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經紀人在和申劍錯身而過的時候,卻手賤的去拍了兩下申劍的臉,雖然沒有一句話,但這種並不是擊打,而是純粹侮辱性的動作卻瞬間擊碎了申劍那酒後本就所剩不多的自製力。
看著申劍微微垂下的雙眸中黯淡的目光正在充血,淩夜北立即對身邊的靳蘇梅吩咐道:
“快,叫人拉住申劍,隔開他和那個經紀人。算了,我來吧。去開個麻將房。”
聲音還在靳蘇梅耳邊回響,人卻已經到了申劍身邊。
情急之下,淩夜北也顧不得隱藏身手了,晃身就跨過了五六米的距離,一把拉住了申劍,說:
“搞了半天你在這裡泡馬子,三缺一,就等你了,走,今天有高級麻將桌玩的。”
“我弄死你。”這個時候申劍的戾氣才爆發出來。
隻是,淩夜北已經隔在申劍和那個經紀人中間,經紀人並沒有留意在她心目中如同螻蟻一般的申劍說些什麼了。
確實,依靠手中幾個當紅的藝人,這個經紀人的能量是巨大的,彆的不敢說,碾死申劍這樣毫無背景,隻是靠自己的勤奮從農村考上好大學而進城的年輕人,真是毫無壓力。
“啪。”
淩夜北給了申劍後腦勺一下,對著他耳邊小聲說:
“冷靜點,想想你媳婦,不想死就閉嘴。走,打牌去,今天本就是你失態,得意忘形了吧?這種女人也是你能撩撥的?”
為了申劍的事業發展和人身安全,淩夜北也隻能用他的媳婦來說事,為的就是先把申劍心頭的戾氣給壓下去。
這時候,錢輝、年高、王依也擠了過來,大家一起拉住了申劍,拖拖拽拽的把他往淩夜北指著的方向拽著。
十分鐘後,在靳蘇梅安排的服務員帶領下,五人走進了一個有麻將房的包廂,申劍此時也徹底冷靜了下來。
“老淩,淩哥,謝謝了。”
第一時間,申劍就對淩夜北道謝,而且是第一次用淩哥的稱呼。
申劍也後怕,剛才要不是淩夜北攔了一下,農村出身,經常看村民械鬥的他,必然抄起餐刀就會上去捅了那個手賤的經紀人。
當時,他的目光已經找到了放在自助台上的餐刀了。
“好了,知道後怕就好,平時泡泡妞也就算了,這是什麼地方?對方是什麼女人?你也敢想?好了,不說了,來四圈。”
為了平複申劍的情緒,更是為了錯開申劍和那個經紀人的時間,淩夜北也不得不放下回家的想法,陪著這個第一次叫自己哥的家夥打起了麻將。
“我們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你剛才確實很嚇人的。”王依也說了一句。
“就是,咱們都升職了,有大好的前途等著我們,你可彆衝動。要是被公司開除了,那可就廢了。”錢輝夜勸道。
“來來,開始搞起。”
年高不清楚事情的發展,一貫謹慎的他就絕不發表意見,但陪著打牌還是沒問題的。
“好,還是打牌舒暢。”
到底是年輕人,不過兩圈麻將下來,申劍就徹底從要拚命的死胡同中走了出來,開心的玩了起來。
“晚上九點半了,我先走,王依,你來玩。這房間的費用我已經結了,你們隨便玩到什麼時候都行。”淩夜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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