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也懶得聽淩夜北解釋,為了不讓酒臭熏著孩子,第一時間就把淩夜北趕去洗澡。
他們兩口子在房間內卿卿我我。
而陳誠卻在苦逼的收尾。
他帶著一群物業公司的人把喝醉了的家夥們都帶到湯臣一品小區旁邊的賓館裡麵安頓好。
其實安頓起來也簡單,查看一下,沒有醉死可能的就扔到賓館床上,讓他們自己去消化、分解體內的酒精。
有醉死可能的,就送到附近的診所,打上吊瓶,用藥物幫他解酒。
好在,都是年富力強的年輕人,也就兩個人送去診所打吊瓶。當然,這兩個人中就有首先挑釁的曹建平。
另外一個自然是曹建平的哥哥,為曹建平擋酒的曹平安。
沒錯,淩夜北一次就把曹家兄弟兩人都給辦了。
下午1900,淩家的晚餐又開始了。
隻是,這次再沒有人和淩夜北拚酒了。
看著老神在在一臉平靜,毫無醉意坐在秦卿旁邊給秦卿剝蝦的淩夜北,參加晚餐的所有人,都是一臉的怪異。
中午,大家可是看著淩夜北一人拚倒一桌人,甚至有人專門數著,就這個淩夜北,中午一人就喝了八瓶以上的高度白酒。
結果,現在呢?
中午那一桌拚酒的年輕人,兩個去了診所打吊瓶,八個去了賓館昏睡,根本就無法參加晚餐。
“諸位,大家吃好喝好,我們秦家酒水管夠。大家還要什麼好酒儘管開口。”
秦父舉起手中的酒杯,大方的對參加晚宴的所有人說著。
可是,麵對秦父的大方,滿廳客人都沉默了。完全沒有中午吃飯時候,搶著點毛台和五糧液的興奮。
秦母是明白人,自然知道是自己二女婿中午的表現太猛,讓眾賓客有點物傷其類,這才導致現場有點冷場,立即站起來,補充道:
“老頭子,廢什麼話,每桌先上兩瓶。”
然後,又對現場眾賓客說:
“大家隨意,我帶我們當家敬大家一杯,來諸位,歡迎大家給麵子來我家二姑娘家做客,我先乾為敬,請。”
說完,秦母當先乾杯。
當然,秦母杯子裡麵是果汁。
“好,來,乾杯。”
現場眾賓客看著秦母杯子裡麵的果汁,頓時就沒有了心理壓力。於是眾賓客紛紛舉杯,現場的氣氛立即就熱鬨了起來。
隻不過,沒有白酒助興,晚餐在一片詭異的氛圍中快速的結束了。
晚上1000。
“終於結束了。”
臥室裡,秦卿揉著有點發酸的小腿,對著淩夜北撒嬌。
“這點小場麵,秦總就累了?”淩夜北在打趣自己的妻子。
“關鍵,都是父母的同事和從小看著我長大的叔伯,動不動就說你小時候怎麼怎麼樣,讓你無從應付。我感覺比搞幾次商務宴請還要累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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