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撞翻在地。
而且還是倒在了那個剛剛燙他的那根木頭上。
他都沒顧上罵衙役,也沒顧上疼,手腳並用跑出了大堂。
賈仁義看到小舅子狼狽的跑出來,以為是被裡麵燒焦的屍體給嚇的。
“鬼叫什麼,那死屍還能追你是咋的。”
“鬼……鬼……鬼啊!”閆壞水已經語無倫次了。
一邊說著,一邊往大堂裡邊指。
衙役們也都屁滾尿流的跑出來,狼狽的樣子與閆壞水沒有分彆。
賈仁義是趴在軟榻上抬出來的,剛由兩個衙役攙著,顫顫巍巍,齜牙咧嘴的站起來。
順著閆壞水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嚇得一屁股跌坐在軟榻上。
劇烈的疼痛,又讓他嗷的一聲,迅速跳了起來。
但他比閆壞水淡定了一些,雖然他也害怕,可是他還哆哆嗦嗦地問道“你們是人是鬼?”
嵐乾帝背著手走了出來,“那你是怕人還是怕鬼。”
賈仁義上下打量了一下嵐乾帝,這分明就是人,這麼大的火為什麼沒有把他們燒死呢。
再聯想到焉寶米行,整條街的房子都燒了,焉寶米行卻一個火星都沒落上。
傳說有一種避火珠,能避火,莫非這幾個人有避火珠。
賈仁義眼睛裡當時就閃過一絲算計。
“我堂堂一縣之令,人鬼都不怕。”賈仁義甩開了攙扶他的衙役。
嵐乾帝的眼神暗了暗。
“那你怕皇上嗎?”張福問道。
嵐乾帝聽到張福這麼一問,哈哈哈地大笑了三聲。
“皇上?就算皇上來了蘭錦縣也未必有我這個縣令說話好使。”
現在嵐國是多事之秋,好幾處邊關都在打仗,國力明顯不足,皇上是不可能出來巡遊的。
這些人想去皇上那告禦狀,那折子也得能遞得上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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