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38章_重生之與種田有關的日子_思兔 

39第38章(1 / 2)

重生之與種田有關的日子!

眼見著惠娘終是去了樹下要采桑葉,澤浩忙借了這空檔,向李謙墨顯著自己的文采,與平日裡在家沉默寡言的形象可是大相徑庭,他故作高雅地說著詩詞歌賦,不時地問問李謙墨的看法,李謙墨不鹹不淡地敷衍了幾句。一會兒的功夫,澤浩竟是將李謙墨視為了知己,李謙墨也未明著表示不樂意,更是讓澤浩尋了由頭,要稱李謙墨為大哥。李家少爺許是對這恭維是司空見慣的,默著竟是沒推。

澤浩更是興致勃勃地應景做了首詩,問著李謙墨是否有不妥之處,內心實是想讓這李謙墨佩服自己的文采罷了。李謙墨雖說讀了好些年的書,卻連秀才都不是,著實是不擅學問,對於作詩賦曲更是提不起興趣,也就是能背背詩附庸風雅罷了。如今這澤浩一直在他耳邊聒噪什麼詩什麼詞,心裡當真有些煩悶了,第一次覺得這文人做到這份兒上,是迂腐無趣極了。

驀地見著惠娘竟是要爬樹了,當即推開半攔著他的澤浩,白著臉阻攔道,“惠娘!樹高危險!”

二叔公家屋後的桑樹長了好些年,樹乾已如碗口粗,惠娘為著能采到嫩桑葉,平日裡都是挽了袖子,顧不得什麼閨秀舉止,大大咧咧地爬到樹上的分叉處站著采的。現在身後有人看著,卻是不能這麼做了,惠娘想了想,卻還是稍稍提了裙擺,動作文雅了不少,一隻手抱著一根樹杈,想借力登到分叉處。澤文拎著籃子在她身後站著,直道,阿姐小心。

惠娘已是半隻腳攀在了樹叉上,猛然聽見李謙墨拔高了聲音,當真是嚇了一跳,腳下打了滑,幸得手上抱得緊,又使了勁,另一隻腳也登了上去,長籲了口氣,瞪了一眼李謙墨,見他竟是白了一張臉,擔憂著急的模樣是顯露無疑,心中的氣便散了不少,對他也有些改觀,微笑道,“這樹我是爬慣了的,沒甚危險。”

澤浩暗自著惱這惠娘又拉走了李謙墨的注意,咬著牙忍著怒道,“我堂妹說得確是如此,李兄莫擔心。”

李謙墨仍是不放心,對著身後的小廝道,“豐竹,你去幫忙。”

這小廝與李謙墨似是差不多年紀,個頭卻是比李謙墨高些,隻是一直佝僂著背站著,一眼望去倒是比李謙墨矮了些。

豐竹人機靈,聽了李謙墨的話是二話不說,便走至樹下,麵上滿是笑地讓惠娘趕緊下來。惠娘也不客氣,自己個矮,站在樹杈上,卻也是要一手扶著樹,踮著腳采的,如今有個高個子願意來幫忙,自是再好不過的了。便也道了聲謝,從樹杈上跳了下來。

豐竹不費力地便爬上了先前惠娘站著的地方,接過了澤文遞給他的籃子,便采了起來。

李謙墨本想扶著惠娘下來,未曾想,她倒是乾淨利落地自己個兒躍下來了,當真是像會爬樹的。隻是心下不放心,將她打量了一番,確是未有事,隻是瞧見她手指上竟是有血絲絲滲出來,當下便急了,一下拉過她的手,焦急道,“惠娘,你的手怎流血了?”

惠娘從他手裡抽回自己的手,先前割傷的地方還真是又有血流了出來,本想隨意掐了草葉子擦一下便罷的,這李謙墨卻是從懷裡掏出一張帕子來。羞紅著一張臉,拉過她的手,將惠娘傷口處的血拭儘了,又用帕子包了起來,隻是手藝不精,包得有些醜。

惠娘看著這帕子,似是先前在林中自己予他的一條帕子,他這錦衣玉食的少爺竟是一直留著,心下頗為感動。

“你包得真醜。”惠娘舉著手故意這麼說道。

李謙墨果真微赧著小聲道,“我以前未做過這些事,等我回家以後學了,定是會包得好看些的。”

惠娘怕他當真,又道,“李公子,你為何總是著了白衣?”

“我表妹說這白衣能看著儒雅些,我便……”

惠娘聽出了話裡的意思,便抿著唇笑,這白衣確是能顯出文士風範來,可到了這地兒,卻是有些打眼了。

“惠娘,我有事要與你說。”

惠娘見著這李謙墨驀地正了神色,以為當真是有事,便也斂了笑,聽他說話。

“你以後,叫我謙墨便是了,一直喚李公子,著實是有些變扭。”

惠娘瞧著他一本正經的說出這微不足道的小事,驀地想起了自己的小表弟金卓,當即是笑著應了。

李謙墨見惠娘應了,長舒了一口氣。

澤浩在一旁是怎麼也插不到話,內心焦躁,麵上仍是裝著淡定的儒雅模樣。隻是,惠娘見他袖中的拳頭是握了鬆,鬆了握,一眼便瞧出了他此刻定是惱怒的。

這小廝手腳快,不一會兒的功夫,已是采了一籃子,又壓了壓,多采了些,這才下了樹,露著白牙,將一籃子的桑葉遞與惠娘。又順手將手中還未成熟的桑葚兒扔了,“這玩意兒長得醜,吃起來也太難吃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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