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襲之千金複仇記!
陸思芸注視著樂欣麵部表情的變化,趁熱打鐵說“他和葉風荷一起走了,你在這兒傷心有何用?隻會害了你自己啊!”她以過來人的口氣說“幸福,要靠自己爭取的,懂嗎?”
樂欣似懂非懂地看著她“我還能怎麼爭取呢?他們都公開關係了,我再去插一杠子,不就成小三兒了嗎?”
“哎,那可不。”陸思芸意味深長地搖搖頭“誰規定的戀愛了就不能分手?你仔細想想,你喜歡了顧鬆濤那麼長時間,他都沒對你表示什麼。怎麼那葉風荷來了不久就把他收的服服帖帖呢?”
樂欣疑惑地搖搖頭“我還真不知道。”
“是你太矜持了,”陸思芸一步步地引導“男人嘛總歸是下半身動物,隻要女人肯獻身,哪有不上鉤的。”
“你是說葉風荷,她,她上了顧總監的床?”樂欣一臉不相信“我覺得她不像那種隨便的人啊。”
“你不知道有一個詞兒叫‘綠茶婊’嗎?外表看著純潔無瑕,內裡心機不知有多深。”陸思芸揭開茶杯蓋輕吹了兩口氣,又說“不過呢,我到底活了這麼大,男人的心思比你懂得多。談戀愛是一回事,娶回家當老婆又是另外一回事。”
樂欣一時理解不了她的意思,愣愣地看著著她。
“顧鬆濤,到底打了很多年的交道,對他嘛,也算是比較了解。人真的挺不錯的,欣欣你有眼光。”她話鋒一轉,似笑非笑地說“你就真忍心你心愛的男人被個綠茶婊勾引?”
“不願意!”樂欣飛快的接口“葉風荷要是真喜歡顧鬆濤,我成全他們。可她要隻是玩玩他,我絕不會放過她。”
陸思芸心中甚是得意,在她的引導下,這個單純的女孩兒到底是上鉤了,果然被愛情衝昏頭的女孩是毫無理智的,她為自己始終沒有愛上誰而慶幸。“顧鬆濤現在在‘梵雅’,那是裴雨嫋,也就是桑晴開的公司。哎,說起她我就難受,費心費力的把她養大,她倒翻臉不認人一個勁兒的坑我們。”
樂欣想起網上流傳的言論,想說什麼,在陸思芸目光的逼視下終究沒說出口。
“沆瀣一氣,葉風荷把顧鬆濤勾到‘梵雅’去,肯定少不了裴雨嫋在背後搗鬼。有她這個心機婊在背後出謀劃策,顧鬆濤還不被葉風荷給吃得死死啊!要是到哪天,葉風荷把他甩了,顧鬆濤會多傷心啊,他那個年齡又禁不起打擊。”陸思芸眼瞅著樂欣一臉心疼樣兒,知道自己的話說進了她心裡。“告訴你個事兒,葉風荷曾有個男友,鬱邶風,法律顧問,無論長相還是年齡都比顧鬆濤有優勢,現在倆人還在一處上班。你說,她能不劈腿嗎?”
樂欣腦中急劇思索,登時有了主意“我去‘梵雅’上班,及時的把顧總監拯救出來。”
“你怎麼個拯救法呢?裴雨嫋和裴悠揚倆人可是特會忽悠人的,現在肯定已把顧鬆濤給收服了。”陸思芸這時才開始施展自己最大的計劃“商業競爭中,情報來源特重要。一個有價值的情報會將對手打的死無葬身之地。”
陸思芸說完,靜靜地注視著樂欣,後者皺眉沉思,顯然內心在掙紮。事不宜遲,她加緊攻勢“你一定內心比較自卑吧,覺得配不上顧總監。隻要你在‘梵雅’取得相應的情報,日後和和顧總監一起回來,我任命你當銷售經理。”
喜悅點亮了樂欣的臉,她輕輕點頭,又有些兒猶豫“萬一,我搞砸了怎麼辦?”
“放心,我會一步一步指點你的。為保證你的安全,你最好把你的每一步行動都告訴我,不要擅自行動,好嗎?”陸思芸像個指點孩子的慈母,聲音溫柔動聽,打消了樂欣心中最後的一點顧慮。
夜幕籠罩的“梵雅”職工宿舍
裴雨嫋搶先一步衝進臥室,“砰”地碰上了門,迅速的用鑰匙反鎖。裴悠揚慢了半拍,又被關在了門外。
“裴總,又要把我拒之門外麼。”
裴雨嫋夾雜著輕笑的聲音“說好一個月,昨晚你破了戒,隻好從今天算起,一個月之後再放你進來。今晚彆想鑽窗子啊,窗子呢我已經上鎖了。”
裴悠揚嗬嗬直樂“你以為玻璃窗能擋住我?”
“我在窗台上安了針孔攝像頭,裴經理想不想明天讓世人欣賞一下你外星人的真麵目啊!”裴雨嫋打開音箱,柔和的催眠樂曲從門縫裡飄出來“知道裴經理肯定睡不好,放一首音樂幫你你入睡,晚安。”
裴悠揚垂頭喪氣地笑在沙發上,懷裡抱著一隻泰迪熊,那是裴雨嫋日常喜歡抱著的,每一寸毛絨上都沾著她的體香,裴悠揚深吸了幾口,欲念更是蠢蠢欲動。
深夜,熟睡中的裴雨嫋被一陣斷斷續續的呻吟所驚醒,側耳傾聽,呻吟是從客廳從傳出的。自然是裴悠揚的聲音,哼,這家夥還真會來事兒。
蒙上被子打算不理他,不承想那呻吟猛然間變的痛苦嘶啞,還夾雜著急促的呼吸聲。裴雨嫋心頓時不安了,披上衣服進了客廳,打開燈,往沙發上一瞅,不禁嚇了一大跳。
隻見裴悠揚雙目微閉,臉色紅如火燒,雙眉微蹙,滿臉痛苦的表情。斷斷續續的呻吟從唇齒間迸出,呼吸急促的令她膽戰心驚,似乎下一秒他就會斷氣。
“悠揚?悠揚?”終究是有幾分懷疑,她搖了搖他,他身子蠕動一下,呼吸更加急促了,呻吟欲發的痛苦細微。
摸了摸他的額頭,熱度驚人,又喊了他幾聲,他一點兒沒清醒的樣子。裴雨嫋暗罵自己糊塗,竟然讓他生病了。
到臥室浸了塊涼毛巾敷在他額頭,又拿出幾瓶退燒藥在手裡左看右看,拿不定主意該給他吃那種。仔細閱讀每一瓶藥的說明書,似乎都合適,又似乎都不合適。算了,還是送醫院吧。
“悠揚,我馬上送你去醫院。”裴雨嫋費力地扶起他,她身材嬌小而他卻是英挺頎長,怎麼能扶得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