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個渣,跟萬花穀的劉歆師妹一樣蛋疼。
哦對了,劉歆師妹也是扶搖高手,但是她也喜歡就教這麼一點點!
連他也拒不多教!
如果不是他的形象不適合,他簡直就要嚶嚶嚶了好嗎!
洛陽倒也是個好地方,蘇淺在南天圍場附近找了個破廟休息了一晚,裡麵又有一個火堆,上麵烤著一隻油光水滑的兔子。
蘇淺“……”哪冒出來的!不吃!
於是眼睜睜的看著烤兔子烤焦掉。
翌日起來天氣不是大好,下著蒙蒙的細雨,秋雨絲涼,倒也舒服。
破廟旁長了幾顆桂花樹,花已經開了,一顆是銀白的,一課是金黃的,香味飄得十裡都是,大概是廟還沒荒廢的時候這裡的和尚種下的吧。蘇淺挑了一把深藍帶桂花明月的傘撐上,牽著逾輝耀慢慢地走,還未走幾步就有一個小市集,說是市集,也不過是附近農戶和獵人還有路過的貨郎歇腳的地方,久而久之就有人擺了攤子出來,有的不願意去洛陽城裡買賣的就在這裡完成簡單快捷的收授。
蘇淺牽著馬慢慢地走,然後被軟乎乎的香味兒給吸引住了,順著香味走過去,是一個賣桂花綠豆糕的老婆婆,麵前擺著三個蒸籠,冒著熱騰騰的煙。蒸籠裡頭擺著四色糕點,白的茯苓糕,綠的綠豆糕,紅的是玫瑰,咖啡色的是豆沙。
三個銅錢可以買一大包,蘇淺用二十個銅錢各色都買了一堆,塞進了包裹裡。一手捧著一個油紙包一邊走一邊低頭吃著,軟糯香甜的糕點入口即化,吃得蘇淺滿足的眯了眯眼睛。
走著走著天上的雨似乎也沒了,蘇淺收起傘塞入馬背的掛箱當中,正想著要不要去洛陽城內見識一番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衣角被人拉扯了下。
他低頭一看,是一個滿臉泥汙的小叫花子,抬著臉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問“郎君我好餓,能給我一些吃的東西嗎?”
蘇淺還未說話,旁邊賣皮毛的貨郎就提醒他“郎君還是離著小叫花遠著些吧,這小叫花可凶惡得狠,你給他吃的是不知道感激的。”
蘇淺也沒說什麼,對著那個出聲提醒的小販點了點頭表示感謝,隨即溫和的笑了笑,俯下身打開手中的油紙包說“自己拿吧。”
小叫花看著熱騰騰的茯苓糕咽了咽口水“能全部拿走嗎?”
“可以。”蘇淺把油紙包折好遞給了他。
小叫花子拿著油紙包轉身就跑,蘇淺也沒有在意,隻覺得腰間一涼,低頭一看忍不住低聲笑了笑——也算是為難這個小孩兒了,在這麼層層疊疊腰封中找到錢袋的位置。
剛剛下過雨,路上也算是泥濘難行,蘇淺也懶得去追那麼點錢了——裡麵也不過是換的細碎的銀兩和銅錢,不追也就當做一件好事了——其實說白了就是一個字,懶。
此事過去,蘇淺原本以為這事兒就這麼過了,沒想到他人剛到洛陽城,就被一隊伍官兵抓了起來——“白馬青衣,容貌華美!就是他!抓起來!”
蘇淺“……各位官差大哥有話好說不要打臉!”
“你說什麼?!”為首的那個官差摸著嘴角上麵的痣上的三根毛,倒三角眼裡反射出有些惡毒的光芒。
蘇淺立馬微微一笑,力求把自己喬裝得十分高貴冷豔。“請問諸位有何貴乾?某初來乍到,諸位若是要抓人定然是認錯人了。”
那官差眯了眯眼,說“把你的旅券拿出來看看!”
蘇淺把包袱裡的旅券遞給他,還是在長安蘇氏那裡拿的,簽發的人自然是官位不小。倒角眼官差拿著旅券仔細的看了看,然後又盯著蘇淺細細的打量了一遍,冷聲問道“那你今日可曾有遇到一個小叫花子?”
蘇淺溫文爾雅的搖了搖頭,從從容容的站在那裡,氣度高華,從各個角度昭顯自己是多麼清白高貴堪比夏日水池子裡的白蓮花。
那官差又仔細翻看了下旅券,發現不是假貨後不甘不願的將東西還給了他,陰陽怪氣的說“誤會這位郎君了,我們走!”
蘇淺看著一群人離去的背影挑了挑眉——那個小叫花子怎麼了?一帶子碎銀子和銅錢也不會惹出什麼來啊?
不管怎麼說,天色已晚,趕快找個地方投宿吧。
客棧老板很是熱情,笑道“郎君來得正巧,店裡剛剛有個客官退房了,這可是最後一間天字房了!”
蘇淺道了謝後上了樓,看著自己才定下的房間桌上那個眼熟到了極點的錢袋——
是巧合?
不管怎麼說,這幾天他夜宿野外就會有前人留下的食物,投宿一定能投到最後一間好房間,吃的會自動送到眼前,被偷的東西晚上就回到了身邊,甚至隨手扔掉的臟汙衣物都會被洗好了送回來——他這是被田螺姑娘的光芒籠罩到了嗎?
蘇淺大大突然覺得心裡好憂鬱。
作者有話要說嘖嘖,墨魚哥哥,你的毛毛在等你哦~~~
對不起我又把邪惡的手伸向了羽毛……墨魚哥哥把毛毛按到牆角蒙上眼睛不說話然後啪啪啪什麼的好帶感!!!
對,我消失的幾天我又去寫肉了……
至於為什麼不放出來是因為——我寫得肉尼瑪給親友看了之後都說尺度有點大不管怎麼說放上一定會黃牌,bb告訴我要放肉隻能在定製裡,不然我放一章出來試試?要是舉報了或者黃牌了我就直接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