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_重生之與種田有關的日子_思兔 

第六十六章(2 / 2)

你今兒個非說這是你兒子的店,可他是連個人影都見不到,你這讓人怎麼信你?大夥兒說是還不是?”

圍觀的人見著這場景,回道,“這小丫頭說的是個理,光說這店是你兒子的,可你兒子也沒見著個人啊。”

那婦人聽了是越發生氣了,挽了袖子便想去打惠娘。但蔡友仁擋著,那婦人豈會打得到惠娘,

“你這說話便說話,好端端的打我女兒作甚?”

那婦人尋不到好處,驀地一下坐在地上大哭起來,“哎,我那可憐的大兒子啊!你好端端的店怎麼就變成彆人家裡的了,我苦命的兒啊!你這人還不知去了哪兒,莫不是被那狠毒的父女倆給害了!”

這婦人說這話顯是將臟水潑蔡友仁身上了,有些話說的,有些話說不得,這分明是敗壞清白。

惠娘正要辯駁,隻聽得一個大嗓門傳了進來,“是誰啊!在我弟弟的店鋪裡頭鬨上了!”

惠娘聽得出這聲音,分明是自己許久未見的大姑姑蔡秀麗!這大姑姑一向瞧不起娘家,已是許久未來往,如今怎麼想到這店鋪裡出頭來了。

惠娘拉拉蔡友仁的胳膊,眼神示意了一下。

蔡友仁稍稍彎下腰輕聲道,“你姑姑前些日子尋了我,我沒告訴你姑姑真相。”

惠娘點點頭,表示明了,這鎮子統共就那麼大,蔡友仁莫名做了這鋪子的掌櫃,自己的大姑姑在鎮子上這麼些年,肯定能知道。估計真以為這鋪子是蔡友仁的,便也想借著這麼個由頭撈點好處。

惠娘想至此,看向那肥胖的大姑姑,瞧著笨拙,可身子靈活著呢,幾步便擠到了鋪子裡頭,指著坐在地上的那婦人,便罵道,“哪來的不知恥的鄉下婦人!家裡農活不做,跑我弟弟店鋪裡頭來鬨騰?瞅著我家裡沒人出頭是吧?!”

說罷,蔡秀麗一挺腰,一眼望去,一個人是占了兩個人的地兒。

惠娘躲在蔡友仁身後捂著嘴真想笑起來。

那婦人被這樣的氣勢嚇了一跳,還當真有點兒懼,畏畏縮縮地竟是沒出說話來,倒是一旁的壯漢,攔在那婦人身前,“你誰啊?!我姐說事,你來摻和什麼個勁?!欠揍?”

蔡秀麗常年在鎮上做買賣,那些個地痞流子見了多了去,現在眼前就這麼一個,心裡真不懼。反倒挺直了身軀道,“我是他姐!欺負我弟!沒門兒!”

蔡秀麗指著蔡友仁,這麼一說,蔡友仁心裡頭是暖洋洋的,這麼些年,為了當年自己姐姐不肯接濟家裡,心裡一直堵著口怨氣。家裡也隻當沒她這個人,一直老死不相往來。如今蔡秀麗這麼一說話,蔡友仁一瞬間想起了小時候,自己的大姐一直護著自己。

惠娘可沒蔡友仁那麼多心思,對蔡秀麗的那些個認知,隻限於一個字“摳”。

那壯漢伸了拳頭還真要去打蔡秀麗,“我今兒個不僅欺負你弟弟,我還打你!”

蔡秀麗身子還真就靈活地往地上一坐,躲過了那一拳,哭天抹淚起來,手上沒閒著,抓住那婦人的頭發就叫起來,“打人啦!外地人欺負咱們本地人了啊!這沒法活了啊!”

本地人自然是幫本地人,一聽這話,常年住在鎮上的幾個男人,進了屋子,一下子就抓住了那男人,那壯漢還想掙紮,可被這麼幾個人困著,還真就動不了,“你們做什麼?!這是做什麼?!”

那蔡秀麗也算是個潑辣的狠角色,抓著那婦人的頭發狠狠地抽了兩個耳光,那婦人明白過來,也尖叫著要去打蔡秀麗,又被打了一個耳光。吃了這麼個虧,婦人心裡更加難受,當即哭得更大聲了!

蔡秀麗又怎麼會示弱,比她聲音更大,生生蓋住了那婦人女的聲音。一瞬間這小小的鋪子充斥了尖銳的哭泣聲,惠娘捂住耳朵,皺起了眉。

最終,那婦人和她的弟弟被扔出了鋪子裡頭,是一點好處也沒討到,反倒弄了一身的傷,兩人一步一回頭地向鎮外走去,指著那蔡秀麗恨恨地道,“你們都給我等著!”

惠娘看著那婦人遠去,知道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蔡秀麗整了整袖子,對著惠娘道,“惠娘去給我端碗水來,折騰這麼久,嗓子倒真渴了。”

方才也多虧了蔡秀麗,暫且不論她存的是什麼心思,惠娘心裡也感激她,順從地從屋裡端了碗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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