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先生,你彆走,你還沒說那小娃娃是誰呢?”
小焉寶伸手就把如意袋叫了回來。
徐縣令就感覺什麼東西飛了起來,再去看時,發現放在桌子上的那個布袋子不見了。
見鬼了?那布袋子怎麼突然一下就不見了。
窗子都關著,也不可能是被風吹跑了。
就在他不知道是找布袋子還是去追穆先生時,就看見已經跑出屋的穆先生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又給拉了回來。
徐縣令汗毛都豎起來了。
“穆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不出來嗎?我是被人拽回來了?”
徐縣令看不出來,這裡都沒有人,誰把你拽回來的。
“都是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如今把我都連累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徐縣令被穆先生罵得惱火,卻又不敢發作。
葉澤琰伸手就把穆先生的麵具摘了下來。
“居然是你?”
葉澤琰突然出聲,又摘掉了穆先生的麵具,
把徐縣令和那個穆先生都嚇屁了。
“誰,誰在說話?”
小焉寶咯咯咯地笑出了聲。
“你們猜呢?”
穆先生就是一哆嗦,垂下了頭,一句話也不說了。
顯然他是知道是誰了。
可是徐縣令不知道,驚恐的四下尋找。
“彆裝神弄鬼的,出來。”
小焉寶我用得著裝神弄鬼嗎,我一張符扔出去,閻王都給你叫來。
葉澤琰撕下了身上的隱身符。
“穆奇正,戴個麵具就能掐會算了?還穆先生,哼哼。”
徐縣令用手指著葉澤琰,“你……怎麼是你,你們不是被關進大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