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姐笑道“都這麼熟了,說這些乾嘛,我本職工作就是為小影服務啊,boss你在臊我吧!”
時梁連聲說“沒有沒有。”艾影在一旁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聊了一會兒,郭錦就匆匆走了,她還要安排一些事,另外這個消息還要瞞住媒體,等事情真的確定下來,還得在媒體那邊宣傳。等郭錦走後,時梁從保溫桶裡倒出一碗清淡的魚湯,遞給艾影,“恭喜你啊小影,為你又前進一大步而乾杯!”
艾影捧著碗,對時梁抿嘴一笑,“謝謝”
魚湯很好喝,魚肉都被煮化到湯裡,奶白色的湯鮮香鮮香的,艾影沒問時梁這湯是誰給煮的,左不過是家裡的廚師做的,總不可能是時梁吧,都沒聽說過他會做飯。但是,時梁你一臉幸福的樣子又是為什麼?
艾影咚咚咚的連喝兩碗,才戀戀不舍的停了手。
這一下午,時梁一直陪著艾影,兩人愉悅的聊著天,渾然不知道有個人在門口站了好一會才悄然離去。
吃完晚飯後,艾影便讓時梁回去了,她這裡什麼事情也沒有,沒得讓人浪費時間,時梁看艾影堅決的表情隻好回去了,他告訴艾影,讓艾影有事的時候打他電話,明天上午他就不過來了,中午出院的時候直接來接艾影。
送走時梁後,艾影看看外邊天色還早,便準備在外邊花園轉一圈,結果在電梯裡就被彆人認了出來,艾影隻好悻悻的又回到了病房。艾影剛推開門,就見到廣士鈞坐在病床旁邊的沙發上看著報紙。
“廣少,你怎麼來了!”艾影淡定的進屋,一點也不像以前一樣,見到廣士鈞就手腳發軟,心跳加速。
“你生病了,怎麼不告訴我?”廣士鈞將手裡的報紙折了折,放到沙發扶手上。
艾影給廣士鈞沏了杯茶,對廣士鈞說道“就是發燒,退下去就好了,又不是什麼大病,哪裡還用勞動你們大駕。”
廣士鈞黢黑的眼睛看著艾影,半響才“哧”的笑出聲來,“看來小影現在是把我當外人了?”
艾影頂著廣士鈞的眼光,覺得壓力好大,她微笑的說,“怎麼會呢,廣少是我的貴人啊,隻是現在廣少結婚了,需要避諱一下。”
廣士鈞沒有接艾影的話,他向沙發後邊靠去,“小影你變了很多,都不像我以前認識的小影了。”
艾影收住笑容,低頭看地,“誰不是在每時每刻的變化著呢?廣少不也是這樣嗎?”
廣士鈞若有所思的一笑,向著艾影微微抬起下巴,“也是。”
兩人沉默片刻後,艾影問道“不知道廣少這次過來有什麼事嗎?”
廣士鈞敲了敲沙發扶手,像是在組織語言,半響他說道“海東灣那兒我有套彆墅,你要不要?”
艾影猛的抬頭,她盯了廣士鈞半響,問道“什麼意思?”
廣士鈞將拳頭掩在唇邊,咳了一聲,“那裡彆墅的環境不錯,都能保證,你住不住那邊?”
“我不願意,我住這邊挺好的。”艾影站起來送客,“如果沒有其他事兒,廣少還是先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廣士鈞悻悻的站起來,轉身走了出去。廣士鈞感覺艾影銳利了很多,一點兒都不像是從前的那個圍著他轉的女人了,這讓他既尷尬,又新奇,心裡癢癢的恨不得抓住艾影好好研究研究,又想團在懷裡狠狠揉弄,但此時他和艾影之間像是無數堵透明的牆,看的著卻碰不著。
艾影送走廣士鈞,仰麵躺在床上,腦袋裡一片空白,麵對此時的廣士鈞,她覺得難堪,是的難堪。廣士鈞此時已經擺明車馬要包養艾影了,艾影能不覺得難堪嗎?即使是以前和廣士鈞在一起,兩人也隻是打著談戀愛的旗號,而艾影現在住的彆墅,也是廣士鈞的分手費,好吧,這個分手費她收著心裡也虧的慌,但是現在白白再給她一幢彆墅,這說明什麼?說明廣士鈞要“金屋藏嬌”!
艾影感覺現在的廣士鈞正讓她越來越失望,正像廣士鈞一樣,她也同樣感覺到廣士鈞的變化,但這種變化讓艾影有些厭惡,隻怕這樣下去,廣士鈞會耗乾了艾影對他的所有情分。
艾影心裡一方麵希望廣士鈞能狠狠的傷害她,讓她從此抽出對廣士鈞的愛,另一方麵卻又害怕自己以後不愛廣士鈞了,曾經那麼長的時間艾影都是拿著自己愛廣士鈞的信念來生活,她真怕自己不愛了,反而從此茫然無措。
“不,我決意不再愛你,更不會當你婚姻的第三者,從重生那一刻起,我們的情分就儘了。再也彆來了,廣士鈞,我怕我以後非但不愛你,反而還會恨著你。給我們互相留一些情分吧,起碼我還會念你的好,時刻惦記曾經那不能圓滿的愛情,彆再來了,廣士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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