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威胸脯一挺,豪氣乾雲道“我也會養文才兄的!”
馬文才被他這麼一句話激起了打趣的興致,便問“即使我每天要吃五隻水晶肴蹄?”
祝威眉毛一皺,隨即鬆開,“我會說出‘養文才兄’這種豪言壯語,就是因為知道文才兄不吃豬蹄不吃零食呀!”
倒是難得的機靈一回!
馬文才心裡想著,又聽祝威猶豫一下,說“不過,如果文才兄真的要每天吃豬蹄的話,我也會努力掙錢養文才兄!”
馬文才聽了祝威的信誓旦旦,不知怎麼的心裡一柔,他還來不及表示,祝威又開始破壞氣氛“雖然文才兄不太樂意和我約會的樣子,也不跟我講情話,不過我知道文才兄對我特彆特彆的好,我也不會委屈文才兄連豬蹄都啃不上……”
冷不丁的,馬文才冒出一句,“你覺得,我沒對你說過情話?”
祝威不解,“咦?你說過麼?”
問罷,祝威赫然發現,馬文才已經甩下他,先走一步。
——真是個笨蛋!他說了這麼久的溫言軟語,是說給豬聽了!
被淪為豬的祝威還不自覺,他幾大步追了上來,一把抓住馬文才的手,與之十指相扣。馬文才任祝威施為,他便大著膽子埋怨起來“文才兄怎麼說走就走,才吃過飯呢,我追著你跑這麼幾步,肚子不舒服了。”
馬文才麵上是水波不興,卻欲抽手,替祝威揉肚子。
祝威把他的手扣得牢牢的,嘴裡叫道“彆放!彆放!人家情侶都是這麼牽手的!”
馬文才聽了這句話,不知怎麼的雙眸一沉,毫不猶豫的抽出與祝威相扣的十指,將他推在走廊的紅柱上,目光陰騭的逼近,“祝威,我太縱容你了。你必須給我記住,我可以一切隨你,但是首先,你不能做危害自己的事,也不能罔顧自己的不適。”
馬文才的語氣有點重,祝威知道他生氣了,忍不住解釋“我是看見文才兄一個人走了,才使勁追的!”
“你隻需回答我,記住了麼?”馬文才說著,目光像犀利的劍,直直的釘住祝威。
祝威有點被嚇住了,點頭如搗蒜。
馬文才鬆開了祝威,祝威揉揉鼻子,又開始替自己辯解,“明明是因為看見文才兄一個人走掉,我才拚命追的,牽手什麼的,隻是心血來潮,文才兄都不願意和我牽手……”
——真是,學不乖!
馬文才再度欺身向前,穩穩的擒住祝威,吻上他軟軟的嘴唇。馬文才的聲音隱沒在雙唇的交纏裡,清冷,又仿佛情|動“我們的交往,不需要遵從什麼情侶規則,對於你,我就是規則。”
祝威所說的情侶的方式,馬文才有了大概的理解。
但是,他們並不是在嘗試感情,不需要生搬硬套。
像這樣自然的,親吻在一起。
不是很好麼?
祝威開始回應馬文才的吻,主動鬆開兩排牙齒的壁壘,將馬文才的舌頭迎了進去,在他的嘴裡攻城略地,逼迫他與之糾纏。這樣深切的吻,帶著馬文才身上的氣息,還有緊緊箍住他的手,都讓他忍不住要軟倒,所有的一切都交給馬文才。
一吻結束,祝威氣都喘不勻了,卻呼哧呼哧道“文才兄,你好厲害啊,肺活量真大!”
馬文才不知道肺活量是什麼,但是祝威所說的厲害,在他聽來,實在不像誇讚。
祝威還在喋喋不休,“文才兄,我剛剛追著你跑,有點腿軟了,來,給我搭一把。”
祝威的手自然的搭上馬文才的肩頭,馬文才沉沉的目光落在祝威紅腫的嘴唇上——真是一張破壞氣氛的嘴。
破壞氣氛的祝威又叫道“哎呀,忽然想起來,我今晚還得抄《詩經》呢!文才兄,我們回去吧!”
馬文才真是懶得理他了,甩甩衣袖,大步離去。
祝威趕緊追了上去,嘴裡叫道“喂喂!文才兄等我!文才兄等等我呀!”
馬文才還是不等他,祝威追了兩步,“噯喲”一聲,大叫道“文才兄!我肚子痛!”
馬文才停了一下,回過頭來。
祝威趕緊撲了上去,嘻嘻哈哈的甩尾巴表忠心,總算是把事情揭過了。
兩人繼續往房間那邊走,祝威又偷偷摸摸湊過去,勾著小指頭去牽馬文才的手。馬文才微微垂眸看了他一眼,不做聲,與祝威十指交纏。
氣氛正濃,馬文才一道冷眼射向角落。
祝英台對上馬文才冰冷的眼睛,不由得心裡一驚,往旁邊一躲。靠在木質的門板上,祝英台的心跳依舊難以平穩,她咬著手指,聲音恨恨道“馬文才!你彆得意!很快,揭穿你的人要來了
!”
作者有話要說唉,昨晚是真·不漲收,評論少,訂閱少。
憂鬱到十一點半,才打開碼字精靈寫存稿。
本來是鎖五百字的,怎麼抽成三千了!!!
我就那麼寫啊寫一直寫,寫到一點半,碎覺。
結果,今早五點,又被軍訓中的室友吵醒了。
開個水龍頭非要搞得像砸冰雹,鬨哪樣!
我快死掉了好不容易下了日更的決心,現在又不想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