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你是傻子麼?(萬更)_溺寵仙妻,相公很妖孽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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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你是傻子麼?(萬更)(1 / 2)

溺寵仙妻,相公很妖孽!

千層塔的第五層和第七層,此時正發生著一場小變故——

第七層,床上,某男躺在床上,某女將某男壓在身下,兩人眼對眼、鼻對鼻。睍蓴璩曉

“你叫什麼?”花非白被夜慕璃壓的一動也不能動,此時的他正處於一陣迷蒙之中,那狹長的媚眼半眯半睜,看向夜慕璃的眸子也是一片迷糊,聲音更是有些沙啞,男人味十足。看他的樣子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身處何地,自己的身體又遭受了怎樣的蹂躪——

“我——”夜慕璃眼珠子轉了轉,心內窘迫異常,該死的心臟更是開始‘砰砰’跳個不停。

有誰來告訴她,昨夜究竟是怎麼了,自己怎麼就像八爪魚一樣兩手兩腳全部繞在這花非白的身上,順便再將他壓在了身下,這節奏,這是要強上?

更為離譜的是,自己身下的花非白,由於昨天全身被鮮血染紅,所以夜慕璃強逼著還是個小娃娃的妖妖幫他脫衣服、洗身子,到最後,卻找不到花非白的衣服,隻好勉強給花非白套了條褲子,也就是說,這個時候的花非白,此時可是半裸啊——

媽媽咪呀,她這輩子都麼有乾過這等子離譜的事兒,這可怎麼解釋?

此時的夜慕璃一動也不敢動,她僵硬著身子,看向迷惑的看著她的花非白。

“你——”花非白眨眨眼,眸子中沒有了往日裡刻意的邪魅,多了一絲迷蒙,如同剛出生的嬰兒一般,望著夜慕璃的眸子裡竟還有一絲絲的依賴——

汗,依賴?這是怎麼回事?夜慕璃眨眨眼,花非白跟著眨眨眼。夜慕璃再眨眼,花非白繼續眨眼。夜慕璃再眨,花非白再眨。

夜慕璃繼續眨,花非白不乾了,兩眼眯起——

夜慕璃心一跳,糟了,這貨終於反應過來了,接下來,他不會又叫自己負責吧?

隻見花非白的眯起的眸子狹長狹長,妖媚無比,而說出來的話,也忒雷人了。

“眼睛都酸了你還眨,不能眨了。”

“噗——”聽了這一句話,夜慕璃差點噴出來,當然,也確實噴出了,那麼一點的口水。

天啊地啊,這是大名鼎鼎的妖孽無雙的花非白能說出口的話麼?這也太嚇人了,這花非白,不會是在耍自己吧?

“口水?”花非白那半眯的眸子大睜,隨即便皺起了眉,一副嫌棄的樣子。

夜慕璃尷尬的看著近在眼前的花非白,此時也不得不讚歎一句,這貨皮膚可真不是蓋的,頂呱呱的好呀。恩,身體也是軟軟的,壓著還挺舒服——

於是乎,夜慕璃在此時已經完全遺忘了之前的自己醒來時的那一聲驚人的尖叫。

而這一刻,再看看大床之上,那條紅色的‘三八線’還在原地,但夜慕璃卻已經滾到了花非白的身上,滾到了三八線的另一邊,而屬於夜慕璃的那一邊,早已經空空如也。

“口水好臟!”

花非白話音一落,夜慕璃楞了,那口水,貌似、好像、確實,是自己噴出來的——

而花非白接下來的動作,令夜慕璃更加楞了,完全的不知所措,因為這根本就不是花非白的處事風格。花非白,這是瘋了麼?

隻見花非白將臉湊近夜慕璃,然後將被噴了口水的左臉頰仔細的蹭著夜慕璃的左臉頰。

我蹭,我蹭,我蹭蹭蹭!

不行,還是不乾淨!

我蹭,我蹭,我繼續蹭!

恩?還是不滿意!

我再蹭,我再蹭,我還是蹭!

而夜慕璃,全身保持著八爪魚的姿勢不動,就這麼任由花非白把自己的口水蹭到自己的臉上。

你愛乾淨我知道,你有潔癖我也知道,但是這樣的處理口水的方法,也未免有些,太——幼稚、曖昧了吧?

唔,這觸感不錯,好滑。再蹭會兒。

恩,乾淨了,可是這皮膚蹭起來好舒服,再蹭會兒。

額,好怎麼越蹭全身越熱,越熱又越想蹭?索性再蹭會兒——

這時,花非白全身發熱,身子不停的動彈,而那邊,夜慕璃也不好受,被這妖孽蹭的,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紅,越是這樣,夜慕璃就越是不知所措。

終於,夜慕璃是在是忍受不了了,這,實在是太折磨人了,折磨的她都想爆粗口了。你t到底想要乾嘛?想要折磨我?還是想要用這種方式懲罰我?能不能說個清楚?這樣老是蹭來蹭去你不難受?你不難受我難受啊,渾身跟火燒似得,也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蹭的是心裡癢癢的不行,但卻又很舒服,又很難受,這是折磨啊——

“蹭完了沒?就算是有十斤口水估計都被你蹭完了!”夜慕璃強自鎮定了下來,但這一開口,嗓音便有著絲絲的嬌嗔,將她自己都嚇了一跳,這麼酥的聲音是自己的麼?

“蹭完了。”花非白慢悠悠的離開了夜慕璃的臉頰,離開的時候還不忘猛蹭一頓,這模樣,簡直就是依依不舍意猶未儘的樣子——

“可是這裡有點難受——”花非白的話音剛落,便執起夜慕璃的手,慢慢的朝下、朝下。

然後,隔著薄薄的布料,握住了某個鋼鐵般炙熱的物什。

這是什麼?又熱又硬的,夜慕璃捏了捏,沒啥感覺,再捏了捏。

“哼~”

這時,隻聽得花非白一聲奇怪的叫聲出口,夜慕璃嚇了一跳,立馬放了手,隻見此時的妖孽一臉通紅,似痛苦、又似舒服、又似隱忍,總之,這表情集中在這偉大的妖孽身上,真心很難見到。

而夜慕璃的這一放手,花非白臉色頓時拉的老長。

然後,花非白一把執起夜慕璃的手,繼續放下去。

嚇~夜慕璃的手剛一放下去,頓時隻感覺那物什好像大了好多,而且更加硬了,更加燙了,簡直和那開水都有的一拚。

唔,這東西好奇妙。夜慕璃捏了捏,結果那東西動了動,嚇了她一跳,然後再次放手。

而再一看妖孽,我的個乖乖,這可真了不得,隻見他此時的臉已經紅透,若是拿一隻大螃蟹放他臉上,估計已經煮熟了——

這可真是奇妙啊,究竟是啥東東,妖孽怎麼反應這麼奇怪?

“娘子,難受。”妖孽兩眼此時猶如一攤春水,使得夜慕璃見了,也不由為之一振,這樣——還挺美的!

等等,剛剛妖孽說了啥?娘子?

“妖孽,你不會是發燒了糊塗了燒壞了腦子吧?”說著,夜慕璃便將手放在了妖孽的額頭上,妖孽的額頭,此時竟是熱的嚇人,不止是額頭,全身也猶如被火燒了一般,溫度高的嚇人。

“沒有,就是,有點難受哎!”妖孽吞了吞口水,將夜慕璃的手拿下來,又放到了之前的位置。

“這到底是什麼?”夜慕璃身子動了動,結果妖孽卻被這一動搔的渾身僵硬。

就在夜慕璃還在疑問之時,轉瞬間天翻地覆,原來竟是花非白翻了個身,將夜慕璃壓在了身下。

頓時,夜慕璃渾身猶如被雷擊,她終於知道那是什麼了。頓時,夜慕璃整個人也“嘩”的一下紅透了,想她夜慕璃兩世為人,根本就沒有經曆過那種——男女之事,如今,竟差點被這妖孽給騙了——

“你這色中餓鬼!”夜慕璃奮然起身,對著花非白的臉頰就是一拳,可歎這花非白正在這緊要關頭,渾身如同火燒,哪裡能抵抗夜慕璃的大拳頭。霎時便被打落至床的另一邊,滿臉迷蒙外加委屈。

“妖孽,彆以為你做出這麼一番模樣我就不敢對付你,你——你還裝!”夜慕璃站在床上,怒氣衝衝的指著花非白一聲大喝,而夜慕璃的一聲喝,竟是害得妖孽瑟縮了一下。無儘召喚——廢材魔法師

“娘子,我隻是想問一問,為什麼這裡這麼難受——”妖孽用手指了指小腹下方,狹長的眸子此時在夜慕璃看來,竟是有點滴的委屈。

委屈?夜慕璃扶額,這家夥,不會是在學自己上次的把戲吧?故意裝失憶、變白癡,然後戲弄自己一番?

“花非白,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若是你在這樣裝蒜,休要怪我把你踢出去!”夜慕璃一臉的不爽,看向花非白的眸子裡也權勢怒意。

“為什麼要把我踢出去?為什麼?”花非白光裸著上身,躺在床上,夜慕璃居高臨下的看著花非白,怎麼看怎麼想大灰狼在欺負小白羊,而不可一世的花非白竟變成了待宰的羔羊。

“你——還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麼事嗎?”夜慕璃歎了口氣,仔細的觀察著花非白的表情,一向高傲的花非白,會屑於用這種手段嗎?

“昨天被打了,昏迷了。”花非白點點頭,說道。

“然後呢?”夜慕璃扶額,就這麼簡單?

“然後,就睡覺。”花非白皺眉頭。

“再然後?”

“再然後,就醒了——”花非白眉頭緊鎖。

“再然後?”

“再然後,娘子你不都知道?你是傻子麼?還是瘋子?”花非白眉頭打結,不滿意的哼哧,真是搞不懂,以自己的驚濤偉岸,怎麼會找一個這麼笨的娘子?自己以前這十幾年,簡直就是白活了!

“啥?”夜慕璃驚訝的睜大了雙眸,自己傻了?瘋了?好像傻了瘋了的人,是眼前的這位大少爺吧?這什麼情況?“你真的是花非白?”

“如假包換!自然是真的!”花非白眉頭舒展,雖然這娘子笨了點,長相也差了點,但是看上去還挺順眼,就這麼湊合吧!恩,湊合!

夜慕璃沉著氣,看著眼前的妖孽,回頭想了想昨天,昨天這廝是最後一個出來的,出來隻是全身浴血,而回來之後自己已經用最好的丹藥給他服下,而第二天,一醒來便變成了這個樣子,難道,他在那鏡子中遭受了什麼打擊,所以才會導致性格變得奇怪?或者是說,他的心理年齡一夜之間變低了?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恩?陽光好刺眼。

糟了,要遲到了!夜慕璃陡然想起了今天還有訓練,罷了,今天不是糾結這個的問題。

隨時這樣,但夜慕璃也不禁臉紅了一下,就在剛才,自己竟然,竟然抓住了他的——

“花非白,起床,穿衣,去訓練了!”夜慕璃說罷,一把下了床,在屏風處換了一套衣服,然後徑直洗漱完,卻發現,花非白竟坐在床上一直看著自己。此時的花非白已經自那種難受的狀態之中解脫,但他的眼睛就如同生了根一般,一直盯著夜慕璃,看得夜慕璃心發慌。

“你怎麼還沒有穿衣服?”夜慕璃被他盯得心發慌,但轉念一想,是自己先過了那‘三八線’,才有今天這一出,便也不好責怪他,隻好轉移話題。而且,還有一點,今天的花非白比起以前,更讓她難以抗拒,仿佛她若是不管他不理他,便會良心不安。

“我沒有衣服,找不到!”花非白做床上,眼巴巴的望著夜慕璃。他竟然把自己的衣服放在哪裡給忘掉了,真是不可思議,他如是想著。

“什麼?”夜慕璃簡直頭大如鬥,這家夥心智沒了,不會連生活能力都沒了吧?那自己,今後豈不是要當這人的保姆?

“你乾坤袋中應當有衣服,你自己看一看。”

花非白如是照做,看了一款,繼續望向夜慕璃。

“怎麼了?”

“不知道穿啥,衣服太多,眼花了!”花非白直愣愣的看著夜慕璃,但眼中卻滿是星光。

“你拿出來我看看!”夜慕璃歎了口氣,看來這保姆自己是當定了,罷了,待會訓練完之後,便讓師傅看一看,他出什麼事了。

夜慕璃話音一落,這床上立馬便被衣服給沾滿了,仿佛花非白就等著夜慕璃的這一句話一般。速度快的令夜慕璃咋舌,不禁再一次懷疑,這家夥不會是裝的吧?不然誰的智商或者是心理年齡退化了,會有這般靈敏的思維和反應能力?

“挑吧挑吧!”花非白迫不及待的看向夜慕璃,某種星光滿滿。

娘子要我穿啥我就穿啥,隻有這樣,娘子才不會變心,才會被自己的魅力折服,再然後,自己才能做今天早上的這種事——

花非白如是想著,夜慕璃則皺著眉頭看著床上的衣服,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看來這妖孽在自己的麵前還算是低調了,沒有把這世間所有的色彩穿在身上。再看看這些衣服,想要從中找出一件低調的,簡直就是不可能!

“這件吧!”夜慕璃從中挑選出來的,正是那日花非白送給她的那件‘情侶裝’。頓時,花非白便當著夜慕璃的麵,屁顛屁顛的將衣服穿好,然後按照夜慕璃的要求,洗漱完畢。

那一邊,千層塔的第五層,此時也正在對峙著——

“你叫什麼?”雲傾然一身昨夜的黑色染血的衣服,站立在房間之中,而燒餅,此時在縮在床上,並將被褥緊緊的蓋在身上,仿佛遭遇了色狼一般。

“我——”燒餅激動了半天,迷茫的看著雲傾然,“我叫什麼?”

頓時,原本清冷無比的雲傾然嘴角抽了抽,身上的冷氣越發的嚇人。

“若是我知道,那我還問你乾嘛?”雲傾然縱使不想說話,也不得不說,畢竟昨天這家夥收留了她。而燒餅接下來的話,簡直差點將她氣的吐血!

“你怎麼在這兒?”燒餅的眼睛腫腫的,明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連帶著他的小腦袋也轉不過彎來。

“昨天不是你把我帶來這兒的?”雲傾然皺眉,若不是她天生清冷,此時恐怕就要爆粗口了。

“啊?哦!”燒餅這才想起來,昨天自己把這個噸位很重的女人給救了。

“對了,我被你這一嚇,給忘記了,可是,你來我房間乾嘛?”燒餅昨天明明把雲傾然丟進了這第五層的空房子,她來自己房間乾嘛?

雲傾然額角抽了抽,頓時有種想打人的衝動,她昨天晚上,被人丟進了一個房間,不錯,就是丟,直接就丟在了地上,那房間還是那種八百年沒有住過人的那種,而罪魁禍首,便是眼前的人。

而眼前這人,沒有為她處理傷口,還一個人睡的這麼香。想她雲傾然出生這麼多年以來,還真沒有人敢這麼對待她,眼前這人,當屬天下第一人!

“幫我處理一下傷口!”此時的雲傾然不停的放著冷氣,就連床上的燒餅,都感覺涼颼颼的。

“哦,好,小意思嘛。啊?什麼?男,男女授受不親,我不能給你處理,絕——絕對不行!啊,好疼!”燒餅頓時從床上跳了起來,這一條,便碰到了床頂,頓時,腦門上便是一個大包!

“在傷患麵前,談男女?你的思想未免也太過守舊!”與其讓一聲冷哼,便將自己的衣服解下,背對著燒餅,緊接著,一個充滿了大大小小傷痕的背便出現在了燒餅的眼前。

“這是藥,將它倒在傷患處即可。”雲傾然冷聲將上藥遞過去,硬塞在燒餅的手中。

“唔——”雲傾然就這麼把背部敞開在燒餅的麵前,而燒餅的手上此時也多了一個瓶子,很明顯,那便是傷藥。

燒餅兩眼大睜,直直的看著眼前多出來的美背,不知所措。

“趕緊上藥!”頓時,隻聽得冷美人聲怒吼,嚇得失神的燒餅手一抖,恢複了正常。

“哦哦哦,好好好!”隻見燒餅麻利的挑開瓶子的蓋子,然後將藥瓶中的粉末朝雲傾然的傷口撒去,一邊撒,他的鼻子中便一邊噴湧著鼻血,而他本人還不自知,隻感覺鼻子一熱——[網王]忍足君,請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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