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西走到陸浩麵前,低聲詢問。
“沒事。”陸浩擺擺手,裝作不經意地模樣說道“私事而已,沒什麼大問題。”
倉木菜菜“何晨找他賽狗,他答應了。”
陸浩“”怎麼忘記了身邊還有這麼一個實誠人在呢?
沙西挑眉“賽狗?開玩笑吧。”
就他這十賭九輸的命,賽狗,贏麵不大,穩輸的貨。
四人兌換了籌碼後,一並朝一樓的賽狗場走去。
由於場地限製,黑珍珠號上的賽狗場是一個小型露天狗場,隻有五條賽道,周圍的座位也隻有五十幾個,因為場地限製,所謂賽狗也不過是讓狗跑個五十米,玩得也不打儘興,因此此時賽狗場並沒有多少人。
陸浩等人到時,何晨已經等在狗籠前,服務生在一旁恭敬地介紹著裡麵的賽犬。
看見陸浩到來,何晨招招手,笑著道“陸浩,這邊。”
陸浩撇撇嘴,不耐煩何晨的裝腔作勢,不冷不熱地開口“怎麼賽。”
何晨的涵養極好,即便被陸浩一直沒什麼好臉色,他依舊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今兒也不玩什麼複雜地,你我各選兩條狗,誰的狗第一個衝過終點,誰便贏,你看如何。”
陸浩微微鬆了口氣,技術層麵的東西他不成,這種拚運氣的,怎麼著他也有一半勝率,不過有倉木菜菜這個新進賭神在,他絕對是百分之百勝率,這麼想著,陸浩回頭看了倉木菜菜一眼,以眼神詢問哪條。
作為一個貨真價實的真外星人,你指望她對鬥狗有什麼要求,親,彆開玩笑了。
眼神隨便瞟了一眼趴在籠子角落裡,精神有點萎靡的德國黑背,倉木菜菜示意,就那條。
陸浩糾結地看著那條病怏怏地德國黑背,有些懷疑這家夥能跑出麼?
你確定?懷疑的小眼神。
隨你。毫不在乎的樣子,她不能保證這條狗跑得快,但是她能保證,不論何晨選哪條,必然跑不動。
響起剛剛在賭桌上,幾次倉木菜菜都是絕地大翻盤,殺得對方片甲不留,陸浩堅定了信心,覺得那條黑背既然能被倉木菜菜懸賞,絕對有不為人知的能力。
“就那條。”
伸手指著角落裡的那條德國黑背,陸浩一臉堅定,他要相信他的菜菜,絕對會給他帶來想不到的奇跡。
哥們兒,盲目新任要不得啊。
服務員以一種看傻缺地目光看著陸浩,好心地勸道“先生,那條狗感冒了,腿軟,跑不動,你看您是不是重新選一條?”
如果輸了比賽,不知道這些闊少們會不會尋他麻煩,他隻是個單純的服務生而已啊!!
陸浩此時的自信心已經無限膨脹“就它了。”
服務生無奈,打開籠子,將那條德國黑背牽了出來。
在陸浩選定狗的時候,何晨微微一愣,略帶詫異地看了一眼陸浩,他不相信以他的聰明猜不出他要他做什麼事情,他選這麼一條弱趴趴的狗,難道抹不開麵子答應他,故意放水?
想到此,何晨臉上的笑容帶了幾分真誠,原來是他小心了,他還將他當作兄弟啊。(你確定你不是腦補過頭了?)
“該你了。”
何晨笑了笑,伸手指向了籠中那條最精神教的最凶惡的狼狗。
陸浩臉上的神情微微扭曲,不確定地看了一眼自己選擇的那一條病怏怏地德國黑背。
這家夥能跑得過那條一看就是精力過剩的大狼狗麼?
宣色捅了捅身邊的沙西,悄聲道“沙西,陸浩這是明目張膽地在放水麼?”
沙西“”
因為知道自己的賭品不佳,所以自暴自棄了麼?
隻有倉木菜菜依舊是一臉淡定模樣,仿佛一切都與她無關似的。
兩條狗被牽上賽道。
何晨嘴角已經浮起勝利地微笑。
宣色捂著臉不忍直視那慘不忍睹的結局。
在哨子吹響的那一刻,倉木菜菜的精神力化作實體,如同密密麻麻的繩索一般,牢牢地將那條凶惡地狼狗束縛在原地。
病秧子黑背呼哧呼哧幾乎是用走地跑完全程。
凶殘狼狗哼哼卿卿,嗷嗚嗷嗚地叫著,仿佛撒嬌一般四蹄朝天地躺在起始點。
場中一片寂靜。
何晨石化。
幾乎是必贏的情形,就這樣被那條蠢狗攪合了?
開玩笑吧,其實眼前都是幻覺吧。
比起何晨,陸浩的震撼更加深刻,對倉木菜菜的佩服之情已經升至。
艾瑪,其實菜菜你早就預料到現在的場景了吧?
倉木菜菜預料你妹,不是她的精神束縛起作用,你早就輸的褲襠都不剩了。
這麼單純的家夥是怎麼加入十三區的?這是地球滅亡的前奏麼?
宣色麵色複雜地看著倉木菜菜,眼眸中的疑惑越發深了。
雖然沒有證據這是倉木菜菜做的,可是她就是感覺,這坑爹至極的比賽結果與倉木菜菜脫不了乾係。
陸浩臉走到麵色晦暗不明地何晨麵前,開口道“你輸了。”
何晨臉上的笑容早已斂去,他就那樣靜靜地站在那裡,微微低著頭,額間的碎發遮住他的眼睛。
“你知道當年你父母死亡的真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