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笑棠知道對方還在猶豫,也不催他,隻是點頭說道“好,但是我在香港還有事情需要處理,希望歪叔在三天之內能給我一個答複。”
“沒問題。”歪叔笑著答應。
“阿豪,這幾天就由你幫我招待香港來的貴客,要好好招待知道嗎?”
“是,大哥。”花衣男子恭敬地說道。
“這幾天的花費都算我的,梁先生千萬不要同我客氣,一定要儘興,不用替我省錢的!”
歪叔仰著脖子大笑,“哈哈哈哈,好好玩,我們台灣女孩子很火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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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文?!”
梁笑棠突然叫道。
可惜,前方那個身影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召喚而停頓身影。就好像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一樣。
難道他不是立文?是自己人錯了?梁笑棠有些不相信世間上有如此相像的人。
“鐘立文!”
梁笑棠又喊了一聲,終於,那人轉過身來。
“梁先生你叫我?”
叫做阿豪的男子莫名其妙地問道。
“你不是立文?”
“立文?他是誰?”
阿豪有些疑惑地看著梁笑棠,臉上帶著的不屬於鐘立文的陌生表情。
“可能是我認錯了吧,你長得真的很像我一個朋友。”
“梁先生,我覺得這句話你可以等到一會兒搭訕女孩子的時候去說。”阿豪調侃地說道。
“我搭訕女孩子才不會說這麼老土的話。”梁笑棠搖頭笑道。
“梁先生,先上車吧。”阿豪指著不遠處一輛奧迪車說道。
兩人走到車邊,上車前阿豪從自己的背包中掏出一塊手帕,一邊擦拭著副駕駛座的皮質座椅,一邊說道,“我的車一直沒載過什麼人,可能有浮灰。”
心中稍稍有些動搖,這人會是鐘立文?
鐘立文出門會帶手帕?
鐘立文會怕汽車座椅上有浮灰?
……
要是那個臟鬼鐘立文,怕是上麵的灰都夠種盆栽他也不會打掃的吧!
處理完座椅,阿豪又拿出一張消毒濕巾,將手又擦了擦。用後的濕巾,被他放在了一個車用的垃圾袋中。
如果是鐘立文,一定會隨手亂丟的吧。記得自己好像建議過他在車上放個這樣的垃圾袋,每次他都是嘴上答應的好好,可直到兩人分開前,他都沒有做到。
對於鐘立文這個人,梁笑棠已經好久沒有想起了。可是此時,回憶便像潮水一樣湧進腦海。
還記得自己中彈時,抱著自己痛哭流涕的大男孩。那時的自己,心中隻是不放心,這樣一個孩子怎麼去對付江世孝那種老奸巨猾的人!
可是他最後還是做到了!而且完全是靠自己的能力!這一點,真的讓人很欣慰。
“我真的很像你的那位朋友嗎?”阿豪問道。
被打斷了思緒的梁笑棠又想了想鐘立文的樣子,回答道,“長的是很像,幾乎一模一樣。但是但是其他方麵就差很多了。”
“一模一樣?這麼誇張!”阿豪笑道,“我還真是好奇,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啊!”梁笑棠正色道,“那小子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既純真又任性,既愛整蠱又愛胡鬨。人雖然很聰明,卻愛意氣用事,總之就是膽大心不細,經常要人跟在屁股後麵幫他收拾殘局。而且他還有一個‘特長’,但凡是他呆過的地方都比豬窩還臟亂!他分辨衣服有沒有穿過都是靠鼻子聞的!這些還好,最惡心的是他上衛生間小便總是忘記掀馬桶蓋,大便十次起碼有五次忘記衝水……”
“喂,你夠了吧!”突然‘阿豪’不爽地大喊了一句,打斷了梁笑棠的話。
“怎麼說都是你半個徒弟,要不要這麼損我?”
“你不是挺能裝的嗎?”梁笑棠雙手抱胸,笑眯眯地說道,“你再繼續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