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要,阿璃,我想要——”這時,宮玉辰也舔著臉皮來了。
“宮玉辰你這傻蛋,到了關鍵時刻就把爺推出去。你還敢說話?”鬱悶無比的宮無錫穿著一身血衣坐在原地,他的一身白衣,全毀了,而且最為失策的是自己此次出行隻帶了這一身衣服,還想著到了啥地方再買,先下可好了,沒得換了!
“哎呀爺,我這不是給你創造機會麼?要不這樣吧!我貢獻自己的衣服給你換——!”宮玉辰憋著笑,拿出一套全黑的衣服來。
“你——”宮無錫憋紅了臉,。黑衣服,自己最討厭黑色——
但是,比起這個一身的鮮紅的血衣,自己好像彆無選擇了!於是,宮無錫隻好跑到屏風後,便開始換衣。
“阿璃,你那真話丹,能不能給我們瞅瞅?”宮玉辰搓搓手,看著夜慕璃,當然,那雙眼中炙熱的眸光依舊不減,而那邊的花非白也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危機,大手一揚,竟是帶了修為將宮玉辰的臉打偏了過去。
“花妖孽你竟敢出手傷我!”宮玉辰被i這一手打懵了,挽起袖子就要開打。
“其實——”夜慕璃頓了頓,使得宮玉辰不得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那些丹藥,不過是普通的回元丹而已,我所利用的,不過是人心!”
“人心——”雲傾然不自覺的開口,然後看了夜慕璃一眼,而就是這一眼,夜慕璃從中看到了很多,有認同、有欣賞,更是有接受。而夜慕璃此話一落,桃夭也點了點頭,他不得不說,自己這點子心軟,著實是一個大軟肋,而像夜慕璃,則絕不可能出現這種認人不清的情況,或許也正是因為此,他們這群八竿子打不著的人才會聚集在一起吧!
馬車飛快在行駛著,很快便行到了南關城外,而這一路,也再沒有遇到什麼障礙。可謂是一帆風順!
而花非白,卻在這時表現出了一絲絲的異常,越是接近這個地方,他的臉色便越發的嚴肅和冷硬,而這個細小的區彆,隻有夜慕璃一人發覺到了,而離花非白的六月之期,還有將近兩個半月——
終於,一行人來到了南關城的城門之下,而城門處,眾人卻碰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此人正是夜慕璃的爹爹——夜奉天。
一行人自馬車上下來,便注目直視前方。隻見前方一馬平川,乃是一望無際的草原,這草原之上,還零星可見一些虎背熊腰的人坐在馬背上,狂奔著——
而就在這幾人的眼前,乃是一個木樁搭成的城門,這城門之上,被五顏六色的彩帶包裹著,而就在這城門之上,還佇立著一個女子抱著孩子的小雕像,這女子麵目表情神聖,顯然,這裡的民風是對於生育以及繁衍後代很是重視的!
而就在這時,一個男人,正好自城門出來,而城門口的兩個護衛對於此男人,談不上尊重,卻也視而不見。
“這——唔”就在燒餅看著這出來的男子打算說話之時,夜慕璃捂住了他的嘴。
因為眼前的這個人,竟就是夜慕璃的生父——夜奉天。而夜奉天明明就這麼走出了城門,竟對自己的女兒視若無睹一般,與夜慕璃擦肩而過——
直到夜奉天離開,夜慕璃才鬆開了燒餅的口。
“小璃,你怎麼——”
“此事,我容後再與你說!”夜慕璃目光沉重,就在剛剛,自己與父親照麵之時,父親竟如同看陌生人一般看著自己,而自己,也並沒有在此人的身上看到熟悉的影子,若不是此人與自己的父親一個模樣,自己也絕不會認為此人便是自己的父親。
“我滴個娘親啊,宮無錫傻蛋,美人如雲在哪裡,嗷嗷~”宮玉辰自看到了守城門的兩虎背熊腰的女子後,再看了城內一群彪悍的馴馬女子後,對於城內,便完全的失去了信心。以至於最後兩字還帶著顫音——
“呐,守城門的兩個,麵黑如碳,還帶著一絲紅,正是你喜歡的風格!”宮無錫用下巴朝守城門的女子一昂,調侃道。
“嗷嗷,我的心裡隻有阿璃,你不要再說了——”宮玉辰麵目表情嚴肅,儼然非夜慕璃不娶!
“嗬,可憐郎有情妾無意,你這一生注定孤苦無依,獨自過這一生啊——”宮無錫邊說著,邊朝城門口走去。
“娶不到心儀的女子,便是一生孤苦又何妨?”宮玉辰一生低喃,卻是儘收夜慕璃的耳底,使得她的心一顫,竟是有微微的動容。
“放肆,你可知道我們是誰,竟敢攔住我們去路!”就在這時,宮無錫的一聲大吼傳來,隻見宮無錫雙手叉腰如同潑婦一般戰在城門口,開口大喝。
“再不走,殺無赦!”這時,隻聽得一陣比宮無錫的聲音更粗更狂野的聲音傳來,眾人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我終於知道這南關城為何沒有男人了。”宮玉辰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開口道。
“為何?”燒餅接口。
“因為這裡的女人根本就不想女人!”雲傾然抬了抬眼皮,這樣的女人,誰敢娶回家?
“哦!我怎麼覺得這種彪悍的女子才更吸引人呢?”燒餅摸了摸頭,開口道。
“什麼?”宮玉辰吞了吞口水。這種女子,是在是無福消受,也消受不起啊——
“你喜歡這種——”雲傾然眼眸閃了閃,難怪這燒餅每一次打鬥非得把自己揍成豬頭樣,原來他好這口,隻不過這樣真的美麼?雲傾然一邊想著,還一邊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好似在認真考慮這個方案。
“你們好像搞錯了重點!”夜慕璃翻了翻白眼,此時竟沒有人考慮宮無錫的生死麼?他可是馬上就會被殺無赦了好不好?
這時,眾人才反應過來,走到了宮無錫的附近。
“這兩位姐姐,我們不過是東陵城的商人,路過了這裡,想要在這南關城逗留幾日,不置可否通融一下——”
“若是不想死,便繞行。”這時,右邊的女子開口了,而話也依舊是之前的那一番話,換湯不換藥。
“我說你們女兒家家的,怎麼張口閉口就是死,還真以為我們怕了你們不成?”宮無錫一便說,一邊將黑色的袖子高高卷起,竟是作勢就要開打,而那邊,守城門的人動作更快,竟是趁著宮無錫擺出架勢的那一刻將宮無錫撂翻在地,順便奉上一柄沾滿毒藥的長劍。
“小心!”宮玉辰見狀,匆忙將宮無錫拖開,那長劍落空,閃著黑光的長劍刺入地麵,眨眼之間,這地麵三寸範圍內的草全部枯死!
“天,竟然來真的!”宮無錫驚出了一身冷汗,沒想到這南關城竟不允許進出,不應該說是不允許外人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