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襲之千金複仇記!
夏江市“梵雅”珠寶公司
“討厭,快出去!”裴雨嫋陷在寬大舒適的皮轉椅裡,躲閃著身邊男子貪婪的手指。
裴悠揚手指托著她的下頷,一臉挑逗神色“我的董事長大人,你一大清早的就把我叫進來,這會子又叫我出去,當我是小狗狗啊,招手就來揮手就走。”
“我是叫你來送文件的。”裴雨嫋噘嘴,剛剛工作需要看份文件,叫裴悠揚送進來,哪知這家夥一刻也不安分,一進辦公室就開始調戲她。
“一份耕耘一份收獲,我為裴總辦了事,裴總是不是也該獎賞我啊!”裴悠揚眼神柔柔地盯著她領口,雪白的襯衣領子呈敞開,隱約露點兒白皙嬌嫩的肌膚。
若隱若現,比直接的裸露更誘惑。
“胡鬨,這是在公司。”裴雨嫋順手拿起文件夾在他頭上拍了幾下,“要是有人進來看見,可就丟死人了。”
“誰敢不敲門直接闖進總裁辦公室啊?想吃炒魷魚了是吧!”裴悠揚嘴角微揚,手指更不安心地解開她領口的第一粒扣子。
裴雨嫋條件反射地捂住領口,迅速地係上扣子從老板椅上起身。故做嚴肅地說“咳咳,工作時間,不得胡來啊。”
裴悠揚一臉正經,以特無辜的語氣說“我有胡來嗎?女孩子通常都是口是心非,嘴上說不要,心裡想著要。我明白了,小娘子是……”他猛的衝過去,從身後抱住裴雨嫋。
“哎呀!”裴雨嫋在懷中掙紮幾下,他不理會,嘴唇咬著她的耳垂悠悠吹氣,裴雨嫋渾身一下子失去力氣癱在他懷裡。
恰巧,桌上的電話響起,裴雨嫋欲掙脫他接電話,他卻將她摟抱著拖向老板椅裡,接著,兩個人的身子一起擠進椅子裡。老板椅雖然寬闊,擠了兩個人也塞得滿滿當當。
裴悠揚按下免提鍵,傳出銷售經理的聲音“裴總,有一位客戶指名道姓的要見你,自稱是夏江市旅遊公司的市場經理。”
“得,又是一個要我親自接待的客戶!”裴雨嫋歎了口氣,有些客戶不知怎麼想的,一定非要她去親自接待不可,她社會閱曆不多,麵對那些摸爬滾打幾十年的老商人難免力不從心。若不是每次裴悠揚都陪在身邊,她非亂了陣腳出錯不可。
裴悠揚問了一些客戶的基本資料,末了又問對方姓名,市場經理說出的名字,讓裴雨嫋震驚無比。
“他叫林楓,樹林的林,楓樹的楓。”
“林楓?”裴雨嫋回憶著這個很耳熟的名字,自然而然的聯想到了校園裡的那一幕,會是他嗎?
一走進總裁會客室,隻見一位西裝筆挺的青年男子正坐在沙發裡翻閱資料,那西裝,裴雨嫋一眼就認出,是她在那年聖誕聖節送給林楓的禮物。
林楓赫然抬頭,一眼即見著職業裝款款而來的裴雨嫋,刹那間他想衝過去,一見她身邊陪伴的裴悠揚,不得不按捺住衝動。
這瞬息萬變的表情被裴悠揚看在眼裡,他在她耳邊壓低嗓子說“得,又來一個你的欽慕者,這次洽談不用我陪同了,你自己上陣。”
裴雨嫋張嘴還沒來得及說話,裴悠揚已轉身離開。轉身時對她使了個眼神,她懂得,那是叫她“安分守己”。
“裴總,您好!”縱使心中有千言萬語,林楓也不能吐露一字一句,她還是桑家不得寵的桑二小姐時,他是寒門學子,他們的差距是那樣大,他冒險表白她拒絕了他。而當他僥幸被伯樂慧眼識英雄,終於成為商界精英時,她卻又搖身一變成了公司總裁。
他們之間的距離,總是拉得這樣大。
“林經理,您好!”裴雨嫋職業化地微笑著,同他握手。士彆多日,當刮目相看。林楓臉上已沒有一絲兒的學生氣,很是成熟儒雅,高檔的手工西裝更加他襯托得風度翩翩。
“公司受國外旅客的委托,代購一批珠寶。”林楓打開文件夾,露出一份合同。“我思來想去,你公司最好。”
“感謝您的信任!”裴雨嫋仔細的看了合同,未發現不妥之處,便提筆簽名。“咦,林楓,你怎麼到旅遊公司工作的。”
“高中畢業後,我沒有考大學,抱著試試的態度去旅遊公司應聘,隻想當個文員之類的。沒想到,公司的一位高層從一群應聘者中發現了我,親自問了我一些問題。我的回答讓他非常滿意,於是乎,在他的悉心栽培下,我就有了今天的位置。”林楓雙手互握在一起,他自然沒有告訴桑晴,那天他應聘時,就穿著桑晴送他的阿瑪尼西裝,正是這套西裝讓他成了人群上顯眼的存在,才會讓上司一眼發現了他。
人生中,常會因為一個偶然改變一生。裴雨嫋,就是改變他一生的幸運女神。
當然,她也是他寄托心中感情的女神。她和裴悠揚之間不經意流露的柔情蜜意,他看在眼裡疼在心底,這一對完全的愛人,他是絲毫無法介入的。
能與她有一點交集,便是最大的欣慰了。
所有的合同協議簽好字,裴雨嫋親自送林楓下樓,經過總經理辦公室時,一名女職員抹著眼睛哭哭啼啼的從裡麵出來。一見裴雨嫋,便像溺水的人抓到稻草似的,拉著她的袖子說“裴總,你去和裴經理說一下,不要讓他開除我。”
這突發事件讓裴雨嫋尷尬不已,她正想著找個什麼詞兒對林楓解釋,裴悠揚已滿麵怒氣地出來。冷冰冰地說女職員說“你說什麼也沒用,馬上去財務結算工資走人。”
林楓知趣地離開,見沒了外人,女職員索性嗚嗚咽咽地哭起來,驚動的其他辦公室的人紛紛探頭打量,有好幾個女職員在竊竊私語。
裴雨嫋想進屋再說,裴悠揚卻故意大聲說“吳晴小姐,你說說,你剛才乾了什麼?”
吳晴抽抽噠噠地說“我工作中有幾個問題不懂,問一下你而已。”
裴悠揚斜睨著她,目光裡滿含不屑“問我問題至於靠我那麼近?我又不是聾子,用不著你挨著我的耳朵說話!”他刻意又加重語氣,幾乎是在警告“無論是誰,有非分之想的人,一概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