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溫聲細語的說道,不知不覺間語氣都開始溫柔了不少。
“公子有何事要問慧兒?”
陳慧兒聽到張凡所言之後,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之色,不過很快便遮掩起來。
其實張凡此時此刻若真對自己做了什麼,自己可能都不一定會反抗。
“我問你,你可見過此人?”
張凡將手中的畫像交予陳慧兒道。
“此人有些眼熟”
看著眼前惟妙惟肖的畫像,陳慧兒不禁在心裡暗讚了一聲,不過很快便陷入沉思之中。
當今聖上的樣子不是每個人都知道的,哪怕陳慧兒是南陳公主也未曾見過楊堅。
“哦?在哪裡,還記得嗎?”
聽到陳慧兒說到眼熟,張凡當即來了精神。
“當初南陳陷落之時,有兩個人倒是和這畫上的人有幾分相似,或許他們之間有聯係,隻是”
陳慧兒說到最後有些欲言又止起來。
“沒關係,你說便是。”
“隻是那兩人一個是當今太子,而另一個則是晉王,而您這畫像之上所畫之人已經年近不惑,若是根據這種猜想來說,恐怕應該就是當今的某位皇親國戚了”
陳慧兒看著張凡徐徐說道。
“皇親國戚?”
張凡念叨了一句之後,眼神之中突然閃過一道猛烈的殺意,以至於整個屋子內的溫度就下降了不少。
刺骨的寒冷直接讓陳慧兒忍不住的發起抖來。
“好了,你接著休息吧。”
張凡輕撫了一下陳慧兒的臉蛋後柔聲說道。
“公子為何要尋找此人?”
看著張凡離去的背影,陳慧兒突然喊住他問道。
“我要親手把他腦袋擰下來!”
聽著陳慧兒的疑問,張凡先是一怔,隨後臉上突然露出一抹殘忍的微笑道。
陳慧兒聽到張凡語氣裡蘊含的怒氣,一時間腦袋有些轉不過來彎,這幾日她一直都跟在張凡身邊,從沒有聽說過有誰得罪他了。
之前不是沒有過,在張凡占領潞州之內,城內有不少名門望族在暗中搞事以求將張凡拉下馬,但隨後在一夜之間全家老小八十七口人全部上吊自儘。
雖然張凡沒有承認這件事跟他有關係,但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這件事跟他一定有著分不開的關係。
也是那時開始,陳慧兒才發現張凡殘忍的一麵。
對於那些不識抬舉的人,張凡很少會有耐心,比如最初那些糧商,剛開始好言好語的不聽,張凡乾脆連第二次的機會都不給。
你既然不願意合作,那就全家去地府團聚吧,說不定還能見到祖宗一類的人。
這中間不是沒有碰到暴力反抗者,隻是隨著張凡將一百多個暴民活活淩遲之後,整個城內才算是徹底安穩下來。
不聽話不行啊,現在那一百多具骷髏還在廣場上擺設呢。
而那些幸存下來的名門豪族也是開始在張凡麵前低三下氣起來了。
沒辦法,不低三下氣不行啊,以往他們的手段都是以閃動百姓暴亂為主,但張凡可不管這些。
有多少人敢鬨事他就敢殺多少人的!
在張凡看來,老子讓你們吃上平價糧都已經給你們臉了,現在被人稍微一煽動就要暴亂的那種暴民,殺了也不算可惜。
隨著潞州被張凡占領後,前前後後手起刀落也算是殺了將近成千人了,這下他們是真的害怕了。
這人就是個瘋子,根本不在乎什麼所謂的名聲,也不在乎什麼所謂的輿論。
但最讓他們氣憤的是那些軍隊即使這種情況下都還是對張凡死心塌地的,無論他們怎麼收買都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