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買家什_重生之與種田有關的日子_思兔 

26買家什(1 / 1)

重生之與種田有關的日子!

這幾天日頭好,蔡友根和許氏愣是兩天功夫就將灶台壘了起來。見著蔡友仁挽了袖子滿頭是汗地在忙,李氏和惠娘在一旁打著下手,許氏是麵上帶著笑的讓蔡友根趕緊地給蔡友仁家幫忙。惠娘自然知道他們打的是什麼主意,不就是灶台早一些壘起來,這家就能更早一些分了。

這麼一天下來,灶台也算是壘好了,許氏是急匆匆地又回了家,燒了一鍋粥,端了兩碗到正房,意思是顯而易見地,這灶台壘好了,家算是正式分了。

惠娘是親眼見著了陳氏將許氏從正房裡頭趕出來的,連帶著兩碗粥全砸到了地上,許氏收拾著碎掉的碗筷,一眼便瞧見了站在門坎上冷眼旁觀的惠娘,頓時怒道,“瞧什麼!這家可是分了,以後彆隨便就到我家裡頭來!”

惠娘白了她一眼,回了屋子把門一關,眼不見心不煩,先前分家時許氏在正房裡頭說的話,可是傷人心得很,惠娘是記住了這人窮受人欺的苦。

惠娘這動作可是將許氏惹惱了,先前惠娘說話是不怎麼中聽,可該有的禮數惠娘還是講的,這才剛分了家,惠娘立即便是換了臉,連這規矩也不講了。當即是叉著腰在正房的院子裡罵起來,直到陳氏開了門,將她好一番怒罵,許氏這才收了東西狼狽回了家。

第二日,惠娘和蔡友仁便起了個大早,這剛分了家,要添置的東西便不少,得趕緊著去鎮上買回來。

蔡友仁的心情似是不錯,一路走著竟是哼起了小曲。以往,蔡友仁在外頭可算是悶葫蘆,人家不跟他搭話,他是絕不會跟彆人說話的。今兒早上,碰著了村西頭也要去鎮上的陳萬井,蔡友仁竟是主動和他搭了話。

惠娘想著,這些年應是自己的祖母陳氏和伯娘許氏做得確是不地道,才將蔡友仁和李氏的性子磨成了先前一言不發的沉默模樣。如今分了家,也沒了管束,這開朗的性子便露了出來。

昨兒個晚上,惠娘可是在屋子裡頭清清切切地聽到李氏的笑聲的。這麼些年,惠娘是當真未見過李氏敞開了心胸笑,以前即便是笑,也是帶了愁容。

到了鎮上,蔡友仁和陳萬井分道揚鑣,帶著惠娘去雜貨鋪裡頭買了鹽、糖一些調味料,又去買了木盆、竹籃之類的一些東西。本來像木盆這種木質的是可以讓蔡友根打幾個的,可昨日許氏說的話,是真傷了他們大房一家的心,蔡友仁是寧願花了錢買,也是不樂意去求蔡友根做了。這麼些東西,瞧著多,倒也沒花幾個錢,也就八十多文。

惠娘又拉著蔡友仁去文墨堂買書,本來還想借澤浩的書湊活一段日子的,可瞧著昨日那分家的場景,卻是不行的了,自己買的書自己用了也安心。澤文用著澤浩的書一直是小心翼翼的,就怕弄臟了書,澤浩怪罪。

惠娘拿了本《千字文》,瞧著這也不算厚,價錢應是不會貴到哪去,可當問了掌櫃的價錢,惠娘還是驚訝了。這麼薄薄的一本,竟是要三百文。蔡友仁從胸前的暗袋拿出了錢袋,是當即要付錢,惠娘一把捂住了他的錢袋,這真如許氏所說,哪是買書,分明是搶錢。

蔡友仁瞧著惠娘又財迷的模樣,半是寵溺半是尷尬地笑了起來。

惠娘卻是不在乎,這做買賣的,成本價和零售價肯定差了不少,不討價還價一番,是白白讓他們賺了這血汗錢去。

惠娘當即是麵帶了笑意和掌櫃討還起價錢來,一番話說得頭頭是道,句句入了掌櫃的心,這掌櫃終是鬆了口,答應了二百五十文賣了。

惠娘這才鬆了蔡友仁的錢袋,讓蔡友仁付錢。

出了店門,蔡友仁還是有些想不明白,“惠娘,你怎麼說咱們村好些讀書人,你會向這些讀書人薦他的店,都讓他們到他的店裡買書,你這不是誆人嗎?”

惠娘笑道,“自然是誆人的,這書賣得也著實是貴,不這樣誆他,他怎麼肯降些錢來賣給咱們,再說,這掌櫃定是知道我們胡謅罷了,做生意的哪個不喜歡聽好話?”

蔡友仁一想,此話說得倒也是,這省下的五十文也不算少了,當即打算再添些錢去買頭豬仔。

惠娘聽到蔡友仁打算去買頭豬仔,心下覺得這也不錯,雖說他們二房分到的房小,可豬圈、雞窩卻都在他們院子裡頭。雖說簡陋,卻是省得再去壘了。

途徑王婆子的繡店,惠娘頓住了腳步,自己也不會挑豬,去了也是無用,便和蔡友仁道了一聲,讓蔡友仁買好了豬仔來這裡尋她。

蔡友仁也是想著賣家畜那兒雜亂,惠娘畢竟是一姑娘家,去了那兒也不方便,立即便是應了,將身上的東西卸了下來,讓惠娘看著。

這時候王婆子坐在櫃台後,嘴裡嗑著瓜子,目光卻是呆呆的,店裡頭的吳大嫂忙著招呼客人,見到惠娘進來,打了聲招呼,接著忙去了。

惠娘走至櫃台,拍了一下桌,王婆子這才醒了神,隻是滿麵愁容,見著惠娘,倒是驚訝,“惠娘,怎麼今兒個不是集場你也來了?”

惠娘笑道,“特意來看王阿婆咧。”

王婆子顯是不信,白了她一眼,又攤開手掌,露出了瓜子,惠娘便也不客氣地拿了幾顆,一咬,是濘的,不脆了,應是過年時候留到現在的。

“你就哄我高興吧,如今見到你來,我心裡就發顫,你要不從我手裡摳錢,我就謝天謝地了。”

惠娘對她半真半假的話,也不在意,“王阿婆最是心善,惠娘一直記著你的好呢。怎麼今日瞧著你一副煩心的模樣?”

惠娘每次來這繡店裡,王婆子十有□在打瞌睡,店裡的生意一直是吳大嫂在打理,王婆子也頂多是收收錢,有人來接繡活,便講講價罷了。

聽了惠娘這麼問,王婆子一張圓胖的臉皺成了掐了褶皺的包子,歎了一口氣道,“能有什麼,還不是北方這天氣一直不轉暖,這蠶養不起來,絲綢就漲了價。你又非要漲了工錢,我如今是一文也賺不到,都要賠錢了,哎……我這日子過得是一日不如一日。”

惠娘覷了一眼王婆子的臉,說得還真像是那麼一回事。隻是這王婆子精明,惠娘是比誰都清楚,這繡花鞋和繡花絲帕一直在漲著價,雖說成本高了,可她漲的價也不低,這幾年風調雨順,好些人家裡有些餘錢,做生意的生意也好做,應是比以前還賺得多些。

惠娘故意不提漲工錢的事,卻問她,“北方天氣未轉暖,咱們這地方氣候卻是不錯,阿婆你為何不在鄉村裡頭自己收蠶絲去,可比直接從販子手裡頭買絲綢便宜多了。”

王婆子斜睨了她一眼,又道,“哪有你想得那般簡單,你看看咱們這兒有幾戶人家養蠶的,這有了蠶絲到紡成絲綢又是功夫,咱們周邊幾個村哪有這樣的人家,種地都是忙得很,誰有閒工夫做這些去。”

惠娘咬著一顆瓜子,心裡疑惑起來,王婆子說得倒真是那麼一回事。在她前世的觀念裡,應是男耕女織,可這兒卻是男耕女也耕。白日裡做活累,晚上也沒什麼時間來織布。最多是農閒時,做做女紅,換些日常花銷罷了。

還有這養蠶,莫說是蠶了,就連桑園也是未曾見過的。

惠娘是越想越奇,便問道,“王阿婆,怎麼北方天氣不如咱們這兒,他們養了,我們反倒不養?”

王婆子嗑得瓜子“啵啵”響,得意道,“惠娘,瞧著你年紀小,你自然是不知道。咱們這兒自然是比不過北方,你是沒去過北方啊,那可是好地方,那兒真是繁華,到了晚上,那整條街上都掛著燈籠,亮堂堂的,跟白日一樣呢。你說我王婆子在咱這個鎮裡也算是體麵了吧?可到了那兒,你知道是啥嗎?比那兒的鄉下人都不如!”

惠娘驀地明了,這經濟中心在北方,隔著一座山,一條江,這南方被阻隔在了經濟中心之外,所以北方相當繁華,而這南方雖不是未開化,卻當真不受重視,南北差距相差較大。他們這兒隻求個溫飽便是足矣,也沒人刻意求個大富大貴。

隻是在這溫暖的南方不養蠶著實是糟蹋,便道,“若是咱們這個地方能養蠶,定是不比北方差的。”

王婆子嗤笑了一聲,“你隻道咱們這氣候好,可你卻不知咱沒那能耐,能有什麼辦法?北方會養蠶的哪個願意到咱這窮鄉僻壤來,這養蠶啊,也不是說會便會的。”

惠娘一笑,想想也是,什麼活兒都是經驗足了,方能做好,哪有一步登天的。

王婆子驀地彎腰從角落裡拿了一個笸籮過來,“你瞧,我托人要的蠶種,這些天熱,都孵化了,可我又不知怎麼做,連吳大嫂這鄉下來的也是不知,隻知采些桑葉喂著,前天孵出來的,可不知怎麼的,死了好些,到今日已剩一半了。”

惠娘瞧著躲在桑葉下麵的小蠶,黑乎乎、小小的,卻是沉默了。前世,她的外祖母也是會養蠶的,瞧著這些蠶,她想起了去世已久的外祖母。

王婆子見著惠娘不說話,笑道,“惠娘會養?”

惠娘朝王婆子抿嘴笑笑,不說話,低頭掀開了一片桑葉,裡麵的小蠶正在蠕動,“王阿婆,你若是不會養,不如讓我帶回家養養,鄉下會手藝的人多,許是能問到會養蠶的,說不準這些蠶還真能養大,吐出絲來。”

王婆子一聽也是這個理,自己才養了兩天便死了大半,剩下的定是也活不了多久,倒不如讓惠娘帶回去,試著養養。

作者有話要說設定瞎寫的,考據黨彆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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