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的眉眼之間綻開幾絲笑意,奔跑著撲向富嶽懷中。
宗近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富嶽。
他蹲下身子,摸了摸佐助的腦袋,眼神裡除了溺愛,似乎彆無他物。
兩人有說有笑,一番父子情深。
宗近默默站在一旁,內心存疑,倒是不覺得尷尬。
“既然佐助平安回來,那我就不打擾了。”
可觀察了一陣,他實在沒發現富嶽有什麼異常。
宗近疑惑地甩了甩頭,隻能把那股不詳的預感歸結於自己的多疑。
“真是謝謝您了,再見。”
“富嶽族長客氣了,佐助再見。”
富嶽朝他微微躬身,帶著佐助轉身穿過古色古香的紅木鳥居,走向鎮子入口。
宗近沒有急於離開,目送著父子的背影漸行漸遠。
皎潔的月光灑落,兩人的影子起伏不定,越拉越長。
片刻後,他們走上了鎮子中央的步行大道,即將在前方拐彎。
宗近自嘲地笑了笑,揉了揉皺得發酸的眉心。
就在轉身的刹那。
咻咻咻!
手裡劍穿空而過的呼嘯聲打破了黑夜的寂靜。
與此同時,一道早已埋伏在屋頂上的身影騰躍而出,耀眼的豪火球滾蕩著烈焰,直奔二人而去。
他看到火光照亮了富嶽鮮紅的寫輪眼,和佐助略帶驚恐的目光。
富嶽鬆開佐助的手,手中以迅雷之勢結印,腮幫鼓起,腰腹以誇張的角度後仰。
同樣是火遁·豪火球。
雖然在時機上落了下風,但速度卻比襲擊者更快!
兩道卡車頭大小的火球在半空中碰撞。
隨著劇烈的爆炸聲不斷響起,襲擊者顯得有些後繼無力,而富嶽的已經明顯占據了壓倒性的優勢。
襲擊者毫不猶豫地賣了個破綻,甩出一道黑芒,轉身逃跑。富嶽試圖追擊,身旁的佐助卻捂著右肩倒了下去。
“佐助!”
富嶽的身形一滯,強行止住衝勢,臉上寫滿了不甘。
宗近的心裡滿是疑惑,毫不遲疑地衝了過去。同時,一道黑影從遠處的樹林中電射而出。
襲擊者非常聰明,竟然選擇在最安全的地方發動襲殺。
他很好奇,究竟是什麼人,能繞過宇智波一族的重重防護,潛入其腹地發起襲擊?
“父親……嘶!”
宗近趕到時,佐助已經坐倒在牆邊。
他咬牙捂著右肩,傷口周圍的衣物被染成黑紅色,地上躺著一把帶血的苦無。
富嶽臉色凝重地解開他的衣服,開始處理傷口。
“傷得怎麼樣?”宗近蹲下身。
“一點皮肉傷罷了,想成為合格的忍者,都是必須要經曆的。”
富嶽咬了咬牙,恨恨地說道
“讓您見笑了,沒想到會在家門口被伏擊,還讓凶手逃走,這真是宇智波一族的恥辱!”
“沒傷到就好,富嶽族長還是先帶佐助去治療一下吧,我想在附近轉轉,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宗近捕捉到富嶽的目光瞥向一側,遲疑了一瞬。
“來者是客,不過時間有些晚了,還請不要打擾族人們的清淨。”
“當然不會了,我隻是簡單轉轉,富嶽族長放心。”
富嶽有些勉強地笑了笑。
“我擔心苦無有毒,要立刻帶佐助去醫院處理一下傷口,恕我失禮了。”
“請便。”
宗近盯著富嶽匆匆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