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呆滯了三秒,“reid還沒有成功麼?gideon是怎麼知道的?”
身後傳來reid沮喪的哀歎,不到半個小時他已經主動掛斷了和艾德拉的通話,“他知道我可能會說不出口,他了解我。”reid耷拉著嘴角這麼說道。
elle翻個白眼,“這就是你沒有女朋友的原因。”
“好了,我們該去通知他們了。”連忙救場。
艾德拉窩在自己的沙發上想著reid說的話,談戀愛?真是個陌生的名詞啊。
犯罪心理學不是說變態是感受不到愛的麼?
那她還談什麼?
話說回來,我真是變態麼?
艾德拉有點懷疑對自己的自我定位是否正確。
因為很明顯她很愛她的家人。
也許我不是個變態,我隻是有點心理疾病。
需要去就診麼?
鬼才會去。
萬一被診斷出有反社會傾向或者變態人格可就毀了。
她還沒有乾掉自己心理醫生的打算。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人到底是誰?艾德拉很在意reid沒說完整的那件事。
她排除了所有人,唯獨忘記了她沒有把reid列為候選。
叮鈴鈴的電話響起,甜美的嗓音說著糟糕透頂的消息,“我們有案子了,儘快趕過來吧。”
“好的。”除了這個艾德拉什麼都不能說。
希望不是血肉橫飛的凶殺案,短時間內她不想再受刺激了。
回家享受團聚之樂的hotch和約會正到嗨點的an也同時都被電話召喚回了bau。
收拾過後他們就登機往俄亥俄州飛去。
艾德拉癱坐在椅子上,手裡翻著一本注釋版的《資本論》。
天知道她根本看不懂那些經濟學的規律。
但弗雷德先生說無論如何她需要定期看完一本自己規定的書籍。
這個季度是馬克思的著作,因為難度很大所以給了很長時間來完成任務。
把案件資料放到艾德拉手裡的時候艾德拉感激的看她一眼。
太好了,看大部頭哪比得上挑出犯罪現場遺留的錯誤呢。
她愛bau。
艾德拉愉快的把弗雷德先生規定的名著放到了背包裡。
“這是最新的受害人的資料。”的聲音傳來,聽上去有些沮喪,“她們回家的時候他已經等在那裡了。我簡直不能想象在自己家裡被人嘲弄。”
“那不是嘲弄,他在表明自己的態度。他很真誠。”gideon糾正道。
那是變態的行動方式,他們需要一個儀式來讓犯罪的自己和真實的世界聯係起來。
艾德拉拿著資料翻閱著,隻看了幾眼就沒了興趣。
強|奸|犯。
世界上隱藏度最高的犯人。
“我們知道的案子是全部麼?”艾德拉把資料夾合上朝著自己的同伴們這麼問道。
reid順勢接過話題,“每一起強|奸|案的背後都有超過目前數量一半以上的案件發生,不過並沒有人報案,事實上報案的人隻有20,強|奸|案對女性的傷害是非常巨大的。我們無法想象她們的心理在這樣的事情之後會受到怎樣的打擊。”
“很可能那些女孩子在事情發生之後選擇了沉默,那裡畢竟是神學院。”gideon補充說明。
“我們到了德頓市之後先去三一神學院調查異常情況,任何可以和案件沾邊的事情都要找出來,包括突然間的停課、請假、輟學或者是生病,包括墮|胎和自殺的事情全部都要記錄在案。”hotch雙手環抱在自己的組員裡掃了一圈,隨後他說道,“弗雷德你和an負責這件事。他會告訴你怎麼做的。職業女性的受害人我和elle負責調查。”
艾德拉點頭。
如果an教的好她可以考慮下次的格鬥課不那麼折磨他。
elle沉默著不說話。
hotch看著gideon,老探員搖搖頭,創傷後應激障礙而已,隻要給足了時間一定會好起來的,他有經驗,這個時候可不是安慰的好時機。
“那他為什麼忽然轉變了下手對象?從年輕美麗的女學生到中年的職業女性,這可是個不小的跨度?”拿著手裡的資料拍了拍。
“一定是因為有什麼事情發生了,他的家庭,他的上一個受害人,或者是他的生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之類的。這個我們還需要仔細的調查。”an指著照片,“連環殺手想要忽然轉換目標可不容易。”
早上八點鐘,bau到達德頓市警察局。
新的調查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