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行狙擊]之擋不住的jq!
最後,兩人都不知是誰先掛的電話。
漫無目的、混混沌沌地在街上又逛了老半天,梁笑棠才想起了自己去找蘇星柏的初衷!
自己這是怎麼了?竟然被刺激的連主次都分不清了!
想了一會兒,梁笑棠還是決定返回去,找蘇星柏問清楚傑少和火龍的事情。
當然,促使梁笑棠做出這個決定的最大原因是他突然苦逼地發現自己的車還停在蘇星柏小區的停車場呢!
既然怎麼都要回去,還不如麵對麵把事情問清楚的好。
……………………………………………………………………………………
趴在玻璃箱旁邊,蘇星柏一點一點地往箱中投著飼料。
最近一段時間,每當心中想起那個人,囂士便成了蘇星柏唯一的慰藉。
想想真是可悲,儘管深愛這那個人,可是自己卻連對方的一張留影也沒有。偌大個房間,和梁笑棠聯係最緊密的事物,便是這個蟲子了。
“囂士,你爹地一定想不到你會在我這裡吧?”蘇星柏苦笑著對箱中的囂士說道,“你爹地還以為你死了,不知有多傷心!哼,我在他眼裡都比不過你這隻死蟲子!”
對於和一隻蟲子爭風吃醋,蘇星柏心中多少都有些鄙視自己。可是,他就是接受不了自己連之蟲都比不上這個現實!
而玻璃箱中的那個小東西,仿佛聽懂了蘇星柏的話般,很是耀武揚威地甩了甩隻剩下一根的觸角。
看到囂士這幅德行,蘇星柏火了,“喂!搖什麼搖?乾嘛不吃東西!知道自己受人重視就和我耍大牌啊!”
氣憤之下,蘇星柏很是幼稚地拿來一根筷子,在囂士的屁股上戳啊戳的。
不管是人,亦或是蟲子,向來被戳屁股都不是件舒服的事情。於是,蘇星柏很成功地引起了囂士的憤怒。它拱起身子,做出了一副準備攻擊的姿態。
而蘇星柏則是一邊不解恨的繼續戳,一邊罵道,“怎麼,你還不爽啊?看看你,什麼不好學,偏偏學他板著一張臭臉。囂張什麼?知不知你的樣子和他一樣欠扁!”
看著正在和囂士較勁兒的蘇星柏,梁笑棠再一次後悔,他是有多手欠,非要自己動手開門!
“能不能解釋下我是有多欠扁?”梁笑棠咬牙切齒地問道。
蘇星柏聽到背後傳來的熟悉聲音,首先的反應是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聽!
怎麼可能?梁笑棠怎麼可能出現在自己家!
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蘇星柏緩緩轉過頭,視線卻直接迎上了笑容猙獰的梁笑棠。
“哎?!”
因為太過驚訝,蘇星柏有些緩不過勁兒來,過了好半天,他才發了這樣一聲感歎。
“哎你個頭!”
梁笑棠丟給蘇星柏一把眼刀,便徑直走向了自己的愛寵,死裡逃生的囂士。
話說囂士能緩過來,蘇星柏也很意外。當時和辣薑分開後,他本想隨便找個垃圾桶將囂士處置了來著。
後來一想,與其就這樣把它扔掉,不如乾脆做成標本,也可以讓梁笑棠“睹物思蟲”。可惜這個討好梁笑棠的舉動還沒開始,這個小東西竟然緩了過來!
蘇星柏曾經上學的時候也聽說過昆蟲為了保護自己,有時會出現假死的狀態,想來這蟲子可能也是因為被嚇到,所以啟動了自己的假死係統吧!
不管怎樣,囂士活了過來總算是件好事。外貌上看著是寒磣了許多,但畢竟是它還是原來的囂士啊!
子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
梁笑棠應該也不會嫌棄自家兒子的傷殘才對!
事實證明,他想的不錯。看梁笑棠現在的表情,並不是嫌棄的樣子。這讓蘇星柏鬆了一口氣。
“我的心肝寶貝仔,原來你還活著!”梁笑棠看著囂士,一臉心痛的摸樣,“嘖嘖,真可憐,瘦了這麼多。和那個變態住一起,肯定受了很多虐待吧!”
就這樣被扣上了變態的帽子,蘇星柏實在感覺冤枉。
不就是隻蟲麼!彆說是虐待了,就是用拖鞋碾死它,動物保護協會也不會管吧?
“我哪裡有虐待他?”蘇星柏不滿地說道,“你挨家寵物店去逛逛,有這麼肥的蟲子嗎?”
“有沒有這麼肥的我不知,但肯定沒有卻了幾條腿和你一樣跛腳的蟲子。”梁笑棠眉毛皺成了一團,“你都清楚我把囂士當兒子養的,營養費,醫療費,精神損失費總要給個幾萬塊吧!”
“不過一隻蟲而已,哪需要營養費,醫療費,精神損失費?”
敲詐,這是赤裸裸的敲詐。
本來蘇星柏還打算利用這個小東西敲詐梁笑棠呢,沒想到自己還沒出手,卻被反敲詐了!
“幾萬塊都夠買一堆囂士的了!你怎麼不去搶!”蘇星柏好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