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服誘惑什麼的,真真讓人心癢難耐。
沙西不自然地彆過頭,掩飾著臉上的尷尬,靠倉木菜菜一個預備役完成這任務,怎麼想都覺得不靠譜,沙西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段,混進了醫院。
倉木菜菜挑眉看著那個渾身散發著我很彆扭彆理我信息的男人,拽過他的手臂,利落地拿起針頭,紮了進去。
快,狠,準。
過程很順利,結局很滿意,倉木菜菜將吊瓶掛在床邊的架子上,轉身便要離開。
被倉木菜菜這一係列動作嚇呆了的沙西同誌此時方才回過神來,艾瑪,他們都知道倉木菜菜這個菜鳥是怎麼成的護士,被這麼一個不靠譜的人紮一針真的沒問題麼?他還年輕,沒有英年早逝的打算。
“放心,給你吊的是葡萄糖水,死不了人。”倉木菜菜淡淡地道,下一句話卻噎得沙西差點喘不過氣來“一個大老爺兒們這麼貪生怕死,真真恥辱。”
說完,轉身瀟灑離去。
沙西瞪著倉木菜菜離去的背影,額上的青筋隱隱跳動。
其實這姑娘是老天特意派來羞辱他的吧?你見過誰家的妹子追漢子是這麼追得?能追得上才見了鬼了!
果然她當初講得那看上他的什麼的都是逗他玩兒的吧?
換藥室。
倉木菜菜熟練地換藥配藥,粉紅色護士服襯著她的白皙的小臉,透著一股溫婉嫻靜的味道。
程可宣在倉木菜菜身邊轉悠了幾圈,一張白嫩的小臉漲得通紅,許久之後,她終於鼓起勇氣,諾諾地開口問道道“那個,倉木,你昨晚睡得好麼?”
倉木菜菜抬頭,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我睡得好不好關你什麼事兒?
又想起早上見到的那一幕,倉木菜菜實在沒有辦法將眼前這個清清純純的小姑娘與那個躺在治療床上,穿著破爛護士服的女人聯係到一起。
人類,還真是善變。
不過她現在問她這個問題,是在試探麼?直接問昨晚有沒有見到她出去不是更快些?
“還好。”
倉木菜菜模棱兩可的回答。
程可宣鬆了一口氣,她半夜離開,早上又以那樣的模樣回去,她害怕倉木菜菜知道了她昨天所發生的醜事。
雖然認識地時間並不長,她卻也隱約了解了倉木菜菜的性子,這姑娘,是不會說謊的。
看著倉木菜菜那認真配藥的模樣,程可宣心底升起一絲嫉妒之情,明明是一起進的這個醫院,憑什麼她還能乾乾淨淨地待在這裡,而她就要遭遇那些事情,明明她比她更適合,不是麼?
程可宣被自己心中那黑暗的想法嚇住了,小臉上的血色快速的褪去,她果然,變壞了麼?還是像那個男人說的一樣,她骨子裡就滿是黑暗,隻是沒有一個讓她宣泄黑暗的地方,一旦打開那個口子,她心底蟄伏的邪惡巨獸便會吞噬掉一切。
程可宣踉蹌地退了幾步,靠在了身後的配藥台上,台子邊緣放置的一瓶藥水,晃了幾晃,摔落在地。
透明的藥液飛濺出來,程可宣慌忙蹲下身手忙腳亂地收拾著一地狼藉。
倉木菜菜側頭打量著垂頭收拾地上玻璃碎片的小護士,暗忖,果然還是累著了麼,那兩條腿軟得都站不住了。
雖然內裡是彪悍的外星生物,可她披著的這層皮還是貨真價實的地球土著,因此人有三急,廁所這地方,她還是需要去的。
偷聽彆人講話這種事,外星上尉是不屑做的,隻是這些地球生物的習慣實在太奇怪了,衛生間這麼開放的空間,討論自己的真得沒問題麼?
倉木菜菜實在摸不清地球生物那奇葩的思維方式。
男朋友背叛自己,所做的不是奮發圖強滅了那個渣男,而是用傷心欲絕為借口而墮落。
這是什麼樣的神思維?
彆開玩笑了親,其實是因為你骨子裡就是個淫蕩貨吧?被搶了男朋友神馬的都是借口吧?
倉木菜菜默默吐槽,實在聽不下去那些奇葩的語言,收拾好自己後,打開廁所的隔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