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說什麼都晚了,我們給過他機會,是他自己沒有珍惜。鞏sir,我希望這次的行動不要因為他被影響。司徒凱曾經是黑警這件事辣薑也不知道,如果我出事,你們不用管我。能做的事情我都已經鋪墊好了,到時你們隻要盯緊了莫一烈,不怕找不到他的把柄。”
“既然這件事有沒有你已經沒有太大的乾係,你又何必執著呢?我保證,該是你的功勞,警方一點都不會虧待你!”
“這不是虧待不虧待的問題!”梁笑棠堅定地說道,“義豐的事情一直是我在跟,我做人的原則是有始有終。”
鞏家培無奈地一笑,“ughg,你平時做事都很靈活,我還以為你不是個會轉牛角尖的人。
梁笑棠痞氣地一咧嘴,“如果我不是,就不會做十幾年的臥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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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三個男性赤裸軀體相互交疊著。有著小麥色肌膚的健壯男子明顯是這場遊戲的主導者。
他一邊采摘著身下短發男孩的緊致的蜜穴,一邊,手中還不斷褻玩著另一個長發男孩的剛剛釋放在他手中,已經癱軟的肉團。
兩個雪白粉嫩的年輕軀體任自己為所欲為,想來這個男子應該是興奮的不行吧?!
結果恰恰相反,他心中實在厭惡的不行!滿屋子男性分泌物所散發的氣味幾乎讓他作嘔。可是,當他心中想象著,匍匐在自己身下的是那個男人,所有不適的感覺都憑空消失了。隻要心中想著那個人,似乎就有永遠都止不住的欲望在體內流淌。
“老板,我弟要受不了了,換我好不好?”
□被男人握在手中的長發男孩有些帶著哭腔地說道。
“你給我閉嘴!”
男人手上一用力,長發男孩當即疼得悶哼一聲。
他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粗暴的客人。眼前的這個還算好的,畢竟他還沒有讓他們兄弟之間做什麼有反人倫的事情,也沒有其他變態的折磨人的方法虐待他們。
隻不過,看著順著大腿流下的鮮紅血跡,和弟弟慘白的臉色,他還是承受不了。
“哥,你不要攔著,這個老板,乾,乾的我好爽!”
有著細碎短發的男孩嬌嗔著責怪自己哥哥的多事,可當兩個少年的眼神對接時,長發少年卻能體會到弟弟隱忍目光中的那份安撫。
他媽的,你們這幫混蛋,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一個個把你們乾回來!
長發男孩心中詛咒著,臉上則露出一個酸氣十足的表情,“老板,你不能偏心的,都隻要弟弟不要我!明明我們兩個長的差不多的!”
“彆急,小賤貨,下個就輪到你!”
男子眯眼看了看長發男孩,確實,雙生子就是雙生子,長的幾乎一模一樣。隻是相對這個男孩身上的陰柔女氣,他更喜歡身下這個短發男孩。因為短發男孩時刻掛在嘴角的那一絲狡黠,有些神似那個讓他朝思暮想的人。
即便是對方從來不將自己放在過心上;即便是無論做了什麼都得不到信任;即便是那人為了另外一個男人將槍口指向了自己的額頭……可是,為什麼自己還是這麼愛呢?!
自己愛他什麼?
那副總是不著調的態度?時刻掛在臉上的壞笑?還是偶爾對自己若有似無的關懷?
想著那人的眉眼,一強大的快感從身下傳。
“ughg,ughg……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