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夾住小孩,歐司燁見黑衣人都從少年身邊離開向自己圍攏後,便打消了靠近少年那邊的想法。
沒了緊緊勒著自己脖子的小孩,牧澤出手也放得開一些了。
然而,就在他忙著對付麵前的黑衣人時,一人卻突然抓住了他的後襟。感覺到的牧澤抬掌拍去,風刃明顯擊中了那人,可是那人卻無動於衷,反趁機點了他的穴道。
雖沒有靠近,但歐司燁卻一直關注著牧澤,見此,將手裡的小孩拋向剛剛趕過來的溫皓軒便追了過去。
等被人攬著帶走,牧澤才看清楚來人,“是你?”
“那麼驚訝,小木頭是不是想念本座了?”
卻原來,趁機帶走牧澤的正是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伊黎墨。
“驚訝?我看是驚嚇吧!”牧澤語氣不太好,“你的人還在那裡,你就這麼離開?”
“一段時間不見,小木頭倒是越來越活潑了。”伊黎墨誇了一句,隨即冷笑道:“那些人與本座有什麼乾係。”
心裡著實不願理會這帶有蛇精病屬性的家夥,但如今自己落在他手裡,卻又不得不問,“你抓我乾嘛?”
“怎麼能說是抓呢?本座隻是想請你去做客而已。”伊黎墨墾切道。
吐出一句“嗬嗬”,牧澤不吱聲了。反正這家夥要是真敢把他帶回魔教,那就……那就把他的魔教搬空好了!
“本座怎麼覺得你笑得那麼意味深長呢?”伊黎墨瞧他一眼,見他不理會自己了,勾了下唇,正欲說什麼,前方卻突然出現了二十多個黑衣人。
牧澤以為那些是他的屬下,卻見到那些人提著兵器衝了上來,不由諷道:“喲,你的屬下叛變了。”
“幸災樂禍?你倒不怕本座拿你去擋刀擋劍。”伊黎墨冷笑一聲,隨即又道:“憑他們?可不配做本座的下屬。”說話間,一把骨扇輕旋,已然取了幾人性命。
然而,這二十來人還未解決,便又有弓箭手朝伊黎墨的方向放箭。
發了消息給自己,知道自己會忍不住過來,還在周圍設下埋伏?伊黎墨周身的氣息頓時淩厲起來。
“教主請先離開。”趕來的暗衛見到這般情景,當即道。
抬手將身邊的人解決,伊黎墨這才轉身離開,留下暗衛對付暗處的弓箭手。
然而,就在伊黎墨離開沒多遠,便又遇到了一批人,而這批人手裡拿的都是暗器。
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在加上此時又是晚上,便是伊黎墨也不敢與他們硬拚,將手裡的人往懷裡一攬便往前飄去。
“喂,你還不放開我。”見他個性雖不好,此時卻將自己護在胸前,牧澤開口道。
“倒是好大的手筆。”伊黎墨認出了打過來的有不少是早已在江湖中絕跡的暗器,心中頓時警惕起來。
然而,因為地形不熟,很快他便被一條大河攔住了去路。
“伊教主。”追上來的人不帶含義的喊了一句,隨即一揮手,來的人便同時投出了暗器。
此時伊黎墨便是想給懷裡人解穴也沒空了,隻得抬扇儘量護住他。
那剛剛開口的黑衣人冷眼旁觀,見伊黎墨將射過去的暗器都打下來後,冷哼了一聲,隨即拿出了一個匣子。
“小心那人。”二人此時算是一條船上的,見到那人的動作,牧澤趕緊提醒。
分出餘光望了過去,伊黎墨瞳孔一縮,自覺不可能躲過那隻聽說過的暗器,於是當機立斷的往後一仰。
是以,就在那匣子裡細如牛毛的幾百發銀針射出時,那二人已經從河裡消失了。
拿著匣子的人也不確定有沒有射中,在河邊等了一會,又吩咐人在下遊找了找後便帶人離開了。
而那方,歐司燁因著被黑衣人阻攔了一會,追出來時便看不到人了。
等屬下過來時,他也隻得一邊吩咐人去打探魔教的消息,一邊繼續尋找。
“莊主,前方有打鬥的痕跡。另在草叢裡發現了一具未被處理的屍體。”
歐司燁跟著屬下過去,看了眼那黑衣人的傷口,確認為伊黎墨所傷後,略鬆了口氣,繼續朝前追去。
待追了一段路,發現周圍的樹上有不少暗器後,頓時又擔心起來。
“莊主,前麵是一條河,已經去附近檢查過了,沒有人。”望著周身冷氣森森的莊主,秦羽回稟道。心中卻是將那擄人害的他們得半夜滿郊外跑的魔頭罵了個狗血淋頭。
“繼續找。”行到他說的河邊站了一會,歐司燁語氣冷凝。
“是。”秦羽領命,一揮手,帶著下屬繼續朝河兩邊分散。