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在自己懷中睫毛微顫的人兒,俯下身擒住那讓自己渴望已久的唇。
二八嬌嬈冰月精,道旁不吝好風情,花心柔軟春含露,柳骨藏蕤夜宿鶯。
枕上雲收又困倦,夢中蝶鎖幾縱橫,倚緣天借人方便,玉露為涼六七更。
皇帝雖然給魏嬿婉分到了永壽宮住,可魏嬿婉都已經一個月了,就沒出過養心殿,更彆說什麼永壽宮了,那也太不現實了些。
魏嬿婉的位份如今也成了令貴人了,可至今為止,魏嬿婉都還沒去長春宮請過安。
後宮的眾人都在等著這位新晉的令貴人,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勾搭的皇上都不進後宮了。
彆人不敢去說什麼,但太後敢啊,太後直接將皇帝叫去了慈寧宮中。
太後“皇上玩也玩夠了吧,如今是不是才差不多了,彆忘了後宮的這些人代表的是什麼。”
弘曆黑著臉,壓製著心中的怒氣說道。
弘曆“皇額娘教訓的是,隻是令貴人在養心殿中也隻是為兒臣按按肩,伺候茶水,也並不是像人他人傳的那樣。”
太後端起自己麵前的茶盞,輕輕吹開浮葉,小口小口的品嘗著,良久才放下茶盞說道。
太後“後宮之中,尤其是女人多的時候,不管你做沒做什麼,彆人要怎麼傳,都是人力不可控製的,哀家也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就那麼喜歡她,但也要適可而止。”
“都說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但也有雨露均沾的說法,不管如何,皇帝還是要顧全大局的……”
皇帝和太後這邊討論著魏嬿婉和前朝後宮的局勢,而另一邊,魏嬿婉才剛出養心殿,往自己的永壽宮走。
養心殿雖好,但不可能讓自己長久住下去,就今日太後將皇帝叫走,就能看出來,自己早晚是要搬走的,就是可惜了自己的龍氣和氣運。
看著心不在焉走過來的魏嬿婉,淩雲徹看了看周圍,走上前去說道。
淩雲徹“嬿婉妹妹,你當初和我分開是不是就是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你告訴我是不是。”
淩雲徹激動的伸手,想握住魏嬿婉的肩膀,可惜,直接被春嬋給擋住了。
春嬋“淩侍衛,現在這裡沒旁人,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
“彆人不清楚怎麼回事,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嘛?”
“是你先對彆的女人起了心思,可不是我們家主兒先對不起你的。”
“主兒家裡的情況你比誰都清楚,可即使這樣,主兒都不曾放棄你,你現在有什麼臉麵來主兒麵前質問主兒?”
“還是說您忘了您半夜三更去了嫻妃所在的冷宮,還是您忘記了那個時候,嫻妃和惢心倆人都衣衫不整,還是您忘記您用嘴給嫻妃吸蛇毒,又或者您忘記您在嫻妃的屋子裡待了一個時辰?”
“您自己好好想想,這哪一樁哪一件不是有違禮法?”
淩雲徹被春嬋說的怒紅了雙眼,眸子死死的看著春嬋,好像她再說下去就會將春嬋生吞活剝了一般。
魏嬿婉伸手將春嬋拉向自己的身後,眸子盯著淩雲徹,絲毫不畏懼他現在的模樣,直言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