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表妹凶猛_重生之與種田有關的日子_思兔 

31表妹凶猛(1 / 2)

重生之與種田有關的日子!

瞧著已近午時,李香宜對惠娘道,“惠娘表妹,已近午時,不如我們先回去吃飯吧?”

因著李謙墨,惠娘早失了再閒走的興趣。先前瞧見李香宜對李謙墨恭謹、巴結的模樣,是肯定了這李謙墨家裡是有些來頭的,越發不想與這李謙墨有一絲糾纏。這門不當戶不對,到時吃虧的隻會是窮人罷了,她惠娘不想攪這趟渾水。

聽到李香宜的話,惠娘是當即應允。

澤文因著騎了高頭大馬,麵色仍是呈現興奮的紅色。反觀香菊,撅著嘴,一副生氣的模樣。許是見不得澤文騎了馬,而她沒有,香菊驀地跑到澤文身後,重重地推了他一下。

澤文猝不及防,腳下一滯,向前倒去,也幸得惠娘拉著澤文的手緊,見著情況不對,一下子扶住了澤文。

澤文又受了驚,小臉煞白,卻是未哭,惠娘狠狠瞪向做了壞事的香菊。

香菊已是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事,慌張地跑至了李香春的身後。

李香宜身為長姐,見著自己的妹妹做了這樣的惡事,是立即冷著一張臉,怒斥道,“香菊!你做什麼!為何推你的澤文表弟?!”

李香菊張著嘴哭起來,惠娘瞧著她的模樣,內心是越發討厭了,若說先前見她被總是被李香宜孤立,便帶著些同情,那麼此刻她是十萬分讚成李香宜當初的舉動。這孩子已是七歲,在一般農戶家,這年紀已是幫著爹娘做事,心性也該成熟。可她卻是如四、五歲的孩童一般,不知禮數,連澤文都不如。

李香菊隻知哭泣,對李香宜的質問隻當未聞。

李香宜恨恨地瞪了一眼香菊,隻能麵帶歉意地看向惠娘,“惠娘,澤文,對不起了,香菊總是這幅模樣,我代她向澤文賠罪了。”

惠娘寒著臉,不說受了這賠罪,也不說不受,“香宜表姐既為長姐,且知香菊總是這幅模樣,自當好好管教,如今放任她如此,表姐卻是也有推之不卻的責任,不能為父母解憂,此也是為不孝。”

李香宜聽了惠娘這麼一番話,臉色是紅了白,白了紅,惠娘的話不是無道理,著實是反駁不了,心裡頓時一鬱。

惠娘瞧著李香宜的模樣,也不再理,牽著澤文的手走在前頭。瞧著澤文連續兩次吃了悶虧,惠娘是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先前這李香菊明明是能拉著澤文躲開馬的,她卻拋下澤文一人,如今又出了陰招,惠娘是再也無法對這小表妹生出好感來。

眼見著惠娘不打算再理她們的模樣,李香宜又瞪了一眼李香菊,卻對著李香春壓著聲斥道,“香春,彆以為你做的事我看不出來,成日你總是挑撥春菊做這些齷齪事,你看看你把她教成了什麼模樣!”

李香春仍是一言不發,隻是一雙小眼眯了起來,理了自己被香菊攥得發皺的袖子,抬起步子向前走去。

李香宜瞧著這麼個妹妹,隻能跺了跺腳,香春的性子不知像誰,陰得很。雖說瞧著安安靜靜的,可李香宜卻是知道這李香春的本性的,她總是慫恿著香菊做些不地道的事,香菊年紀越發大,聽了李香春的話,這品行是差得很。

李香宜不想因著李香菊與惠娘撕破了臉。若是翻了臉,她的娘日子也不會好過,本就因著生不出兒子,已是矮了一截,若是還與惠娘的娘有了過節,這就是缺了祖母為自己的娘撐腰。且自己出嫁的嫁妝,也是祖父祖母幫襯了不少。孰輕孰重,李香宜分得清。

李香宜拎著裙擺,幾步便追上了惠娘,討好似的也牽起了澤文的手。

澤文未排斥,畢竟是自己的親表姐,且本就不是李香宜的過錯。惠娘也是厭著香菊,將怒氣撒到了香宜身上,見香宜如此模樣,也覺得先前是衝動了,李香宜是與香菊不同的。

李香宜見這兩人似是未生她的氣,便也心安了,瞧著氣氛嚴肅,隨口問道,“惠娘,你何時認識那李員外家的少爺?”

惠娘一時間有些茫然,並不記得自己聽說過什麼李員外,便問道,“表姐說的是哪位?”

李香宜尷尬地笑道,“就是先前所見的李公子,他是李員外最小的嫡子呢。”

惠娘也朝他一笑,“表姐卻是不知呢,我實是不認識這李家公子,隻是偶爾見過一次。”

澤文仰起頭替惠娘接著答道,“那個李公子,我和阿姐在林子裡頭為他指過路。”

李香宜恍然道,“原是這樣。”

回了家,李木壽坐在院子裡頭正與李興水在聊著,見著他們幾個小的回來,麵上均是露了笑,隻是李木壽的笑親切些,而李興水卻是客氣些。

“澤文和惠娘回來啦。”

惠娘與澤文忙行了禮,叫了聲“外祖父,大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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