再將雞湯活著白菜一塊兒放下去,直接做個雜燴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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