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聽到赫爾德說的話，張凡瞬間就猜到了那個地方在哪。
過去或許是伯克希爾，但現在能被稱為彙聚中心的地方隻有一個，聖城！
原本因為對於那些道貌岸然的教會成員極度厭惡的張凡是不打算去聖城的，因為他怕自己控製不住情緒到時候大開殺戒。
現在倒是有了不得不去的理由。
他必須搞清楚，米歇爾或者是雷米到底打的什麼鬼主意，或者說對方是不是一直都在暗中觀察他。
對於使徒，他從來沒有百分百放心過。
甚至張凡有時候惡意的揣摩過，有沒有可能自己來到這裡的原因就是赫爾德和那個虛空大帝聯手搞的鬼。
這不是張凡想的太多，以虛空大帝輕易可以控製住萬神殿中多神明的手段來看，它的戰鬥力應該是碾壓般的存在，那麼如果對方真的想殺自己，估計也就是吹口氣的事。
但事情怪異就怪在自己沒有死不說，還被送到了這種世界，並且感知力也被封鎖，張凡實在想不通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就是想將自己鎖在這裡一輩子？
以世界為囚籠倒是看得起他。
雖然張凡覺得有這個可能性，但畢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所以也就一直沒怎麼提過，不過對於使徒他多少還是有些戒備。
自己的存在其實更多的應該是一個工具人，這點張凡明白，感情這東西基本上都是依靠利益才能維係的，你沒有價值那麼自然是彆指望著祂們能對你有什麼好的態度。
不過話雖然是這樣說，但如果涉及到自身安危的事情，張凡必須想辦法調查清楚才行。
而此時正巧他也有了方向，那個能無聲無息入侵到自己夢境的人或許會知道一些什麼。
說到這裡，張凡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陳慧兒。
其實原本他想過告訴對方自己的來曆，但在經曆過楊堅的事情後，他多少有些擔心。
自己當時都沒能發現對方的痕跡，換成陳慧兒更是不可能，自己把事情說給她那基本上就相當於說給那個神秘未知的家夥聽。
“你在那邊小心些，上次偷窺你的家夥找到了沒？”
突然，赫爾德將話題引到了這件事情上。
“一點頭緒都沒有，對方應該是察覺到了什麼最近都很安分。”
“彆那麼喪氣，這多少也算個好消息，畢竟對方如果有把握拿下你，那也沒必要這樣了。”
看到張凡頗為失落的樣子，赫爾德勸慰道。
“行了，你讓盧克抓緊點，我現在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見到米歇爾了！”
“盧克最近有些忙，你上次交給他的那些碎片他很感興趣，這兩天一直拉著卡西利亞斯做著實驗，我也很少見到他了。”
聽到這話，張凡不禁來了精神，看起來盧克應該發現了病毒的事情。
關掉通訊器後，張凡有些疲憊的躺在床上。
這兩天耗神又耗力，饒是他都感覺有些疲憊。
“這女人的性格一點都沒改！”
關掉通訊器後，奧茲瑪語氣有些不快道。
“你第一天認識她？她要是那麼容易改那就不是赫爾德了。”
張凡感覺奧茲瑪是在說廢話，對方和赫爾德接觸了那麼久難道都沒有發現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