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過頭,一臉希冀地看向宗近。
“我也想學火遁和手裡劍術,貓貓老師,你那麼厲害,可以教教我嗎?”
“哼!”
右側的佐助冷哼一聲,不屑地撇過腦袋。
不愧是你們,這就直接杠上了。
宗近笑眯眯地看著兩人鬨騰,心裡倒是對鳴人的求教動了幾分心思。
“教你嘛,倒不是不可以,隻是……”
成為嘴遁王者,未來的火影,忍界的大英雄的老師,感覺蠻有意思。
這純屬他個人的惡趣味。
不過這種事情,絕對不能答應得太過草率。
欲擒故縱嘛。
至於木葉高層如果心存疑慮,那麼與九尾人柱力接觸的理由,則可以變為對不穩定因素的監視,以及防範蠢蠢欲動的的宇智波一族。
類似的借口宗近張口就來,說上百八十個也不見得能穿幫,問得再細他也能圓過去。
“快說嘛,隻是什麼?”
鳴人急不可耐地站起身子,整個人都趴到了桌子上。
“咳咳,隻是今天,先不可以。”宗近壓低了嗓子,作深沉狀。
“為什麼啊?”
鳴人摸了摸腦袋。
小鬼頭,我會告訴你,我隻是想吊一吊你的胃口麼?
“因為今天我得送佐助回家呀。現在天色都不早了,你家離這裡近,自己可以回去,佐助可就麻煩了。
而且你顯露出來的查克拉可不是火屬性的,火遁估計不行,我也不擅長火遁,不過,我可以教你更好的。”
鳴人有些錯愕,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那你什麼時候能教我?”
“看情況咯!”
宗近衝他神秘地笑了笑。
拍了拍佐助的腦袋,起身和鳴人告彆。
“佐助,我們準備出發。”
“啊,我還想再等等……”
宗近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
“時間不早了,看樣子鼬是不會來了,再等下去我們可就要睡在大街上了,家裡人都等著你呢,你可要想好。”
想到家中的父親和母親,佐助倔強的眼神終於產生了一絲動搖,他低頭沉思了片刻,終於答應了宗近。
“那可真是麻煩您了……”
“彆和我客氣,我是你哥哥和止水的好朋友,照顧你是應該的。”
走出店麵,身後的一樂已經熄了燈,大叔半拉下卷簾門,做最後的收尾工作。
銀色的月亮掛在夜空正中,地麵泛著白霜般的光暈,熱鬨的晚市已經接近尾聲,街道上原本通明的燈火此刻所剩無幾,
宗近的手搭在佐助的肩膀上,把他半摟在臂彎裡。
他能感受到那團熟悉的查克拉正隨著他們的行進,不斷上下躍動。
它的主人,應該正持續改變著藏匿的位置。
幾個勾肩搭背的醉鬼路過兩人身旁,拐進一條不起眼的小巷,留下一路嗆鼻的酒味。
宗近借著掩鼻子的動作微微轉頭,目光順帶著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眼角餘光掃過屋頂,電線杆,牆壁邊緣與角落。
尋找著可能留下的蛛絲馬跡。
不過,來人明顯是接受過暗部專業隱匿訓練的精英忍者,始終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不給宗近半點把柄。
也許僅僅是為了監視,也許是忌憚於陌生人的存在。
來人隻是一路跟隨,遲遲沒有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