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從團藏弟子開始顛覆忍界!
宗近和止水走出警備隊長的辦公室。
日頭斜照,紅雲萬裡。
算算時間,也該是吃晚飯的時候了。
說起來,自從在宇智波鏡的小屋蹭了一頓飯之後,宗近還沒有吃過任何東西,聞到街上飄來的香味,頓時食欲大動。
“宗近哥哥!”
欣喜的呼喊聲從走廊儘頭傳來,伴著頓地有力的急促腳步聲,一聽這毛毛躁躁的勁頭,就知道是鳴人來了。
“我可想你了!”
他扯著嗓門嚷嚷著,恨不得讓整棟警備隊大樓都聽見他的聲音。
宗近隻好使勁搓了搓他的腦袋,並答應他明天開始教他比佐助更好的忍術,才將鳴人打發回家。
不過,對於鳴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還是有些疑惑,於是轉頭問道,“止水,你們平時還會接鳴人放學嗎?”
鳴人可是三代目的心頭的紅線,雖說被鼬一拳打到昏迷至今未醒,而止水領導的宇智波保守派也證明了自身的清白。
但對宇智波與九尾接觸的戒備,早就在村民心中根深蒂固。
誰也不知道三代目什麼時候就會醒來……
到時候,必定會找自己的麻煩。
想到此處,宗近的腦海中不由地掠過一個大膽的想法。
如果……可以讓三代目永遠都醒不來呢?
他眼中的陰霾一閃而逝。
隻是,三代目時刻位於眾目睽睽之下,又有火影護衛隊與暗部時刻保護,光是動手難度就要比處決水戶門炎高上一大截。
要做到悄無聲息地殺死火影,絕不可能像之前處決水戶門炎那樣隨意。
況且,隻要自己還想在木葉繼續發展下去,手上就絕不能沾到火影的血。
誌村宗近,必須永遠都是火影忠誠的部下。
“接鳴人放學?”
止水愣了一下,隨即有些迷糊地搖了搖頭,“沒有啊,最近都是夕顏去接的,不過佐助前段時間和他玩得挺好,是不是他纏著佐助,一路跟過來了?”
“到是有可能。”
說話間,佐助已經出現在走廊儘頭,身後的卯月夕顏嫣然一笑,衝宗近揮了揮手。
他看上去精神不是很好,腦袋低垂,眼皮子耷拉著。看到宗近,他試圖擠出一個微笑,但嘴角卻控製不住地癟了下去。
抽泣聲抑製不住地湧出他喉嚨。
“得知富嶽的死訊後,他的精神狀態就一直不好,鳴人那小家夥為了讓他打起精神,也是費了不少心思了。”
止水湊到宗近耳邊,壓低聲音對他說道。
“我也用你的話提醒過他,但想要緩過來,還得看他自己。”
兩人對視了一眼,宗近對他點了點頭。
佐助哭著跑了過來,看來富嶽的死對佐助的打擊十分嚴重。
“啪。”
他想要撲進宗近懷裡,但雙肩卻被宗近一把摁住,整個人固定在原地。
“佐助。”
想象中的安慰並沒有出現,佐助抬起頭,眼瞳浮起一層迷蒙,撐開的眼角上露出幾根血絲。
止水有些不忍,試圖上前安慰,但轉念又想到宗近離開南賀神社時讓自己帶給佐助的話,又不由得停了下來。
“站好了,哆哆嗦嗦的,是不是男人?”
宗近冷冰冰的眼神讓佐助身子一顫,頓時止住了抽泣,但肩膀仍在抽動。
“宗近哥哥……”
宗近抓住他肩膀,晃了晃他身子。
“你知道富嶽為何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