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從團藏弟子開始顛覆忍界!
“忍者無名,忍者無情……”
昏暗的燭火明滅不定,如同搖曳舞動的鬼魅,映照出一張張冷漠的臉。
“加入暗殺戰術特殊部隊,你們將接受根的培養與篩選。”
佝僂的身軀從正前方的陰影中走出,低沉沙啞的聲音一字一頓,伴著拐杖的敲擊聲,回蕩在幽暗的密室中。
男孩雙眼蒙著黑色布條,光著腳,打著赤膊,腰間係有紫色腰帶,彆著太刀,留一頭圓寸,單薄卻結實的身體上疤痕嶙峋。
他亦步亦趨地跟在團藏身後,步伐沉穩,節奏完全保持一致。
“你們將去執行最惡劣的任務,成為守護木葉最鋒利的劍,活不留名……”
團藏麵無表情地停下腳步,視線掃過一張張暗部預備隊員的臉。
“死,不留屍。”
隔著眼罩,男孩也能感覺到一束束投射而來的目光,耳朵裡傳來幾道吞咽唾沫的細微聲響。
堅定,敬畏,害怕,後悔……
男孩沒有一絲動容,仿佛早已見慣了這樣的場麵。
團藏的目光沒有半分停留,一掃而過。
他邁開步伐,與男孩一同走入更深的暗室。
“哧溜。”
出現在男孩視線中的,的是一條狀如蛇信的詭異長舌。舌頭越深越長,在那團慘白色的雙唇上一轉,傳出唾液摩挲的聲響。
“你好像找到了一個很有趣的玩具呢,我可以拿他來做實驗嗎,團藏。”
大蛇丸放下手中的燒杯,豎長的瞳孔中散發出饒有興趣的光芒。
“工具和試驗品,外麵有很多。”
團藏搖了搖頭,雙手抱臂側開身子,聲音一如既往地低沉。
“從今天開始,他叫誌村宗近。”
男孩解下眼罩,衝大蛇丸微微行禮,眸子沉寂一片,如同死水。
……
宗近深深吸了口氣,從夢中醒來,發現自己正梗著脖子。
睜開眼,晃動著的模糊視線裡映入一排刺目的白熾燈管。
身體正陷在一片雪白的柔軟之中,周圍彌漫著嗆鼻的來蘇味。
用手撐著床沿坐起,雙眼四顧。
屋內陳設簡潔,呈現出單調的灰白色,看樣子是木葉忍者醫院的病房。
牆上的掛鐘定格在上午七點。
宗近走下床,低頭看了看被暴風亂舞灼傷的手臂與腰腹。
傷口纏繞著紗布,恢複良好,明顯被醫療忍術處理過,已經不影響身體活動。
他向房門走過去。
鎖扣的轉動聲,驚醒了睡在門口躺椅上的止水。他有些疲憊地衝宗近眨了眨眼,很快再次陷入昏睡。
昨晚止水接連與人交手,又將自己送到醫院,等待治療結束,體力恐怕早已透支。
宗近把他抱到病床上,自己坐在床邊。
門外傳來腳步聲,是卯月夕顏。
加入暗部沒多久,團藏就開始對他進行名為“五感剝奪”的訓練。
顧名思義,它分彆通過抹去視,聽,嗅,觸,味五感中的一或多種,來達到強化其他感官能力目的。
長此以往,宗近的各種感官遠超常人。
因此即便隔著很遠距離,他也能分辨出不同人的腳步聲。
哢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