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不會騙我,我們先撤吧,不然真被水警堵住可不是好玩的。”
坦克冷冷看了梁笑棠一眼,然後放開了手,對手下使了一個眼色。
“帶走。”
一眾人趕緊撤離,來到了安全地帶。
楊立青的腦袋一直被人用槍頂著,好似時刻做好了要一槍崩了他的準備。
梁笑棠都替楊立青提心吊膽,可這小家夥卻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雖然被人挾製著,嘴裡卻一直罵罵咧咧地沒個空閒。
其實在撤離的過程中,梁笑棠小心翼翼地用臥底專用的聯絡器打了暗號回cib。告知他們立刻聯係o記派出巡邏船以解自己的燃眉之急。可是事發緊急,梁笑棠也不能肯定cib那裡來不來得及準備好。
好在沒過多久,就有人來通報。
“坦克哥,果然有水警。幸虧我們撤的早,不然可慘了!”
坦克點了點頭,終於對楊立青放下心來。
他笑罵著對手下人說道,“你們他媽的聾了?聽到了還不放手。”
“草,我最討厭彆人用槍指著我的頭了!”剛被鬆開,楊立青就不爽地將剛才用槍指著自己的人猛地一推。他晃晃蕩蕩地走到了梁笑棠身後,痞氣地說道,“不過我給ughg哥麵子,他的朋友就是我蠟青的朋友。我就不同你們計較了。”
坦克一拍巴掌,“好小子,委屈你了,沒想到你這麼義氣!”
“這是自然,也不看是誰調教出來的。”梁笑棠很是得瑟地說道。
轉頭看了看楊立青,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梁笑棠不免有些心疼。
“以後叫你手下人在沒搞清楚狀況的時候下手手輕些。”梁笑棠不滿地瞪了坦克一眼,然後對楊立青說道,“傻站著乾什麼?還不趕緊跟過來,我找些藥給你搽。”
帶著楊立青來到了一個沒人的房間,確定了一下四周沒有人在監聽,梁笑棠照著楊立青的腦袋就是一個爆栗。
“你他媽怎麼找過來了?”梁笑棠低聲罵道。
“ughgsir,我都不想的,可是事出緊急我也沒辦法啊!”楊立青有些委屈地揉了揉腦袋,“我剛才去探望少傑,發現他和火龍都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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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在國外玩的開不開心?”蘇星柏淡淡地問道。
幾個月前,爆登離開蘇星柏的公寓之後,蘇星柏便再沒有看到過他。
在消失的這段期間,蘇星柏也曾試著聯係過他許多次,可從頭至尾卻隻收到了爆登的一條短信,上麵寥寥幾個字哥,我出國了,我很好,不用擔心。
就當蘇星柏以為爆登可能因為自己的拒絕,再也不會出現的時候,這人卻突然回來了。
“哥認為呢?”
爆登手裡捧著一罐冰啤酒,輕聲問道。
“嗬嗬,我哪裡會知道?”蘇星柏有些尷尬地搓這手。
“回來就好,火龍和你都不在身邊,我一個人吃力得很。”
“難道他都沒來幫手的嗎?”爆登笑道,“我剛回來,聽到不少關於的傳言,隻是不知是不是真的。”
“有些事情我也不知怎麼和你說。總之,你要知道,我隻把你當兄弟,這件事一輩子都不會改變!”
儘管蘇星柏的話說的已經算客氣,可是爆登還是覺得心寒得厲害。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兄弟”這個稱呼,也可以如此傷人。
“兄弟,我是兄弟!”爆登苦笑,“那ughg呢,他對於你來說是什麼?”
“我愛他。”
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蘇星柏沒有絲毫的遲疑。雖然心知爆登可能會難過,但是也比騙他要好。
蘇星柏可以騙世界上任何一個人,甚至是梁笑棠,但是對於這個衷心耿耿,無論是自己發達還是落寞的時候都不曾離棄過自己的好友,他說說不出半句謊話。因為沒有必要。
如果世界上隻有一個人不會背叛他,那就是爆登!
“你,就不能婉轉點告訴我嗎?”
爆登緊握的拳頭有些顫抖,“如果你愛的是個女人,我還會好受些,可是既然你可以接受男人,為什麼那個人不是我?”
“rry,有些事情我自己都沒辦法決定。”蘇星柏肅色說道,“爆登,雖然我不能選擇你,但是我心中永遠有你的位置在!隻要你有一天需要我,我會為你兩肋插刀!”
我的位置?嗬,這麼說算是安慰自己嗎?
爆登根本不稀罕那個兄弟的位置,就算那個位置再大,再重要!
走到蘇星柏的麵前,爆登緊緊抱住了蘇星柏,“我今天就需要你。”
“……”沉默了半響,蘇星柏默默問道,“你,想讓我做什麼?”
“我記得,你還欠我一晚呢!”
爆登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