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覺得他英俊吧?”周望晴有些好笑,“拜托你暗戀人家也要隱晦一點,每天那麼直白地看著他,我這個外人都害羞!”
“呃,反正這次的選人,鞏sir可是要求我倆一起進行的。所以每個新成員都要經過我的同意。”梁笑棠有些尷尬地轉移話題。
“隨便你。”周望晴笑道。
下了班,梁笑棠找到一家酒吧喝悶酒。
難道是自己嘴變笨了,明明上輩子都是自己給周望晴吃癟來著。哎!男子漢大丈夫,自己的女人,就當讓著她好了。
隨著歡快的音樂聲,梁笑棠心中的抑鬱消散了不少。他將目光投向酒吧裡那些隨著音樂搖頭晃腦的年青男女,發現其中有幾個笑得癲狂,很明顯是磕了藥的。
是不是自己忘記了什麼?梁笑棠突然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直到一個一瘸一拐的身影進入他的視線。
原來,在上一世他就是今天與蘇星柏相識的。
蘇星柏並沒有發現自己被人盯上了,這時他忙得很,正小心翼翼地將一包包藥丸塞到要貨人的手中。
突然間,原本昏暗的酒吧燈光大開,一群戎裝警察魚貫而入。
“都站好,臨檢!”
就在慌忙逃竄間,蘇星柏瞄到了一張讓他很是反胃的臉。
竟然在這裡遇到!哼,活該你倒黴!
裝作不經意地擦身而過,蘇星柏用極快的速度將一包藥丸丟在了梁笑棠的西裝口袋。有些得意的他並不知道,早有準備的梁笑棠用更快的速度將這包藥丸又丟回了他牛仔褲的後兜。
這次突襲酒吧的,是o記的同僚,和梁笑棠也算有點頭之交。檢查時,看到是熟人,他們隻作樣子地拍了拍梁笑棠的衣服,便放他過去了。
倒是蘇星柏,他摸到自己牛仔褲裡的藥片,臉都綠了。還好他反應快,趕緊吐了口香糖在地上,用它將藥丸粘在了鞋底。
臨檢一走,蘇星柏就迅速走向酒吧的後門,剛走出門口,就被人抓住衣領甩在一邊的鐵欄上。
果然是他!看到那張不正經的臉,蘇星柏伸手就想給他一拳。
拉開自己的外套,亮出自己的警員證,梁笑棠一勾嘴角,“怎樣,你想襲警啊?”
蘇星柏訕訕地收回拳頭,嘴上卻忍不住諷刺,“原來基佬也可以做警察的嗎?”
“彆廢話,阿sir現在要搜你身。”
“喂,彆以為我不懂法律啊,我有權利要求到警局再搜身。”蘇星柏趕緊強調。
當然,ughgsir就像沒聽到一般,該摸哪兒摸哪兒。
因為上次的事情,蘇星柏對眼前這人膩歪的要命。即使梁笑棠對他隻是正常的搜身,他還是感覺被性騷擾了似的。
就當那雙手將要抵達自己的大腿根部時,蘇星柏受不了了,“夠了沒,你再這樣我可以投訴你的!”
梁笑棠從褲管裡摸出了一包藥丸,在蘇星柏的眼前晃了晃,“想投訴我?去啊!”
“想栽贓啊,我不會承認的。”蘇星柏滿不在乎地說道。
“想栽贓你隨時都可以,不過我現在就可以送你去坐牢了!”梁笑棠一把掐住那人的脖子,“怎樣?要不要試試他們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你這個小混混?”
儘管臉上還在笑著,可梁笑棠眼中透出的陰狠卻讓蘇星柏有些發怵。
“阿sir,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放過你?”梁笑棠鬆開了手,笑眯眯地為蘇星柏整理了一下被自己抓皺的衣衫,“那就要看你聽不聽話了。”
蘇星柏低頭沉思了一下,隨即露出一抹苦笑,“阿sir,算你狠,我知道該怎樣做了。”
從口袋中摸出包煙,抽出一根為自己點燃。蘇星柏狠狠地吸了一口,“說吧,你家還是我家?”
梁笑棠樂了,什麼你家我家的,這小子腦袋裡在想什麼啊?不過,他還是惡劣地摸著下巴,吊兒郎當說道“你能住什麼好地方,還是去我家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